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場淒慘的年代文美人13 失竊(1 / 1)

陽光明媚的一天。

古向學心情很好的哼著歌騎著自行車來到科研院。

剛把車挺好,就不知道打哪裡出來兩個全副武裝的軍人,黢黑的木倉口直直的指著他,“彆動,舉起手來。”

古向學嚇了一跳,連忙舉起雙手,“這是怎麼了??”、

並沒有人回答他,他直接被壓到了一個會議室裡,門在他的身後關上,並且他還聽見了上鎖的聲音。

會議室裡已經關了不少的人。

其中不乏他熟悉的。

古向學找到自己項目組的人,走過去,“這是怎麼回事?”

這麼大的陣仗,太嚇人了。

對方也很懵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不斷有人被關進來,放眼看過去,幾乎整個科研院的人都在這裡了。

漸漸地,有消息傳開。

科研院一項很重要的項目資料丟失,懷疑是被內部的人盜走。

這一幕著實有些熟悉,不知道怎麼回事,古向學下意識的就想起了容月來,在人群裡仔細的找了找,並沒有找到容月。

到底是多麼重要的項目?才會將整個科研院的人都關起來?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馮池在兩個國安人員的陪同下走進來。

“請大家靜一靜。”

馮池的表情很是嚴肅。

原本還竊竊私語的聲音立即停下來,會場一片寂靜。

“接下來會對每個人進行訊問,請大家不用緊張,隻要說清楚從昨天下班之後到今天來上班之前在哪裡,做什麼,有沒有什麼證人。”

“我們的國安同誌絕對不會誣陷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股息一個壞人!”

他說完,對著其中一個人點了點頭,那人便拿出一張名單,念了兩個人的名字,“接下來,請念到名字的兩位同隨我來吧。”

同一時間。

容月正坐在曾老的辦公室,而一旁的曾老則是跟屋頭蒼蠅似的走來走去,整個人肉眼可見的焦躁不安。

過了約莫十來分鐘,周老就邁著急促的步子走進來,他的麵色陰沉,“怎麼回事。”

曾老停下來,像是瞬間蒼老了十來歲,無力的坐下來,顫抖著嘴唇,“周老,設計圖,昨晚被偷走了。”

雖然已經有所猜測,再次聽到這個答案,周老還是難以抑製心中的怒火,“曾希,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就像敲在每個人的心頭,“你我都將成為華國的罪人!”

華國的罪人。

曾老再清楚不過了。

整個華國安保數一數二的科研院,居然出現了這麼大的簍子,如果這些圖紙落到其他國家手裡,未來的華國將麵臨的將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這個華國的罪人,他當的並不冤枉。

容月:“周老,是我的錯,也許我不將它拿出來,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麵對容也,周老的態度相對溫和了一些,“小容同誌,這件事你沒有錯,錯在我們沒有保護好寶貝的能力。”

“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不用擔心,天塌下來也有我們這些老人家頂著呢。”

周老偏了偏頭,立即就有兩個警衛員上來,帶著容月離開。

等人走了,周老的表情才重新恢複嚴肅,坐在辦公室裡,沉默的等著結果。

在發現圖紙失竊的第一時間,科研院就已經陷入層層的包圍之中,國家安全局的人第一時間就接手了調查,應該也快有結果了。

約莫兩個小時之後,國安局的負責人柯明敲門走進來。

曾老瞬間站起來,“怎麼樣?”

柯明拿著厚厚一遝筆錄,“我們對科研院共計269人進行了訊問,初步排查這些同誌嫌疑,目前,還有五位同誌並沒有出現,我們已經派人上門對其進行抓捕。”

“很有可能,這五位沒有出現的同誌裡,就有我們要抓的人。”他沒有說的是,如果這五人裡真的有那個偷盜者,到這個時間點還沒有來科研院,恐怕是已經跑了。

“查!”周老起身,“無論如何,一定要將人找到,將東西追回來!”

*

“你們敢攔我?我可是你們卓五爺的嶽父!”

容父被幾個打手架出來,扔到賭場門口,爬起來之後指著幾個打手破口大罵。

其中一個打手直接聽笑了,“哈哈哈哈你是五爺的嶽父?你怎麼不說你是五爺的爹呢!”

“走走走,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沒錢還來賭,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容父那叫一個氣啊,這些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不信你去吧你們五爺叫出來,我是容月的父親,我可是親眼看見了的。”

“你算哪根蔥,讓我們五爺出來見你?”

“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還想做五爺嶽父,癡人說夢。”

“就是——”

其中一人還想符合,猛然可看到走過來的人影,到嘴邊的話驟然停住,連忙彎腰問好,“五爺!”

“嗯。”卓肅目不斜視的經過容父,就要進入賭場。

容父連忙想跟上去,“五爺!我是容月的父親,容月,你認識的那個!”

台階上,卓肅腳步微頓,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容父,隨即像是看到什麼垃圾一般嫌惡的皺眉,吩咐手下,“扔出去。”

“是!”

