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 好不容易擺脫掉熱情的保安小……(1 / 1)

酒吧女孩 塵語春秋 2334 字 10個月前

好不容易擺脫掉熱情的保安小哥,文怡一腳油門把車子斜停在樓下,然後一頭紮進快要關上門的電梯裡,然後再一頭紮進屋子裡,直奔陽台上的電腦桌,打開電腦。

她輕車熟路地從密密麻麻的文件夾裡找出史紀需要的那個。迅速、準確,隻因很多文件的製作內容她都有參與。在曾經!一幕幕相似的畫麵,仿佛很遙遠,卻又那麼唾手不得的近,就好像昨天剛發生過。文怡盯著屏幕,一時著迷地盯著屏幕……。

史先生在旁邊拿著文件稿在一旁敘述,她端坐在椅子上,靈巧的手指飛快在鍵盤上跳躍,發出清亮悅耳的擊打聲,仿佛是在演奏一曲歡快清聆地樂章。偶爾也會出錯,史先生鮮少柔和的語氣地指出,“累了,就休息一下,”起身給她沏一杯她最喜歡的奶茶。溫橙的夕陽落滿小小的陽台,和煦的微風搖曳著窗前梧桐樹的剪影,空氣裡飄散著淺淺的幽香,彼此相默無言,一切是那麼的靜怡,又那麼的微妙甜蜜。

有一次,嗯!就是那次公司拿下了標誌著業務在外省拓展的一家合同。史先生高興,就在公司的聚會上多了幾杯,有些許的醉意朦朧。她這樣猜想地認為。在她正往電腦裡輸入檔案時,他突然沒來由在側旁打趣“也不是無一是處……!”聲音很輕,聽上去像對著窗外自言自語。

“什麼……?”停下手指,回頭嫻靜望著。“起碼打字的速度是我無法比擬的!”臉上露出不輕易覺察的淡笑。

這麼直白的“誇讚,”她“回敬”他鄙視的一眼。但心底是暖洋洋的溫熱,恍惚之中有一縷曖意的錯覺在向她靠近,她欣喜地、激動歡愉的無法抗拒。可這樣的錯覺也隻是僅現一次,一如一生花……。

刪除文檔的刺耳提示音突兀的震動響起,文怡無意識的顫栗一下,視線撥開與屏幕之間的這段迷離,點擊取消。然後趕忙放進郵箱裡,留言‘史先生,不要忙的不需要照顧自己……。”現在,文怡要開始忙史紀給安排的另一個任務。把他重新收集到的,有關太行方麵的貨物清單補充一下。不過,這項工作急不得完成。因為史先生有個特性,準確的定義是毛病。在家裡,他習慣隨時隨地記筆記,如果想到很重要的事情,擔心轉眼間又想不起來了!因此,布眼望去,你會發現偌大的房間裡,便條紙旁邊放支筆,規整地幾乎停落每個角落。

對於一個如此生活、工作一絲不苟、過分規律而條例分明有條不紊的優秀之人,竟然會有“丟三落四”的習慣,而又讓文怡她一人獨自發現,仿佛就跟發現了“敵方”的弱點,稍不順心,就給他來一個致命的一擊。為此,她在內心竊喜了好一陣!為這獨享一份,為著安室利處的自由。

從主臥到客房、從大廳到偏廳、開放式廚房……、文怡一隻手的便條都快要抓不住,當來到博物架前,伸出的手卻突然怔住不動了!上麵很多模型都殘缺不全,有的甚至已經看不出原有的形狀。“是她……。”她在心底默認著,旋即也頓悟了剛才保安小哥的話意,眼前浮現出他那張奸笑的樣子,霎時,臉上一陣陣的緋紅火熱。

安下的心思開始感到後怕的尷尬。害怕來時一心隻想著史先生的吩咐的事情,竟忘記了倘若跟“她”見麵會發生怎樣的窘境。如此,也證實了她之前篤定的猜測。雖然她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結束,但她來過,可一定帶著她的傷心離去和留下悲愴的史先生。轉念,她卻並不為這個證實而感到一絲絲的不受道德束縛的感情上的自私喜悅,反而卻為那個一麵之緣的女孩擔憂、可憐,即便她對她的過往一無所知,可以史先生的人品為鑒,她絕不是那晚見到的那般不自憐自愛,曾經的過去!

一切如預料地順利!結束宴會,史紀借由獨自散步街頭。這是一座美麗、安靜又安詳的海濱城市。它的夜,仿佛置身於其,所有的煩憂都將被歸置平淡,漂浮、惶恐而緊懸著的心,有了安定後的愜意輕鬆。空氣裡的清新味道、繁星點綴的夜空,道路兩旁的白樺樹,街燈穿過茂密的葉澗,卻在光亮的路麵上映出一席落寞孤獨悵然若失的影子,落寞而孤獨地著迷,深沉地眷戀著…。

這座城市給了他青春的理想、湛藍大海自由的信仰,還有一小片段難忘的回憶……。

不知道哪一句無心的就莫名其妙招惹到了如彥,氣呼呼的從史紀手裡奪過租來的自行車,一頭撞開他衝公園外走去……。

就是前方不遠的公園,史紀朝那處夜幕下人跡少至的“故地”觸情地望了望。

“你去哪兒!”

史紀冷瑟的聲音讓如彥更加的惱火,鼓囊著嘴急走幾步又突然停下來,從車子的右側。對,在史紀的矚目下,從右側跨了上去,然後,就毫無懸念地從左側跳了下來。在接著躍躍欲試幾次狼狽失敗之後,對史紀的怨恨就越發氣急敗壞,作勢準備跑幾步再跳上去,給攔抓住了:

“沒有人嘲笑一個還不會騎自行車的成年人!”

如彥隨手推掉車子,嗤之以鼻地怒視著史紀淡漠的表情脫口而出“你要是有從小到大恨不得上下樓都要車接車送的生活,不變成了廢物天理難容!”這理直氣壯的氣息,自己坐實“廢物”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那煞有其事的樣子,史紀隻是笑而不語….。

寬闊的沿海公路,少有過往車輛的驚擾,陽光不燥,海風微涼。史紀慢條斯理在前麵蹬著自行車,望去浩瀚無際的大海。如彥不安分守己地坐在後麵,一手拿著雪糕舉到天空,一手往嘴裡送著漢堡,冷熱交替、奶油一片、一片地印在幼稚的卡通衣背上,那還是出門時她死乞白賴給史紀套上,然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來。

“史紀!”就剛才的話,如彥才反省過來“怎麼跟你在一起,我的智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怎麼罵自己都問心無愧……。”

“不然呢……!"

嗯……!不然,還能怎樣……?如彥一副很理解,又很迷亂的模樣,仍不忘去咬雪糕……。

補差的課班來與不來都很隨意,即便你不去最後的考試都沒有人有異議。所以,既然跟來了,如彥就不可能讓史紀這個“假土著”安心學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