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鏡子前試新買的口紅。
旋開,塗開,暈開。新奇的嘗試。
對正紅色的莫名執念。
如果不能像Vermouth一樣泰然自若,那麼在口紅色號上下功夫也算是勉為其難地提升成熟度的方式之一吧。
把杯中牛奶換成紅酒,儘可能自然地坐在她身邊,黑發挨近銀發。
她側過臉看你,水綠色的眼瞳如碧波脈脈。
“這個顏色可不適合你。”Vermouth低笑著跟你說,伸手點了點你的嘴唇,“而且沒有塗勻。”
冰涼的指尖還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碰散了你鼓起的勇氣。
有點沮喪地想往回坐好,她的手卻順著你的唇角、臉頰、耳根一路撫到了腦後。
溫柔的摩挲,唇瓣的貼合,微癢的輕蹭。
你眨著眼睛不敢輕舉妄動,呼吸放緩。
感受到自己在被細細描摹。
“這樣才是完美。”她看著微微喘.氣的你端詳著自己的“傑作”,又伸手抹掉了唇峰上蹭出來的一點顏色。
“彆著急,小朋友。”Vermouth說:“你會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