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二十八章 大魔王吃錯藥了嗎(1 / 1)

超品漁夫 季小爵爺 4057 字 7個月前

季陽忽閃著大眼睛,湊到殷東的他耳朵邊上,悄聲問:“大魔王吃錯藥了嗎?”

殷東“噗”的一聲笑了。

江亦湄瞪大了眼睛,一臉控訴的叫道:“你欺負我!”

“我剛帶陽陽回來,哪裡欺負你了?”殷東的嘴角一抽,這個披著美女外衣的暴火龍,也開始胡攪蠻纏了,難道天下烏鴉一般黑?

這個念頭冒出來,他的腦子裡閃過一道黑袍飄飛的身影,不,天底下,至少有那個女人不會胡攪蠻纏。

看到他的表情變化,江亦湄有一種女人的直覺……這個男人看著她,想的是另外一個不知在哪裡的女人!

她真傷心了,哽咽道:“你就是欺負我了!”看她的時候,想彆的女人,還有比這更過分的嗎?當她是什麼!

殷東好幾次都想離開,不管她算了,但是一想到背上趴著的小萌娃,終歸要給季陽一個麵子,不得不妥協,語氣軟了下來:“彆鬨了,我們先回去吧。”

“那你抱我!”江亦湄決定豁出臉皮不要了。

殷東可以妥協,但也是有底線的,臉色沉了下來,斥道:“江亦湄,陽陽還還在呢,請你自重!”

“我說什麼了?我怎麼不自重了!”

江亦湄臉皮通紅,委屈的解釋:“是你突然出聲,嚇得我摔倒了,現在我的腳脖子崴了,走不動了,你不抱我,我怎麼過石梁?”

殷東低頭去看,她踩在泥水中的光腳,能清楚的看到右腳確實崴了,都紅腫了。要是這樣的話,也隻能他抱著過石梁,不然,她搞不好又要被瀑布衝進水潭了。

“我背你過去吧。”

殷東說完,想了想又說:“從今天開始,沒事不要出石洞了,就算腳傷好了,你也留在洞裡看孩子。”

江亦湄馬上轉嗔為喜:“好的,我都聽你的。”

她豁出臉皮不要,向他求抱,以為殷東這個木頭不會答應了,卻沒想到他給改成了背,難道背跟抱有本質的區彆嗎?不都是他倆身體親密接觸了?嗬嗬,天真!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殷東心裡裝著一個女人,為此冰凍了自己的心,要想化冰,可不容易,但,隻要他不拒絕她接近,就行了!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

如今也算是天時地利人和,她還就不信,她捅不破那一層紗,不能在他心底爭得一席之地,繼爾把他心裡的女人影子抹除!

江亦湄鬥誌滿滿,臉都放光了。

殷東莫名的不安,但還是把陽陽的狼皮筒子從背後,移到麵前,然後在江亦湄麵前蹲了下來,沉聲說道:“上來。”

江亦湄喜笑顏開,動作十分麻溜兒的扒到殷東背上,還故意扭動幾下。

自己的身材,那可是魔鬼身材,看了都要讓男人噴鼻血的,這麼緊密接觸,她就不信這個男人真是木頭,一點不動心?

想什麼呢!

她的目光落在殷東耳尖上,能看到自己身體扭動時,他的耳尖就開始紅了,更想撩撥一下,就輕輕吹了一口氣,就見他耳尖更紅了,還在迅速蔓延。

江亦湄暗笑,嘴裡還假意說:“你們昨晚沒回來,可把我擔心壞了,在石洞中坐立不安,才想到出來看看炭有沒燒好的。”

殷東不答話,快步走向石梁,隻想快點把這女人送回石洞。

進入瀑布後的石洞,殷東放下江亦湄時,莫名有一種輕鬆感,似乎背著她走進來的這一段路,比從橫溝走回來都累。

這個女人現在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當著季陽的麵,都敢撩他,要不是他意誌力堅定,還真有可能控製不住自己。

把江亦湄母女放下後,他轉身就走,隻丟下一句:“我去看下燒的炭。”

打開泥窯,能發現炭悶好了,因為昨天的大雨,底部有些濕,但總的來講都成炭了,品質還不錯。

殷東用防水的蛇皮袋,把木炭裝了,一趟又一趟運回瀑布後的石洞,自有江亦湄去收拾,而他也更加惜字如金。

江亦湄看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想逃麼?那就表示,他對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視若無睹了!

她的想法,殷東不知道,知道了,也無法理解。

殷東現在就是想多儲備一些物資,不管是食物,藥草還有木炭等,都要儘可能多的儲備起來。

不管橫溝那邊有沒有變故發生,核磁風暴的帶來的毀滅性危機,始終存在,物資儲備充足一些,他就能帶著江亦湄母女活得更久了一些。

西天的天空中,紫光潮汐一波又一波的擴散,出現凝而不散的瑰麗波紋,形成一幅壯闊迷幻的紫光奇觀。

然而,那紫光奇觀美得驚人,卻也是極度危險的。

紫光中蘊含著強輻射,越是濃鬱的紫光照耀下的動植物,出現變異的概率就越大,成為異植異獸的比例也越高。

就算紫光潮汐距離遙遠,沒有直接照射海島,但也開始引起島上動植物變異,而海洋生物也不可能幸免。

更何況,除了西方天空出現的紫光潮汐,這一片海域之下的海床,也受到了核磁風暴的衝擊,海洋生物受到輻射變異的速度隻會更快。

說不定什麼時候,海洋中的異獸潮就會衝擊島嶼了,這種時候,什麼風花雪月的事,殷東會有心情去考慮嗎?

不可能的!

彆說在殷東的心裡,還有一個黑袍飄飛的女人身影,哪怕她的身影模糊,卻也讓他明白,那一定是對他非常重要的女人!

他現在對江亦湄真是沒啥想法,就一切為了生存!

殷東把泥窯的炭收回後,馬上又燒了一窯,騰空而起的白煙,也給追蹤他而來的金昌平指了路。

金昌平鬼鬼祟祟的潛近,就在距離水潭不遠的一棵大樹上,透過濃密的枝葉間隙,遠遠的朝這邊看過來。

他性子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但心思也十分陰沉,關鍵時刻能沉得下氣。

偷窺殷東時,他一直伏在樹葉間不動,接連觀察了幾天,不僅發現了殷東的營地是在瀑布後的石洞,還觀察到了殷東的活動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