看著幾個打手朝著自己走過來,容父連連後退,“五爺,你不能這樣對我....唔唔唔”

有人機靈的捂住容父的嘴,將人拖走了。

容父跟死狗一樣,被人拖到馬路邊,仍在馬路牙子上,幾個打手威脅他再來就要打斷他的腿。

好半晌,容父才吃力的爬起來,鼻青臉腫的,罵罵咧咧的往家裡方向走去。

“媽的,不就是個賭場老板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玩了女人還不承認,容月那丫頭也沒個屁用,自己過上了好日子也不知道拉自己這個老父親一把。”

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要把容月趕出容家戶口的事。

隻一心想著容月跟著卓五爺過上了好日子,而自己這個做爹的居然連一點獨賭資都按不出來,越想越氣,看到路邊的垃圾桶,他直接一腳踢過去,看到垃圾滾了一地,心情奇異的好了一些。

“容軍?”

旁邊的巷子裡,有人站在陰影中喊他。

*

國安的速度很快。

容月手中圖紙才畫了一半,就有人找過來。

她講圖紙隨手夾進手辦的書裡,起身跟上。

在將範圍縮小到今天沒來科研院的人之後,國安很快就進一步鎖定了一個可疑對象,隔壁項目組的研究助理。

隻不過,國安還是來遲了一步,找上門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是被槍殺的。

警察比國安的人先一步到達,因為周圍的鄰居聽到有槍響報警。

預料中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好在國安的人也都是老經驗,很快就從死者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中發現了一點苗頭,這才來找了容月。

開往軍區的車上,容月被告知即將去見的人,正是上次在大禮堂偶然間有過交談的葉文彬葉將軍。

“你們的意思是,葉將軍有嫌疑?”

坐在她旁邊的事國安句的二把手,也是情報中心的負責人黃閔。

黃閔點頭,“從我們目前查到的情況來看,確實如此。”

不如說,他們甚至懷疑,大禮堂的交談就是葉文彬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容月,或者說,簡介印證容月這個人的作用。

目的地很快到了。

葉文彬已經被控製起來,容月是在審訊室看到的他。

與上次見麵相比,此時的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雖然依舊挺直著腰背,也難掩的憔悴。

“葉將軍,好久不見。”容月主動打招呼。

葉文彬看到她,也笑起來,“是小容同誌啊,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兩人交換了一個視線,又很快岔開。

葉文彬靠坐在椅子上,看向旁邊站著的熟人,“居然是黃局親自接待我,還真是受寵若驚。”

黃閔不欲跟他糾纏,直言,“葉文彬,我們懷疑你跟境外勢力往來,你最好自己交代了,否則,我們國安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他們這些人,說白了也是一個係統裡的,平日抬頭不見低頭見,說實話,最終的嫌疑落在葉文彬身上的時候,黃閔不是不驚訝,隻是再驚訝,他也得做好自己的工作。

“當然,我再清楚不過了。”葉文彬笑道,但看他的表情,似乎並不放在心上,“不過,我倒是很奇怪,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我犯了什麼罪,還要你們國安的人親自出馬。”

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看得人牙癢癢。

容月在旁邊道,“葉將軍,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

容月輕笑一聲,“葉將軍那天突然跟我搭話,應該就是為了故意引起我對這方麵感興趣吧,一個強大到足以威懾彆國的武器。”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但是,你對得起你身上的軍裝嗎!”

容月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受騙上當的年輕人無法接受這個結果,控製不住自己。

葉文彬眼中閃過一抹暗芒。

“是你自己太蠢。”

“你——”容月突然撲上去,抓著對方的領子,舉起手迎麵給了對方一拳。

這一拳結結實實,沒一會兒,葉文彬的鼻子就流下兩條血痕。

容月的速度有點快,黃閔甚至還不急阻止,葉文彬就已經挨打了。

“小容同誌,冷靜點。”黃閔連忙上前將人拉住,給幾個手下扔了個眼神,便先帶著容月出去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顯然已經不適再繼續審訊,黃閔領著容月乾脆先回了科研院,讓人將葉文彬直接壓回國安局。

國安這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其他人的耳朵裡。

容月剛回到住處,就看到馬子悅正站在門口。

看到她,馬子悅幾步上前,壓低了聲音,“小月,周老在裡麵等你。”

“好。”

容月點點頭,打開門走進去。

沒人知道周老與容月談了些什麼,隻知道從那天開始,容月回到了機械狗的項目組開始忙碌,而她身邊的警衛又多了一倍。

似乎外界的風雨都與她無關。

直到這天,她剛將機械狗身上一個有些磨損的零部件替換掉,一個有些眼熟的警衛員找到她。

“你是說——”

她稍微頓了一下,接著道,“我的父親找我?”

警衛員點頭,“是的,這人已經在門口吵吵嚷嚷了一個小時,剛剛被我們勸走。”

“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容越下意識的轉了轉手腕上的表,有些緊,皺著眉頭取下來,放在桌麵上,對警衛說,“待會兒你跟馬姐說一下,讓她把這表拿去修,表帶太短了,勒手。”

警衛點點頭,繼續說,“對方說是您的母親去世了,希望您能回去一趟。”

容母去世?

容月站起來,“快備車,我馬上回去。”

警衛慢吞吞地,“領導囑咐過,您最好不好離開科研院。”

容月一把將人推開,急匆匆的就往外走,一邊說,“曾老那邊我回去解釋。”

見此,警衛才不不再猶豫,連忙跑去通知司機。

很快,車就到了,容月帶著三個警衛員坐上了車,直接往葫蘆巷的方向去。

注視著車子消失在街道的儘頭,剛剛給容月傳信的警衛員低下頭,藏起臉上的抑製不住的快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