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你是我世界裡麵的波伏娃,玫瑰就像是夢想世界中的貝爾摩得。愛與熱烈的少女般的存在的薔薇花。生在在溫暖西方,代表歐洲的浪漫與愛人芬芳的玫瑰。花束,這些開放在東方異域裡窗外大雪寒天在屋內悄然綻放的熱烈與氛香。流動在溫暖氣流裡的粉色花香,裝飾了掛有馬爾代夫藍窗簾的窗台。和外麵的皚皚白雪相映成趣。夾在書頁裡的樹葉與夾在相機裡的玫粉色相片,相片是紅色粒子湧動於物理與現實世界。直到花的生長靜止而照片依舊沒有消散凋亡。
如果薔薇采擷下來會落成玫瑰紅粉末我會把它撒在裙子上穿白色的絲襪,如果窗外剛好下雪,我會把融融雪花繡印在乳白色絲襪上,以保留它冰冷時候的樣子。冬天總是熬不過春天而春天通常情況下又沒有夏天難熬,我們說最漫長的是冬季,是冬季季節裡最遙遠的那一份等待所以一切才超乎所以的漫長,是對春天漫長的期望所以春天擁有足夠的等待和耐心,而夏天是一切的一切和一切的升華。如果薔薇還未采擷我會把它留在夏天,那個萬物競發的時節裡穿上我的玫瑰紅短裙和乳白色雪花植絨絲襪去把它畫進圖畫,也把我畫進整個夏天。和鮮花一起成長,如何成長與如何的欣賞,畫的好,於是我成長為一個美麗的畫家,畫的不好於是我繼續努力,努力向上生長。自然總是低頭不語,或在黑暗中或默默給你指引我們的薔薇小小的身軀,是屬於它自己的身軀,而大大的力量卻是來自於大自然生命背後的力量,神秘,而又永恒的發著光。如果薔薇還未采擷,那麼我願意化身為藤蔓或它的葉片花蕊還是萼片,水源還是土壤籬笆莊園還是高高的圍牆,薔薇,我們似乎這樣描摹薔薇也大概隻是這樣的雲雲而已,誰會真的化作一個植物生長成為美麗的樣子,誰會為了成為一株植物珍貴的短暫然而,誰會真的成為《紅樓夢》裡麵的絳珠仙草,而或許也真的是在夢裡還是在夢想裡或是不真實的實際裡,也許價值在於對於價值的否定,也許生命在於對美好的追求,也許那些我們的看破而不言破更加美好和更加具有延伸性也許當你夢醒的時刻你才知道該怎樣活成為一株植物該有的樣子而我們在這裡隻討論我們的薔薇小姐。如果薔薇還未采擷那就將它采擇下來,入心入藥入心入脾。
一本書要怎麼寫,才能相應成趣,一個美人究竟要如何畫才會風姿卓絕——畫成玫瑰的樣子。畫成紅色或是——粉色,畫成鮮血的顏色的——鮮豔,畫成法蘭西女性的模樣——法蘭西玫瑰或是香氣,那是優雅而有延伸感的成熟氣息。於是我們說如實描繪,光影,就是陽光和陰影裡,玻璃花瓶裝著清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晃射出光柱或是光斑一樣的多彩而燦爛是那一抹嫣紅讓人心潮湧動,仿若貝爾摩德的耀眼紅唇。我看得到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從來不存在而我看不到伏蒙波娃而波伏娃從來仿若無人,我該如何在美麗和智慧之間選則更美麗和更加的智慧者,於是我選擇美麗整天醉心於流連於物質與光芒下,閃耀的鑽石與蝴蝶的翅翼一樣的長長睫毛乎乎閃閃,眨眨眼睛就會帶來的青睞與最傳統的仿若無人,物化物質也是一種物化。但據我對《第二性》的了解伏蒙波娃可能不會穿玫紅色的裙子和乳白色的白色植絨波點絲襪,像所有的明星大牌那樣,而你又可能解釋不通,為什麼她不會穿那樣的顏色與那樣的穿搭?僅僅是因為它的性格使然,但是你知道,是的,她就已經成為永遠了,這樣的聯係設計在了少女時代伏蒙波娃的身上,是一種想象,也是生命的力量與文化的延續。更是波伏娃本身在青年時期就具有的樣子。早年的影像裡所具有的麵貌。一個穿著薔薇色短裙和雪白色襪子的少女模樣。這並不是一種刻板的比喻,就像是生命的曆程,這隻是一個生命體對另一種生命體貼切的描述。當下,於是就成為了一個很具體而微的詞彙。