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母明明長得很好看吧?你儘然聊著聊著就迷失自我不問聯係方式?''
釘琦野薔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好教師,自己的教師正吃著喜久福。
''沒事的啦,反正又不是這一次見麵嘛,下次不是有機會問的嗎?''
五條悟邊吃邊說,幾個喜久福下肚滿足的躺在椅子上。
''老師也太不負責任了。''虎仗悠仁看著五條悟,而他親愛的五條老師在看伏黑惠。
''惠這麼認為的話,我會更傷心的。''五條悟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捂住了心臟的位置。
伏黑惠咂咂嘴抿了一口黑咖啡。
''我從來沒有殺過他,黑網上的任務我隻接過一個,伏黑甚爾。''落白推開甜品店的門浩浩蕩蕩的走了進去。
''那是…師母嗎?''釘琦野薔薇不可置信的指著落白說。
''鈴木的父親我都還沒見過呢,你彆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落白走到櫃台前點了一杯咖啡,隨後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嗯,是的。''聽到伏黑甚爾這個名字五條悟的身體又緊繃了起來,這個男人不是被自己殺死的嗎,為什麼聽落白的意思是她殺死的。
''我沒殺死伏黑甚爾?你在說什麼?一堆殘穢還有死去很久的屍體一看就是咒術師的手筆啊,肯定是他找事然後被打了。''落白像是講故事一樣把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下一秒落白把手中的黑咖啡打翻了。
''什麼?你讓我領養鈴木,她才多大啊!她已經可以上學了吧?難道每天要跟我東跑西跑嗎?''
幾人聽得雲裡霧裡,但是落白注意到了他們。
''掛了。''落白掛斷電話隨後走了過來。
''師母!''虎仗悠仁和釘琦野薔薇眼睛發光的看著落白,落白輕輕的笑了一下隨後坐到了五條悟對麵。
''家族讓我領養親戚的女兒,所以說…''
落白有點心虛,畢竟這可是一個外人啊。
''所以說我們就有一個女兒了!嘛,無痛生孩子不是很好嗎?況且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不就不用管這麼多了嘛。''五條悟說了一堆,終於把伏黑惠說了出來。
''惠惠也是我們的孩子哦!''五條悟欣喜,落白眼神看向伏黑惠,伏黑惠尷尬一笑。
''很像他呢。''很像伏黑甚爾呢,脾氣也會是一樣的嗎?
伏黑惠聽到這不由得愣神,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在腦海裡的身影越來越清楚,但是他離開了自己,自己也無心去聽彆人講述他的故事,他怎麼樣,丟棄了自己還要以父親的身份留在自己的生活裡。
''惠嗎?是上天的恩惠哦。''落白朝伏黑惠開懷的笑了笑,即便他是那個人的孩子,但是性格會不同的吧。
''唉唉唉?那我呢!我叫虎仗悠仁。''虎仗悠仁迫不及待的詢問著自己是什麼,落白笑了笑沉聲說了句:''是詛咒哦,是所有人都滅亡的詛咒。''
這一句話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連期待的五條悟也警惕的看著落白,落白則目光炯炯的看著虎仗悠仁。
''你會害了任何人,你也會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吃掉手指,後悔自己進入咒術界,後悔自己害了大家,最後大家會因你而死…''
落白話說一半往座椅上一靠:''但是大家都不會怪你,因為,你也是他們的同伴啊。''
變強的目的不就是保護弱小嗎?
為什麼要成為咒術師呢?
''變強隻是為了能救更多人,為什麼成為嗎?當咒術師很累吧,你也可以休息休息的,當一個普通人也沒有關係吧,隻為了自己啊,我是為了自己當的咒術師。''
家族的逼迫不會想著逃離嗎?
''可能嗎?每一步都生活在棋局下,被人擺控的滋味不好受吧?可是你終究逃不掉啊。''
想死嗎?
''不想,我還有他們在世間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