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慌,穩住,能贏 Moutai曆險記……(1 / 1)

DAY1

大家好,我是華仔。

哦,沒有要碰瓷的意思。

再介紹一遍。

大家好,我是團結統一愛好和平勤勞勇敢自強不息的偉大中華兒女中一位普通的靚仔,我叫…導演說這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就是我眼睛一閉一睜一生癡絕處無夢到柯學劇場。

非常之造化弄人。

這個震碎我三觀的開展,還得從我騎著心愛的小摩托在不會堵車的路上被一個滑滑板的小鬼頭超車的時候說起。

當時我看見有人狗狗祟祟尾隨我,不由得輕蔑一笑,撐著座椅就是一個炫技的托馬斯回旋——噢,說到超車,就是我還沒起步就熄火了,那個急匆匆趕過來的小朋友明顯是猝不及防滑過頭了。

不出我所料。

這,也是一種戰術。

我們麵麵相覷,他突然就露出了一個讓我很惡寒的童真の笑容,然後吱哇吱哇吐出一長串鳥語,更可怕的是我在捕捉到一句“斯密馬賽”之後猶如打通了任督二脈般地無師自通了他所有的意思!

旁白就是這時在我耳邊出聲的,它啪啪啪一通解釋就是想告訴我“你個老倒黴蛋被抽中柯南劇場三日遊了”“隨你怎麼活動但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會影響本片場結局的”“算了隨便吧反正你走了我們可以撥亂反正”。

我稱之為“白日做夢”。

“大…大姐姐笑得好奇怪哦。”緊跟而來的少年偵探團(超大聲地)交談著。

作為一位老讀者,我收斂了一下嘴角放肆的弧度,接收了一下三十秒前係統塞給我的人設,意識到我這個“老倒黴蛋”剛從案發現場“三選一”中有驚無險地苟了下來。

可以,不愧是我。

就是這個“Moutai”是什麼東西?

我用我貧瘠的英語知識庫存思考了一下。

我靠,袁…啊不是,茅台!

是的,我是穿著我最心愛的“一身黑”運動套裝。

但這並不代表我想跟主角對著乾…但這奪有意思啊!

我回憶著印象中工作到白頭的琴酒模樣,模仿他的表情,盯緊柯南,眼裡閃著詭異的光,把他看得逐漸緊張卻在上下掃了我一眼後又莫名其妙地放鬆了下來。

…shift,他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在廚房殺了這麼多年魚,他卻看不起我的鐵石心腸。

我興致勃勃地跟著他們一起到了波洛咖啡館,看到了那個童工,啊不是,童顏打工王者。

他還主動和我搭話誒!

接受功能良好但不明情況拒絕輸出的我隻能誠懇地應和。

Be like:

“這位客人是第一次來吧?”

“嗯嗯。”

“是住在附近嗎?”

“嗯嗯。”

“有委托要找毛利老師嗎?”

“嗯嗯。”

“有什麼事情可以先和我說哦,說不定我有所了解呢。”

“嗯嗯。”

“請問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嗯嗯。”

“這位客人?”

“嗯嗯。”

我抬頭給了他一個蜜汁微笑,不知道他腦補了什麼,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黑皮的好處就是黑臉都不明顯),我莫名有些心虛。

但這種心虛很快就被興奮替代了。

案件!是新鮮的案件!

太逼真了,跳閘那一刹那血都濺我臉上了,給我驚呆了。

似乎是我僵在臉上的蜜汁微笑再度引起了柯南的疑心,他在現場上躥下跳的同時還不忘跑過來套我的話。

太莽了太莽了。

你眼前的我不是我,你說的黑是什麼黑。

在案件順利解決後,我特意走到他麵前,45度仰望天花板,惆悵地歎了口氣,感慨道:“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我醞釀了半天情緒都沒人捧哏,隻能勉為其難地主動低下頭,伸手把柯南夠過來再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讚歎:“你這麼聰明,一定能成為令和時代的福爾摩斯!”

誒,就是玩兒。

俗話說,樂極生悲。

安室透說正好下班了正好順路那正好送我回家。

可他奶奶的一上車就變了個人似的嚇我一跳!問我來這是乾啥子的!

早說他認識我…的人設啊!

雖然我憑借著多年抽中劇本殺凶手角色而練就的強悍心理素質穩住了麵部表情,但他這樣偷襲我一個母單已久的花季少女,不講武德。

我自信開口:“感覺有趣而已。”

瞧瞧這漫不經心的表情!

聽聽這漫不經心的語調!

