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戰場,南陽太守秦頡設下誘敵深入之計,本欲直接斬殺黃巾軍神上使張曼成。眼看計劃即將成功之際,不曾想卻突生變故。
這時,突然從南方奔來數百騎,接近戰場之後也不答話,對著戰場中央就是一陣亂衝,隨後便揚長而去。
這股騎兵雖未給大漢兵馬造成多少損傷,卻徹底打亂了漢軍陣腳,給了張曼成一絲可乘之機。張曼成拋棄了陷入埋伏的部隊,隻身在亂軍中混了出去。
而在荊州中,願意支援黃巾又有能力救援黃巾軍的自然隻有隱居在此的項氏一族了。
當然,此次領兵支援的並不是項羽,而是由項羽當年麾下的五虎大將之一龍且救援。
而項燕之所以不讓項羽出手,一方麵是殺雞焉用牛刀,而另一方麵卻是擔心項羽的性格壞了大事。
畢竟,項羽之前可一直看不起黃巾起義,認為黃巾難成大事。而且,項羽可是一直想要親自出手的,若是由他領兵前去,恐怕項羽能直接領兵與漢軍乾起來。
而自從此次埋伏之後,張曼成徹底謹慎了起來。他寧可錯失良機,也不敢再冒一絲風險。
如此,張曼成便全力依靠兵力優勢,一點點去吞噬宛城。不出十日,大漢軍隊無力為繼,宛城失陷,南陽郡失陷。
如此一來,整個荊州情勢都危急了起來。更嚴重的是,南陽郡四戰之地,向北可直接威脅洛陽,而若向東進入中原,那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到那時,一旦張曼成大軍與中原之地的張梁與波才彙合,那皇甫嵩與朱儁必敗。如此,漢室危矣,天下危矣。
在係統的影響下,眾多千古人傑雖暫時隻有小部分彙聚一堂。但很明顯已經讓黃巾的勢力發生了徹底的轉變,雖然隻是現在保持著這種轉變。
而由此也可以看出這些千古人傑的不凡,在他們的暗中操作之下,本來迅速走向落幕的黃巾起義仍然堅挺,持續地消耗著大漢為數不多的元氣,為他們自己未來奠基。
再說黃巾,本來黃巾形勢一片大好,但張角的一道命令卻使天下形勢再次有了反複。
或者說,張角明知會出現這種原因,卻不得不為之,在這一刻,黃巾起義的弊端終於暴露出一絲。
黃巾起義之後,短短時間之內,黃巾軍卻勢如破竹,眼看就要席卷天下。而在這時,張角卻下達了一條洗劫天下世家的命令。而這道命令的背後卻是黃巾日益嚴重的糧食危機。
黃巾終究是不事生產,儘管起義前張角已經有計劃地儲存了一批糧草,而起義之後,黃巾軍又通過不斷的掠奪積累了一批糧草。
但終究是坐吃山空,再加上黃巾軍龐大的人口數量。起義不及兩月時間,黃巾軍便產生了糧食危機。
其實,張角在起義之初就對此種情況做出了預料,也早早進行了一些措施以防萬一,並派出官員前去治理攻占下的地方。
但黃巾軍之人皆是平民等社會底層出身,這些人或許衝鋒陷陣還可能有一絲勇力。但讓其治理地方,發展民生卻是真的為難他們了。也正是因此,張角雖竭力想要恢複地方秩序,恢複民生,卻效果不顯。
麵對殺紅了眼的黃巾軍們,再加上張角已經下達了洗劫世家的命令,一些大一點的世家還好,而大部分中小世家卻遭了殃。那些中小世家甚至都來不及收適金銀細軟,便紛紛遠循他方,有些世家甚至都來不及逃跑,便被攻入府中的黃巾軍亂刀砍殺,滿門誅絕。
作為大漢最有權勢的一個階層,世家勢力又豈會如此坐以待斃。何況吃了如此一個大虧,若不報複回來他們也咽不下這口氣。
而對於一些世家精英來說,他們已經看穿了這幫亂民的本質。他們世家再想坐山觀虎鬥,伺機進一步控製影響力的方法已經行不通了。若不儘快平定這場黃巾之亂,恐怕他們世家階層也會隨著大漢而元氣大傷。
一時間,出自私心也罷,出自公心也罷。大漢諸世家皆是出錢出糧,為朝廷打造兵甲,籌備軍隊。世家勢力在短時間內竟幫大漢組織了一支頗具規模的新兵,雖是戰力不敢保證,但畢竟兵甲齊備,比由農夫組成的黃巾軍強多了。
有些世家精英子弟甚至直接加入大漢各路大軍之中,或充當將領,指揮大軍作戰,或是充作謀士,為諸將出謀劃策。
世家大族不愧是當今天下最有權勢的一個階級,雖還未像魏晉南北朝時期發展到巔峰時期,成為世家門閥,但此時的勢力已然不弱。
得到了世家大族全力支持的漢軍兵力上雖仍處於劣勢,但卻硬生生地擋住了黃巾軍一波接一波連綿不斷的攻勢。黃巾軍之前全麵占據上風的優勢勢頭戛然而止,雙方大戰一時間維持在一個巧妙的平衡之中,雙方在冀州與中原兩處主力戰場一時間真正僵持了下來,誰也奈何不得誰。
中原與冀州戰場是僵持了起來,但並州之間的大戰才要開始了。
之前已經說過,水滸四大寇之一的王慶曾在並州吃過大虧,後來王慶因不甘就這樣咽下這口氣甚至自留在並州,做了那並州黃巾渠帥。
此次黃巾起義,聲勢之隆驚遍天下,一時間大漢人人自危。以王慶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王慶竟想方設法,親自去各處遊走,而調集了二十多萬黃巾,彙聚在並州之外,準備攻破並州,以報當年戰敗之恥。
當然,這二十多萬黃巾除王慶與田虎二人當初聚集的強盜土匪外,隻有少部分是並州信眾,且數量可忽略不計,其他黃巾皆是王慶發動關係從周邊幾州調集而來。
以李翔的霸道,並州人口本就不多,雖這些年召集而來的流民已極大改善了這個情況,但戰亂之世,人口本就是一種寶貴的資源,李翔又豈能任由黃巾在並州發展教眾。由此,並州黃巾教眾稀少也就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