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恢複如初的廚房眾人都發出了哇的一聲。
落白的衣服是淡藍色的,劃落的地方裸漏出一大片,馬上就要看到風光了,榭槐把身上披著的黑色風衣扯下來披給了落白。
''下次再這樣我還要咬你的。''
落白微微一笑摸了摸與自己身高平齊的女人端著飯菜就走到了飯桌上。
''好豐盛啊!''虎仗悠仁眼裡冒出小星星一眨不眨的盯著香噴噴的飯菜。
''開動吧,大家。''落白拿出了一次性筷子給了大家。
大家都吃的儘興,唯獨榭槐一直扒拉著碗裡的飯菜看著虎仗悠仁。
突然虎仗悠仁的臉上長出了一張嘴一隻眼:''好久不見啊,榭槐。''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二年級們拿出咒具對準虎仗悠仁。
落白麵色平靜的看向榭槐。
''好久不見,宿儺,千年沒見,還是好遜呢。''
榭槐藍色的頭發一直遮住眉眼,此時她撩起頭發看向那張臉,銀白色的瞳孔就這麼看著。
''這就是我的神明啊。''落白發出感慨,銀白色的眸子又被頭發遮住,但眼裡的殺意所有人都看清了。
''我可不想千年前的恩怨打擾我的愛人的興致。''
''我、結婚了。''落白略緊張,但是宿儺反倒是哈哈大笑。
''看到了嗎,榭槐!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
落白聽到這話萌生起了逗逗宿儺的心思:''話說回來,你家那位還好嗎?''
''你結婚了?''宿儺不禁說出聲,察覺自己說了什麼後縮了回去。
''他啊,紅愧他學習不好,都是千年的人,學習明明也可以,偏偏要化身小孩子去學校。''
''這不是要跟上時代嗎?你不是覺得他那樣還很澀嗎?''
榭槐的臉染上一抹紅暈趕忙捂住了她的嘴。
''瞎說什麼呢。''紅愧的身影出現在這裡,他一襲紅衣身高一米八多就這麼直挺挺站在這裡。
''我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一頓餐下來,基本都是落白榭槐紅愧說話,其他人說幾句就聽著她們說,況且瓜還是不少。
''歡迎下次再來!''
送走了五條悟的學生,就看到五條悟還在客廳裡。
''怎麼了嗎?''
''你叫什麼?''五條悟此時已經帶上了眼罩,就這麼注視著站在門邊的落白。
落白微微歪頭抿唇一笑:''我叫落白。''
黑色的風衣隨風飄動,路邊的燈光打下來照亮發絲,藍色的短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藍玫瑰,紅色的眸子在笑中被隱藏了起來。
''五條悟。''五條悟對這個女人不是特彆的看好,畢竟也沒什麼情感,方方麵麵都隻能對待五條家那些人一樣冷漠。
''五條先生是盲人嗎?天天都帶著眼罩眼睛呢。''落白一步一步走向茶桌坐了下來。
五條悟聽到了這番話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對啊,你的老公是個盲人,你該不會要休了我吧?''
落白沉寂了幾秒,五條悟用六眼去觀察落白的神態,散落的頭發遮住了神情根本就看不見。
''即便是盲人也沒有什麼的吧?我也可以養活你,國外術師工資高。''
''國外術師?你也是咒術師?''五條悟聽到國外術師這個詞難免想起來什麼。
''是,任務途中我還看到了一位特彆有趣的咒術師,他的名字叫已骨憂太。''
已骨憂太。''噗--''
''?五條悟先生你在笑什麼?''
''沒事,已骨憂太這個名字很熟悉。''
''啊哦,我明天就要去國外了,五條先生,你是盲人不好出門,要不要我找一個保姆來照顧你?''說著落白就打算開始下單。
''不用啦。''五條悟拿出手機就劈裡啪啦的摁著鍵盤,不一會一輛黑色的汽車就停到了門外。
落白見五條悟要走,連忙去臥室中找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外套套在五條悟身上也就到達膝蓋。
''嗯?我穿就掉地下了。''落白氣鼓鼓的看著五條悟,五條悟則是聞著上麵的梔子香。
''五條先生,手給我。''落白把手伸了出來。
五條悟聽話的把手搭上去,落白的手很溫暖,察覺到五條悟的手略冰落白不由得握的緊了些。
''五條先生,有個台階,慢一點。''落白站在兩節樓梯下看著五條悟,五條悟不屑的撇撇嘴,自己還不瞎到這種樓梯都走不了。
目送五條悟上車後落白站在車前說:''房子是夫妻共同財產,隨時回來。''
隨後又是一把鑰匙。
''好。''五條悟應下後車就開走了。
''好像還沒問她要聯係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