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胡慧茹被折磨的如此可憐,夏建心頭不由得一熱,差點就流下了眼淚。胡慧茹一看是夏建,她激動的身子都微微顫抖。
“混蛋東西!錢給你們送來了,還不放人嗎?”
夏建不由得勃然大怒,他轉過衝身子,衝著黑暗中的蒙麵人大聲吼道。
讓夏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蒙麵人從容不迫的從席珍的手裡奪過了裝著鈔票的密碼箱,她先是放在了地上,然後打開後用手電筒照著看了看。
“聽清楚了,這山洞中有五六支槍口在對著你們,你們如果敢胡來,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這是鑰匙,打開後彆急著走,等到天明後再下山,否則你們一出山洞會葬身懸崖,信不信由你們”
蒙麵人說著,便把鑰匙丟在了夏建的身上。夏建一陣摸索,他一拿到鑰匙便去給胡慧茹開鐵銬。直到現在,夏建才發現在胡慧茹身後的大石頭的縫隙中放著一把上麵包了布的電筒,所以他們一過來就能看到胡慧茹,否則這山洞黑的是根本看到任可東西的。
就在夏建正為胡慧茹急著打開鐵銬時,他聽到了山洞中急急匆匆遠去的腳步聲。還好,夏建幾乎沒費什麼周折便給周慧茹打開了手銬。可能是長時間這樣縮著,胡慧茹一時坐在哪裡動彈不了。
席珍兩步上前,彎身把石頭縫裡放的哪把手電筒剛動了一下,隻聽身後傳來了一聲怒吼:“彆亂動!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席珍嚇的把手縮了回來。夏建小聲的說:“老實的坐下來吧!等天亮了再說,反正人我們救下來就是”
“謝謝你了夏總,我沒有想到我胡慧茹這輩子還有此劫”
黑暗中隻聽胡慧茹用顫抖的聲音輕輕的說道。
夏建嗬嗬一笑說:“人生一世,還真是世事難料。像這樣的事情,總是有書上,還有現在的電視刷裡經常出現,沒想到現實生活事還有這事,而且就在我們的身邊”
“哎!夏總,我怎麼覺得不對”
席玲忽然小聲的對夏建說道。
夏建有點不解的小聲問道:“哪裡不對!算了,咱們也就彆動這個心思了。先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咱們下山就找警察,後麵的事情交給警察去辦。現在最重要的是能生堆火就好了,我確信大家都有點冷”
夏建的話音剛落,席珍便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席珍忽然靠近夏建的耳朵說:“夏總!我們是不是被耍了?我怎麼覺得這裡再沒有任何的人,從頭到尾應該隻有一個”
“不會吧!我感覺他們應該是有男有女。哎!胡總,你這兩天呆在這裡,到底看到了幾個人?”
席珍這麼一說,夏建也覺得這事有蹊蹺。因為這蒙麵人說話的聲音總像裝出來似的,難道真像席珍說的一樣,就是一個人在耍著玩他們?”
胡慧茹歎了一口氣說:“山洞裡黑,我隻看到了這個蒙麵人,不過我聽他給你打電話的聲音好像有好幾個人,但這些人一直沒露麵。他總說這些人在黑暗中躲著,我看不到他們,而他們能看到我”
“哦!我明白過來了,從頭到尾就一個人。他的聲音難道你沒有聽出來他是裝的嗎?不信我可以試試”
席珍說著猛的站了起來。夏建想攔住她已經沒要可能了。隻見席珍朝前走了兩步,然後扯著嗓子吼道:“有活人沒有,我們冷,需要生堆火”
席玲的聲音在山洞裡回蕩著,沒有一個人出來答話。被惹怒了的席珍便開始用臟話叫罵,可是一切依舊。
罵夠了的席珍好像忽然想起了點什麼,她猛的轉過身子,從石頭縫裡去拿哪個電筒,身後又傳出了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哪句話:“彆亂動!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王八蛋!竟然用錄音來嚇唬我們”
席珍一邊大聲的叫罵著,一邊從石頭縫裡拿出了一個大大的連著電線的手筒。她一亂動電筒,身後又是這聲音。這回夏建也聽清了,他失聲說道:“對!是錄音,我們好像是被騙了”
“肯定是錄音,否則我一直在亂動,早被他們一槍撂倒在地上了”
席珍說著,扯斷了電筒上連著的電線,然後解開了蒙在電筒上的布塊。山洞裡頓時便明亮了起來。
席珍拿著電筒到處亂照,她一邊照,一邊大聲的對夏建說:“夏總!這是一個廢棄的礦洞,看來已有好久沒有使用了。我來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能使的上的東西”
席珍這女人膽子也夠野,她一邊說著,一邊打著電筒朝前走去。
胡慧茹忽然推了一把夏建說:“你去幫忙看看,她是一個女孩子,要是有什以危險那可怎麼辦?”
胡慧茹的聲音還未落下,席珍一隻手已抱著一床子過來了。她笑著說:“不知道乾不乾淨,能取暖就行。隔壁好像有人睡過,感覺有好多的東西,我去找找看,有沒有我們能用的”
胡慧茹的胳膊一直背在後麵可能是受了傷,她雙手顫抖著在哪被子上摸了摸說:“這個被子是新的,一直讓我蓋著,不知道為什麼,就在今天晚上你們快來的時候,他把我身上的被子也拿走了”
夏建把被子抖開了,然後裹在了胡慧茹的身上。黑暗中,夏建能感到胡慧茹的身子在顫抖,感覺她很冷的樣子。其實,他的外套被迫脫掉,他現在穿的這狗屁衣服,一點暖意也沒有。
“你是怎麼被他弄到這兒來的?這家夥有沒有傷到你?”
夏建忍不住輕聲的問胡慧茹道。
胡慧茹歎了一口氣說:“我從集團退下來之後就不想再動了。所以一過完年便回了趟老家。在老家的這段時間為了不被打擾,我把手機關了機,總算是安靜了一段時間”
“應該是前天吧!我剛走出我住的哪個小區,準備出去散散步。當我走到一輛麵包車前時,車上有喊胡總。可能是習慣性的原因,我剛停下來,車門猛的一開,我被強行拉上了車,還沒有來的及反應過來,嘴上被捂了一塊毛巾之類的東西。這東西一捂到嘴上,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明白了,你一睜開眼睛,你人就到了這裡”夏建歎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