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總裁懷孕了(5) 狂歡,開始……(1 / 1)

把反派肚子搞大 遲零 3876 字 10個月前

在遊輪上的最後一天,洛斯言努力保持著正常。

中午吃飯時,他貼心地為明昭剝蝦,給牛排剔骨,將肉排切塊,甚至平時總交代明昭少喝一點酒的他,也不停用那一瓶96年的紅酒一次次斟滿她的酒杯。

就像是在飼養食物的捕獵者一樣,隻有把她喂得飽飽的,他才能品嘗到她極佳的口感和滋味。

洛斯言的手總會不自覺地去觸碰口袋,尋找著最合適的下手時機。

晚上郵輪上那場盛大的煙花,是他選定的最好時間點。

原本要是求婚成功的話,後麵發生的一切都會順理成章。

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到時候藥力上頭,她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縱情求歡……起碼在彆人的眼裡,他們仍會是幸福甜蜜的小兩口。

服務員對她的稱呼、這些天的親昵舉動,都是洛斯言刻意為之,就是要讓船上的每一個人成為他的人證。

洛斯言將計劃的每一步都安排得完美,就算事後明昭想要告他,警察也不會找他的麻煩,畢竟有這麼多人作證呢,他們“秀個恩愛”又怎麼了?

這樣一來,她那個遠在國外的小男友知道了,還會和她在一起嗎?而且如果她能夠懷孕的話……那他們之間的聯姻,就成了鐵板釘釘的事,誰也不能改變了!

“你今天好像很高興啊?”吃著那顆剝了皮的葡萄,明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問道。

洛斯言抿唇輕笑:“跟你在一起,每天我都很開心。”

明昭慵懶地舒展著四肢,甲板上的風吹得她很舒服。

她喜歡這種被人服侍的感覺,尤其還是心甘情願給自己當奴才的人。

人人都罵舔狗,可誰不想擁有一隻舔狗呢?

偏過頭微微眯縫著眼睛,明昭看他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酒足飯飽思……那啥,穿越來了這麼久,她一直過著尼姑一樣的日子,都快忘了“吃肉”是什麼感覺。

係統不是說今天洛斯言就會有所行動嗎?怎麼他還沒動靜啊。

看來得自己來了。

悠長地舒了一口氣,明昭起身準備回房間,“我回去小睡一會,晚上煙火派對開始的時候記得來叫我啊。”

“嗯,去吧。”

傍晚,洛斯言換上了明昭送他的晚禮服和領帶,將頭發打理得乾淨整潔,係上手腕處的扣子後,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輕扯一邊的唇角,迫不及待地想看這一出好戲上演。

來到明昭的房間,見她房門虛掩,洛斯言紳士地敲了敲門。

鐺鐺。

“昭昭?”

“嗯……進來吧。”

聽聲音,明昭像是剛睡醒。

推門進來時,映入他眼簾的是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明昭身上那條毛毯半遮半蓋,剛好藏住了那隻小白兔。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這些,躺在床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一舉一動仿佛複活的維也納女神,拉扯著洛斯言並不堅定的心。

洛斯言趕緊背過身,可一切都來不及了,他的臉已經漲得通紅。

撲通撲通……

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洛斯言咽了咽口水,腦海裡不斷浮現著方才目睹的春色。

為了保持狀態,從明昭回來後他就一直吃素,幾乎快忘了肉是什麼味道。

雖然他沒有看到香軟,可那若隱若現的狀態才最是勾人。

他自認為是閱女無數,再具誘惑的美食也不可能勾起他的食欲,但這次……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中最青澀的年紀,一絲最輕飄的香味都能使他躁動。

“對不起,我……”

“沒事。”

明昭沒有怪他。

看著他上下微聳的後肩,明昭扯著毛毯起身,笑著走進了盥洗室,“我先去換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聽著裡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洛斯言顫抖的指尖立刻按在了口袋裡的藥片上。

不行,他一定要忍住!

必須要明昭主動求愛,計劃才不算失敗……

晚上的那一餐“鴻門宴”,洛斯言吃得魂不守舍的。

他好像對自己的大腦失去了控製,看著坐在對麵的明昭,他總會不自覺地想起在她房間裡看到的那一幕。

尤其當明昭翹起的二郎腿,時不時地刮蹭到他的小腿時,如同一針針興奮劑讓他的心臟止不住地加速跳動。

砰!

