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鋒芒 “我來找個人”(1 / 1)

這位鐘點工保姆的名字叫日向花見,今年46歲,進門見到家裡多了個人有些驚訝,望行止便站起來說明了情況。

日向女士聽完,連忙對望行止表示感謝,隨即又說道:“零君這孩子很小的時候就是自己一個人在生活了,我是在零君幼兒園的時候來工作的,平常也隻負責零君的三餐和房屋衛生,家裡的事其實還是零君做主的。”

望行止點了點頭,見日向花見去廚房了,思考了一下就對降穀零說道:“零君介意我在你家裡借宿幾天嗎?”

降穀零:“誒?”

望行止雙手合十,對降穀零眨了眨眼,說道:“零君也知道我是外來人,對此地頗不熟悉,本來這兩天也是要去換一些金錢找地方安定下來的,沒想到剛好碰到零君,零君如果不介意家裡多個人的話,我能在你家借住幾天嗎?”

說著雙手一翻,手裡多出了幾隻小巧的小鳥形狀的金子,“這個送給零君當報酬怎麼樣?”

原本望行止就要等明天天亮之後兌換貨幣什麼的,還想用一些非常規手段獲取一些本世界生活常識,如今遇到了降穀零,這孩子單純善良,孤身一人又被欺負,相遇即是緣分,更何況降穀零還非常符合他的審美,能留下來的話也能幫幫忙什麼的,一舉多得。

降穀零思考了一下,他本來就沒覺得望行止是壞人,孤身一人的生活對一個七歲小孩來講確實也不太好,再加上他拿出來的東西顯然價值不菲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圖他什麼,便也沒有拒絕,於是兩人一拍即合,轉頭就拜托日向女士幫忙購置物品。

日向女士欣然答應,說道:“剛好我這兩天也沒有什麼事,可以過來幫望君收拾一下。”

降穀零把剛剛望行止給他的金子小鳥拿了幾個遞給日向女士,“日向阿姨,可以拜托你明天來的時候順便幫忙買一下手機電腦和望哥哥可以穿的衣服嗎,這個應該可以兌換成日元的。”

日向女士接過來,笑著答應了。

晚飯過後,日向花見離開了,兩人坐在沙發上,降穀零在寫作業,望行止決定出門一趟,去實行一下自己的計劃,於是對降穀零說道:“零君,我出門一趟,會晚一些時候回來,你困了就早些睡就好。”

降穀零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疑惑道:“望哥哥,這麼晚了,你出門做什麼啊?”

望行止笑了笑,“我去用我的方法去了解一些事情去。放心,我可是很厲害的,不會出事。”

降穀零猶豫的點點頭,又把家裡鑰匙給了他,“那望哥哥早點回來。”

“好。”

望行止出門,在街上閒逛起來。

他是巡海遊俠,平時在星海間維護和踐行宇宙公義,除此之外也會接一些星際委托,做一些抓捕通緝犯,護送,尋物之類的事,這麼些年過去,在各個星球間,他也累計了很多不太好的經驗,現在呢,他準備釣魚執法,引幾個壞人出來。

望行止抬手,把束起的高馬尾拆了,淺金色的頭發便披散了下來,柔順的垂在了腰間。他出門的時候沒有穿外套,現在身上是黑色的襯衣和褲子,暗紅色的腰封上還墜著一個玉佩,他眼睛微微低垂,本來顯得有些淩厲的桃花眼頓時溫順了一些,整個人氣質一變,彆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這人應該是個溫柔的公子哥。

一看就很好威脅。

於是在望行止路過一個巷口的時候,突然就被人攔住了。

來人上來就站在了望行止麵前,然後小巷裡出來了幾個人,把望行止圍住了。

那人穿著黑的西裝,西裝裡的襯衫上麵的扣沒係,流裡流氣的不正經樣子,上麵還掛著一副墨鏡,好像大晚上的能用得到似的。

那小混混把手一揣,張嘴就要說些什麼。

不過既然人勾出來了,望行止也不太想聽這人要說什麼,反正不是劫財就是劫色的,聽了臟耳朵。

於是他抬眼,眼中妖異的紅光一閃而過,同時手微微一抬,紅色的水珠粘上了其他人的額頭,隻一瞬間,除了他之外的人就都僵在了原地,而望行止正在讀取他們的記憶。

沒錯,望行止身為巡海遊俠,信仰巡獵星神,但是本身確是位記憶令使。

宇宙中基本上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因為他並不信仰記憶星神,能得到流光天君的垂青是因為一個意外,因此也並未加入流光憶庭。

總而言之,望行止輕而易舉的就獲得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然後紅色水珠滲進了他們的記憶中,悄無聲息的改變了什麼。

