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看了眼時間8:03。很少在假期醒這麼早。下床的母親不在,應該是去學校請假了吧。
無所事事,我點開了昨晚未看完的小說。
一個小時後,母親回來了。
“憶憶醒了嗎?”
“醒了”
“起來收拾收拾去花桐市玩吧”
“現在嗎”
“過一會”
“那我等一會再起來”
“好,我去找你小姨了”
我將剩餘的小說看完,又刷了一會視頻。母親和小姨回來了。
不久後,母親和小姨的愛人他們兩個去開車,我下床簡單洗漱了一下,什麼也沒有帶便出去了。
坐車上後,我點開了光遇,恰好遊戲裡有人在彈琴,是那首《命運》。彈完後,我點了點頭表示彈的很好,對方也鞠了一躬。一會後還在一個房間,我便拿了椅子,與她聊天。
“彈的真好,我前兩天剛好唱過這首歌!”
“是嗎?用你的嗓音肯定很優美”
“你對命運這首歌有什麼感受?”
“雖然寫的是愛情吧,但是我覺在寫生命”
“我也是”
有些驚奇,有人和我想的相似。
後麵隨便說了些電影和書,發現還有些相似之處。後來她說沒話題了,便也下線了。她的朋友還在旁邊,我便問起下線那位玩家的年齡,發現她23歲了。後來我又和她的朋友聊了一會。我忘了前麵說了些什麼。隻記得我回答他“好吧,其實是我跳橋被家人帶出來散心”他也問了些問題便說我八成有心理問題需要去看看。隨後他掏出蠟燭要加我好友。我連忙拒接告訴他用代碼,剛複製好代碼,也進入了隧道,陷入了斷網狀態。良久以後出了隧道,我加了好友。
“我以為你不會加了呢”
“剛好進入隧道沒網”
“嗯,去醫院檢查後會開藥,有些藥會讓你精神活躍睡不著”
“嗯?要命”
“你猜我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和我一樣”
“不是,我是正常的”不禁陷入沉思,想起一句話“他們是好人,我們是壞人”
“朋友嗎”
“前女友”
“嗯”本想問問為什麼分手又覺多管閒事便沒問。剛好要下車去吃飯,。
“要加個聯係方式嗎?”
“不了,有對象”
“噗哈哈哈,不處對象”
“算了,不敢”
“好,那我下線了”
用了擊拳動作,噗,真讓人放心。
下車後吃完飯走了走,發現路牌上寫著光明巷。沉默以對,是光明嗎?拍了張照片便離開了。
隨後坐公交去了一個寺廟。站著過了幾站便到了。
寺廟沒有特彆大,我也並不信神,但很喜歡祈願一些美好的東西也寫了兩個,寫字桌上也寫滿了祈願,我寫下了肖島歲歲安安,無人知曉。
想要進廟門看看供的是哪樽神佛,母親擋住了我。
“你不是生理期嗎,不能進”
“不是這樣,彆信這些”
母親也沒在阻攔,進去後我盯著塑像不知道在空想些什麼,正想過去,看到有一個男人雙手合十虔誠祈禱,我不知道他想祈禱些什麼,但真的虔誠至極,讓我覺得時間也慢極了。待他祈禱完後,我隨至他身後出去,我好像知道他在祈禱些什麼了,門檻前站著一位消瘦的女人,麵色慘白,大抵是生了很重的病吧,他在祈禱她康複吧。
有些難堪,我既不是唯心主義者也不是唯物主義者,兩者我隻選擇我想信的。但我並不信這種祈禱有什麼用,但還是尊重他人,也希望他們的願望成真。
回到旅社後,我爬在窗台,盯著窗外聽著歌,從這跳下去會死吧……
隔日,回到了小縣城,剛好下雨,很喜歡雨落到車窗上的樣子。每滴雨珠倒映出了同一個荒唐的世界。
當晚睡著不久,我便流起了鼻血,身邊沒有紙,也不便打擾睡著的他們,我便拿了瓶水衝衝洗洗,任意它流,流到不在流。
周天晚上我去了學校,同學都在問我你怎麼了去哪了
“去死了”
難免有一兩個愣住了我便解釋到
“開玩笑的,住院了”
去補了請假條,班主任難得的沒有多問,沒有多說些什麼,也被赦免了幾天不用跑操。
周三誓師大會,開了半個小時。沒有往屆的熱鬨,往屆都會去高中部,會放氣球會很熱鬨很青春。真是可惜。
下一周
因有一學生家一氧化碳中毒死亡,學校組織家訪。
薛憶陳思 王文軒就去你們家了,表麵沒有說什麼。不想讓他們去,還要拍照……課間叫去辦公室,你們家長都在吧,陳思和王文軒的家長上班,我母親也是,都不在家
“家長都不在,家訪什麼,回去上課吧”
都走了。
下午你們三個出來,家長都在吧
“不在”
“你家長呢”
“上班”
“早的時候乾啥去了?”
“你早上問我了,我說了不在”
“我看你還水事,回去”
轉頭離開去繼續上課,但內心極其委屈,我早就說過了家長不在,是他自己不當回事的。
第四周
今天的值日生是誰
站起來
“掃了沒”
衛生委員“掃了”
“趙敏底下的垃圾掃了掃了三遍才乾淨,趙覓腳底下還放著喝了一半的飲料”
“你們三個值日生加她們兩個打掃一周”
無語了,地下都放著書包書箱夠麻煩的,剛掃完自己又扔一堆,再掃也沒用。
臨時通知,周三周四統考,值日生調整一下
“周三周四的還是當天值日生,你們幾個罰的打掃周五周六”
真的非常非常無語,裸考唄,好,成績出來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