隨著最後一絲殘陽落入深海,海麵上綻放出了一朵七彩斑斕的煙花。

最後一夜的狂歡開始了。

音樂聲起,歡快的音符挨個從樂器上跳落,不少遊客跟著舞者一起在甲板上激情熱舞。熱場遊戲一個接著一個,這場幾千人的派對在頭頂煙花的帶動下逐漸升溫。

明昭站在最高一層的露天甲板上,身體隨著音樂律動,身邊是和她同樣沉浸在快樂中的靚男美女。

甲板上的人越來越多,耳邊的音樂聲愈發躁動。洛斯言拿著一杯酒,努力擠到了明昭身邊,“要喝點酒嗎?”

香檳杯裡的氣泡酒散發著淡淡果香,表麵的氣泡似乎比平時喝得更加充盈。

“好啊,”明昭接過酒杯,繼續跟著音樂的節奏熱舞,“等一下吧。”

此刻的明昭儼然成了一隻精靈,肢體的每一次跳動都會加速洛斯言的呼吸。

喝吧,喝啊,你快喝……!

洛斯言盯著她手裡的酒杯,開始不耐煩起來。

他真想此時此刻立馬把她按在扶手上,可理智卻讓他必須按捺住心頭的那股悸動。

等了許久,熱烈的DJ舞曲結束了。

明昭跳得有些累了,隨意地用手揩去碎發附近的汗珠,扭頭看向了身邊的洛斯言:“你很渴嗎?嘴唇都乾了。”

他分明沒有跟著大家熱舞,可臉上的紅暈卻比自己還要濃重。

說著,便把手裡的酒杯遞過去,“要不給你喝?”

“沒事,你喝吧。”洛斯言抿了下唇,乾巴巴地扯著唇角。

明昭笑了笑,踮起腳尖湊到洛斯言耳邊,小聲道:“是想喝‘水’嗎?想喝的話,可以告訴我……”

水?!

洛斯言的大腦“嗡”地一下變成了空白。

低頭看向身前這張天真無邪的麵孔,一時間,他竟然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應該是伊甸園的天使才對,怎麼手裡卻拿著一隻紅蘋果?!

盯著明昭微紅水潤的薄唇,洛斯言隻覺得喉嚨乾燥無比,迫切地想要“水”來滋潤一下。

周圍的人很多,她不經意間觸碰到突兀的那一下,讓他渾身顫栗,可當他看到明昭勾起的眼尾時,又感覺這不是意外。

她,她是希望自己……

“哎呀!”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

被身後的人一碰,明昭手裡酒杯中的淡黃一股腦灑在了她身上的晚禮服上。

淡紫色的麵料多了一大片的酒漬,順著胸口一直向下蔓延,明昭試著將多餘的酒拂去,反而把彆的地方也弄濕了。

撲通撲通……砰砰砰!!!

洛斯言的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麵對眼前的尤物,向來鎮定的他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

“姐妹,你的拉鏈。”方才不小心碰到她的女生指了指她的身後提醒道。

一定是剛才跳舞的時候動作太大了,以至於拉鏈直接爆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內裡的白皙。

明昭背過身靠向洛斯言,示意他幫自己把拉鏈拉上,可惜洛斯言的手指一直在發抖,努力了半天都沒拉回去,反而將露口扯得更大了。

洛斯言:……

“那我回去換件衣服吧。”明昭皺了下眉道。

“好。”

話音剛落,明昭又微微向後靠身,玩味地偏過頭,湊到了洛斯言的耳垂旁邊:“那你要跟我回去喝水嗎?”

望著明昭那一雙嫵媚的眼眸,洛斯言的理智徹底下線,“好,好……”

洛斯言太餓了,沒能堅持到房間就被明昭拉到洗手間喝了水。

而喝完水後的洛斯言,就像是信奉了真神的教徒般卑微、誠懇,完全沒有了那股高高在上的做派,為了能得到真神的眷顧、恩賜,他甘願低頭輕吻祂的腳尖,去做一具聽話順從的行屍走肉……

那一晚,洛斯言是被製服的野獸,是超市門口的搖搖車,是前後搖晃的木馬,是伺候主人的奴隸,是真神拿著把玩的權杖。

為了能取悅明昭,他奉獻了自己留存的所有。

一次,兩次,三次……房間的各處被逐步點亮。

信徒的付出,換來了真神一次次滿意的吟唱,一點點的失去讓他的意識更加模糊,他感覺自己成了一具屍體,但他不能叫停,因為下位者沒有話語權。

“求,請,請等我一下……”洛斯言有些語無倫次了。

淩晨三點,洛斯言拖著癱軟的身體找到了自己那件被扯碎的西服,那是明昭係在禮物上的蝴蝶結。

急忙地將口袋裡藥片找出來就著水吃下,藥效上來之前,是信徒難得的休息時間。

他本以為它會是讓明昭成為自己計劃中的一步,卻沒想到最後卻成了自己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