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護送夏總接人,否則這箱子錢你也彆想接到”
席珍的動作倒是很快,放在後排的密碼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到了她的手。這事夏建也不清楚,也沒有想到。
蒙麵人稍微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好!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麵包車上給你們準備了彆的衣服”
蒙麵人的聲音非常的沙啞,而且冰冷異常。她說出來的話讓人有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黑暗中,席珍還真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席珍看來非常明白蒙麵人的心思,所以她並沒有扭捏,而是脫的隻剩下了胸衣和內褲。
“趕緊上車,車上有衣服你們自己穿。彆耍任何的花招,這一路都有我們的人,你們稍有動作,胡慧茹最少也得殘廢”
蒙麵人好像很有把握,說完這句話直接鑽進了麵包車。夏建黑暗中朝著席珍招了一下手,也隻好乖乖的上了麵包車。對方是什麼樣的情況,他一概不知,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再說了,這蒙麵人也太厲害了,硬是讓他脫掉了衣服,這樣一來,他們便和警察徹底失去了聯係。
夏建和席珍剛一上車,麵包忽然啟動,然後在原地掉了個頭,猛的朝著開去。夏建忽然間發現,這蒙麵人在夜間開車連車燈都沒有打開。這不是尋死的節奏嗎?
“你們如果不冷就這樣坐著,最後一排有衣服”
蒙麵人一邊開著車,一邊冷聲的說道。
夏建一聽,慌忙回頭找衣服。其結果是黑暗中他和席珍撞到了一起。雖說是車內很黑,但離的近了夏建多少還能看出點什麼。他平時沒有留意,沒想到脫掉衣服的席珍非常的有料,可以用波濤洶湧來形容她。
好一陣摸索,倆人費了很大的勁終於穿上了衣服。麵包車跑出了最少十多公裡後這才打開了車燈。沒開燈的這段時間,夏建心裡還真是有點緊張。萬一這車出點啥事,他死了無所謂,可牽扯了無辜的席珍,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麵包車依然開的很快,可以說是非常的顛。借著車外的燈光夏建發現,這麵包車好像是進了山區,除了路麵坑坑窪窪以外,道路的兩邊好像還有樹木。奇怪的是路邊時不時的還會出現大石頭。這樣一來,麵包車不停的加速減速。
“你想把我們帶到哪兒去?不就我們拿錢你放人嗎?有這個必要搞這麼垮張嗎?區區一百萬對於東勝集團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的數,我們一個中間人,用得著這麼危險嗎?”
席珍忽然間發話了,她一連好幾個問題。
麵包車猛的一減速,隻聽哪蒙麵人冷聲說道:“這麼說來這錢不是你們紅建集團的了?不是說過這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嗎?你們這是違約了”
“哎呀!你怎麼聽不懂人話。這錢是我們紅建集團拿的,那到頭來還不是他們東勝集團還我們,難道還真讓我們出這冤枉錢?哎!你們不是有人監視著我們嗎?我們有沒有拿錢,你們難道不知道?”
席珍關健時候還真是厲害。她不但不怕,而且還和這蒙麵人周旋了起來。
“閉嘴!你廢話再多對你沒有好處,這可是大山深處,小心把你給喂了狼”
“我的肉狼才不吃,因為我的肉裡有毒”
席珍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她這是故意在激怒蒙麵人。可惜的是蒙麵人並不吃席珍這一套,她接下來一句話也沒有說,而是專心致誌的開起了他的車。
麵包車一直朝上在開,夏建心裡在想,這山路下麵弄不好是懸崖峭壁,所以他趕緊的伸手碰了一下席珍,讓她再不要說話。
麵包車顛簸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樣子終於停了下來。蒙麵人回轉身子低聲說道:“帶好錢跟我進洞”
“啊!進什麼洞?我這腳可不行啊。你還是把人帶出來,我們檢查沒有問題,這錢就歸你了”
席珍不等夏建說話,她已搶著說道。
蒙麵人冷聲說道:“你的話有點多。這裡是我的地盤,我說怎麼辦就聽我的,否則我非便撕票,同樣也會叫你們倆陪著她走”
“好啊!我們死你也彆想活,這樣的話黃泉路上大家就不會寂寞”
夏建萬萬沒有想到,這關鍵時刻這個席珍竟然是如此的貧。
蒙麵人冷冷一笑說:“你一個開車的比你老板廢話還要多,要走就走,要留隨便你,不過我可告訴你,就算你帶著這錢也走不出這大山,我隻要做個暗號,我的兄弟就會把你剁碎了丟下山去”
蒙麵人說完,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席珍依然不肯罷休,她嘴裡小聲的嘀咕道:“綁這麼大的一個老板,隻要一百萬的贖金,還真不夠麻煩人的”
“哼!看來你隻是嘴上勁大,其實你什麼也不知道。現如今的胡慧茹,隻有你們肯拿一百萬來贖她,這要是換了彆人,恐怕要十萬也沒有人為她肯跑上一趟”
黑衣人在前麵走著,忍不住還是回了席珍一句。
山路不好走,席珍本來提著一大箱子的錢,再說了這樣的道路,加上又是夜間,所以她剛一下車就摔了兩跤。這事隻有夏建知道,但他忍著沒有吭聲。
夏建實在看不下去,他偷偷的伸手出來,悄悄的拉著席珍朝前走。畢竟他是大男人,再說了像這樣的路,他小的時候還真是沒有少走。
還好這樣的路並不多,感覺上了一段坡路後,忽然走在前邊的蒙麵人打開了手電筒,這一有亮光,夏建雖說離他很遠,但感覺就不一樣了。
“你這個死人,明明手裡有手電筒,也不早點打開”
席珍故意扯開聲音叫罵了起來。
蒙麵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回沒有和席珍頂嘴,而是放輕了腳步往裡走。夏建這才發現,蒙麵人已經把他們帶進了一個非常大的山洞。難怪這個時候她打開了手裡筒,看來這人還特彆的小心。
山洞裡到處是大石,蒙麵人帶著夏建和席珍繞過幾個大石後忽然停了下來。隻見一團乾草上,一個女人蜷縮著身子睡在上麵。夏建一看大吃一驚,他慌忙撲了過去,伸手抱起了這女人。
還真是沒有錯,她就是胡慧茹。隻見她的雙手反背著用手銬銬了起來。腳上也上了鐵銬,鐵銬的另一端銬在了一根鋼筋上,這根鋼筋的兩端又壓在了大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