望行止回到降穀家的時候降穀零已經睡了,他悄悄的洗漱完畢,因為客房沒有收拾,就在沙發上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降穀零按掉鬨鐘起來,洗漱完之後發現望行止已經把早飯做好了,簡簡單單的三明治,牛奶和煎蛋,讓習慣自己熱早飯的降穀零怔愣了一瞬。

果然,有人一起吃早飯的感覺是不同的。

吃過飯,望行止送降穀零上學,昨天剛剛幫他解了圍,萬一這些小孩子不服氣,恐怕手段會更暴力。

路上果然又看見了昨天那些熊孩子,領頭的那個手上纏著繃帶,凶狠的眼神盯著兩人,還沒等降穀零發現他們,望行止就一眼看過去,把他們嚇跑了。

真的是,果然什麼地方的熊孩子都是一樣的欠教訓。

不由得歎了口氣,降穀零疑惑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望行止停下,蹲下來對降穀零說:“零君要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看見一些壞孩子找你,記得趕緊跑,然後來跟我說。”

降穀零乖巧點頭,“要是跑不掉怎麼辦?”

“那就保護好自己,”望行止笑了笑,說:“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保護好自己不受傷,然後等我,我會教訓他們的。”

降穀零點頭。

兩人在學校門口分開,目送降穀零的背影消失後,望行止轉身,根據自己昨天看到的記憶裡,向一處會所走去。

□□在日本是合法的,昨天那個小混混就是目前東京最大幫派荷合會的人,是個十人長,平常會幫高層跑跑腿什麼的,攔下望行止的目的,是為了給他們老大找“小情人”,如果能成,他不說一步登天,最少也會連升幾級。

西川酒吧,明麵上是酒吧,實際上是一家中立的賞金組織,隻負責委托中轉,很多年前就發展了起來,背後的人誰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基本上每個地方都會有一家。

望行止走進去,酒吧仍然在正常營業,大白天的,裡麵除了些通宵買醉的人之外並沒有幾個人在。

他在吧台前坐下,調酒師停下手裡的活,抬頭看了他一眼,麵帶微笑問道:“客人需要些什麼?”

望行止和他對視,說道:“給我一份你們的酒單。”

酒單,在這裡的意思其實就是委托事件名單。

調酒師麵不改色,拿出了一本冊子,裡麵大概十幾張紙的樣子。

望行止接過來,翻開一一查看,不一會兒就把其中一張紙取下來收好了,然後把名冊還了回去,然後點了一杯酒,是委托上注明的,代表完成任務期限的酒。

出了西川酒吧,望行止回了降穀宅,日向女士已經在家裡了,正在收拾房間,見望行止回來,日向女士遞給他一部手機,“望君,這是昨天零君托我買的手機,手機卡是以我的名義辦的,裡麵聯係方式已經存好了。”

望行止接過,好奇的研究了一下,以這個世界科技發展進度,這個手機隻能打電話發短信郵件什麼的,其他的就不用期待了。

望行止收好手機,又開始研究起了電腦,以他比這個世界先進許多的技術儲備,很快就研究明白了,順手給自己的玉兆連上了這個世界的網,開始著手給自己辦理身份信息,畢竟有個身份在這個世界行走還是比較方便的。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基本上也可以去接降穀零放學了。

望行止到了學校門口,忽略那些看向他的視線,專心等著小孩放學。

沒過一會兒,顯眼的金發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降穀零看見他的時候顯然也很高興,眼睛一下就亮起來了,但還是克製著沒有跑,隻是腳步略急的走了過來。

望行止十分順手的把小孩並不沉的書包拿在了手裡,兩人向家走去。

吃過飯後,望行止又出了門,一路向著市中心走去,在一棟看起來就很奢華的建築前停下,門口還站著幾個保鏢。

望行止走上前去,保鏢見有人過來,立馬上前一步伸手攔截,“不好意思先生,請出示下會員卡。”

望行止停下腳步,笑了笑,“我沒有會員卡,也不是來消費的,我是來找人的,找到就走。”

那保鏢一臉嚴肅,旁邊的其他保鏢也發覺不對,慢慢靠近過來,“抱歉,本店沒有會員卡是不能進入的。”

望行止歎了口氣,看了一眼幾個警惕的保鏢,伸手召出了一根長棍。

一眼看去長棍呈黑色,隻有靠近中間的地方有兩圈暗紅色的花紋略微突出,此棍名為無塵,是望行止之前在一個深海星球上用那裡特有的金屬打造的,堅固輕便,十分好用且昂貴。

望行止打架的時候從來不說廢話,無視保鏢們大喊的“什麼人”“你要乾什麼”之類的話,腳尖一點就衝上前去,保鏢還在慌忙掏槍的時候,就已經被撂倒了。

收拾完門口的攔路人,望行止提棍從容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