沒有曆史沒有源遠流長沒有書籍和紙筆都可以在微觀意義上創造出一個新的世界和文化交流平台而在波伏娃女士生活的年代作為一個文化作者她的《第二性》寫出了一個文化沙龍的氛圍感,這裡簡稱她為法蘭西玫瑰。她似乎更順應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人感覺她並沒有跳脫出傳統。而更令人迷醉的是你有辦法在一個書裡看出一個人的傳統如何,卻看不見她是如何改變這種傳統的,因為這些大抵是要跳脫書外而言個人之私的了。雖然法蘭西玫瑰的外表可以飾得住她作為一個思想者和作家的表象,但是掩飾不住的是少女作為薔薇時代的美好與青蔥,那簡直就和小小的薔薇花朵一樣的美麗,雖然外表美麗但荊棘才是光榮,對於她的女伴的安德雷——現實中名為紮紮的愛和對於當時社會情況的深刻反思。無疑童年時候的同伴親密的愛會影響人至深。這也似乎符合薔薇同氣連枝的形貌意預形影不離的夥伴而女人隻有到了壯年至老年才會成為像玫瑰一樣真正般的存在,這是我們賦予玫瑰的意義與讚美。獨立而高雅。所以說今日的波伏娃是生命延續於舊日時代中的稚氣的伏蒙波娃的縮影與成長在獨立路上自助與助人路上的。
所以玫瑰和薔薇都有它生長的期限就像每個人都有一個完整的畢生發展,而思想與科技的進步打破了這種個體發展的獨立地位,逐漸逐漸的把這些分段的時期彙集聚合起來,世界是平的了,世界是由電腦控製了,然而人們不斷更新換代著電腦,電腦更新換代著人類的文化基因,而電腦由人類創造,信息的世界由生物的交流慢慢定義為機器與人的交互我們慢慢遠離原來的那個世界但是仍然接近這個全新的世界,仍然卻總也離不開這個世界,兜兜轉轉總也會回到討論聯係,萬物,人與生命,生物甚至是物自體都逃不過時間的衰亡永遠有一個學說在過時永遠有一個東西令你失去興趣然後在未來的某一天又開始喜歡起來,這仿佛就是地球的本質也是人類的本質,就像是一個花心的男孩子和一個愛買衣服的女孩子喜新厭舊又對生活充滿創意與激情而就連植物都不得不順從這樣的變化而做出改變慢慢的生長出適合環境的枝杈但是玫瑰特殊的一點不一樣和其他的所有一切一切思想一切想法和一切的人和物和事情,它唯獨代表浪漫,這是人類的標誌。浪漫可以至死,浪漫才會不渝,浪漫才會生發出愛情,愛情才會有延續,也許這個話題太深刻了什麼是愛情,如果非要下一個定義就是無儘的愛就像青山剛昌的小說漫畫一樣延綿不絕這大概就像貝爾摩德一樣的是理念中的存在,永遠存在永遠觸不可及這大概就是愛情的永恒定義,它可以變化多端卻永遠性感美麗,就像安德烈高茲的《致D情史》看到名字就感到了深情就像葉芝的《當你老了》頭發白了也可以愛你一如從前。這也許就是從年少到遲暮兩個人攜手一生所帶來的感動,既自我感動也感動了彆人,感動自己所以相知,感動愛人所以相守,相知相守才是完整意義上的一生。
玫瑰與薔薇,夜鶯與花朵,動物與植物,人類整個自然,然後就是全部的世界,人類世界內部和外部一切的一切都恰好相融,它們彼此和諧這一切的一切由美鑄造和融洽。我們用費力和用儘全力來描述花苗破土而出但你可知道有時候剛剛好的力量才是生命的奠定者。而每一次的綻放隻不過是匆匆一麵就像是每一次的無人見證一樣的孤獨卻自有它自己的含義與寓意,被人欣賞的時候也是慢慢的開放,不被人欣賞的時候也會默默綻放,綻放過後該用什麼來定義自己的價值,花朵隻有在人類社會需要擁有自己的價值,在動物世界隻是占據它自己的位置。而人類社會的定義價值的工具,符號,那些文字,財富,遺落下來的古老的物品(簡稱古董)在動物和植物界俗稱古化石,這些一切的一切真的不需要一個終點,而我們有時候恰恰希望事事都沒有終點,就像浪漫是就像無儘的綻放,譬如愛好,隻不過是一個東西做了太長的時間忘記了還有時間的存在。譬如你我在無儘的時間中享受存在帶來的那一絲絲的歡愉與在短暫歡愉過後與失落對抗後的苦口良藥。觸發生命的感染,花香就像是病毒侵蝕著我的內心,時深時淺,兩相歡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