天呐,反派的精髓,我已儘數拿捏。

然後他掏出了一把馬賽克就頂在我腦闊上。

嗬,我難道是嚇大的嗎?

是的我是。

我一把把住微抖的大腿,淡定一笑。

幸好,我安全到家了,想起沿途道路看著眼前布局,瘸著腿邁進家門的我不禁讚歎這個建模逼真程度真是跟我本人一樣有理有據。

想想在這裡快快樂樂地混完三天,睜開眼卻發現現實才剛過十二個小時(?)!

四舍五入就是時間回溯!

這波血賺。

總之!晚安!

(ps:天呐!我一個NPC今天居然客串了兩起案子!)

(pps:我認真思考過了,我一定是個臥底,畢竟我那麼根正苗紅的。但這也許是個彩蛋,嘿,但沒想到吧,我一下子就猜到了)

(ppps:在夢裡還要睡覺的感覺好奇怪,不會其實我穿的是盜夢空間吧?)

DAY2

大家好,我是Moutai。

一日之計在於晨,我準備給自己做一頓營養均衡的美味早餐,然後開啟我得之不易豐富多彩浪裡個浪的美好生活,“物儘其用”每一天。

但我說過,我是一個有理有據的人。

而現實中的我,假期是沒有“早上”的。

所以我心安理得地翻了個身。

在我醒來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思考中午吃什麼的時候,手機突然收到一條來路不明的訊息:“六點,S酒吧,有任務。”

有一種莫名的悲哀湧上心頭。

雖然我一直是個良民,但此時卻與我黑漆漆的人設產生了靈魂的共振。

這大概就是社畜的共鳴吧。

我點了點手機,退出了界麵。

好險,我的“收到”差點就發出去了。

總之,我今天的計劃是這樣的,先去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仰望一番,然後去波洛咖啡館吃個午飯,最後去隔壁壽司店打包個晚飯,剩下的就屬於機動時間,等待隨時可能出現的案件並伺機搶前排。完美。

在出門前,謹慎的我還是打開消息界麵,真誠地回複了句:“休假,勿cue”。然後拉黑。

嗯,爽。

昨天剛威脅過我的安室透圍著圍裙給我端三明治,而我跟榎本梓小姐姐講述我“一支筆一盞燈一個晚上一個奇跡”的光輝曆史。

“聽起來好厲害!”人美心善的榎本梓回應著我的胡侃。

“是呢,從零開始哦~”

哦~

我用手肘抵著桌子撐著下巴問:“安室先生有沒有這樣的經曆呢?”

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From Zero?”

阿西吧,對話還沒開始就被門口湧進來的少年偵探團打斷了。

白瞎了我昨晚絞儘腦汁想出來的“反派發言”,動用了我為數不多的英語知識生搬硬套搞出來的一語雙關。

所以為什麼他們的雙關語可以學得那麼優秀?

但問題不大,一個搞事的我倒下了,千千萬萬個搞事的我站起來了。

比如:“啊~灰原~”

這波,這波是一箭三雕。

跟熱情的小朋友們又複述了一遍“一支筆一盞燈一個晚上一個奇跡”的光輝曆史,達成“每日一個棄學小技巧”成就,看見他們尤其是元太愁眉苦臉的樣子後,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奇妙的滿足。

臨彆之際,我撕了張記事本的紙頁寫上手機號碼,將紙折成小方塊塞在了柯南的衣兜裡。

“後天可以打給我。”我在耳邊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覺得這樣不夠穩重又趕緊放下來,調整表情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玩偵探遊戲的小朋友…”

全方位無差彆地送出一個勾唇笑。

事了拂身去,深藏功與名。

但我好怕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哦。

當我嚇完小朋友美滋滋地去隔壁打包壽司時,那個廚師笑眯眯地問我:“在休假啊?”

…草率了。

於是我鵪鶉地“嗯嗯”完後,不得不去再回隔壁找波本。

“Rum有任務,六點。”我麵不改色地甩鍋。

“有事?”沒甩成。

“S酒吧,你知道在哪兒吧?”

“你不記得?”他用指關節在台麵上叩了叩,配上安室透的招牌笑容讓我多少有點瘮得慌,老覺得他要背刺我。

一點同伴愛都沒有,一天天的嚇自己人。

紅方整得跟黑方似的。

哦,對哦,我是黑方來著。

“Moutai…”

我:“噗。”

我:“對不起,你繼續。”

我想了想,禮尚往來地也喊了他的酒名:“吧嘣。”

至於他明明敲了段暗號給我了我卻完全沒get到身份還要被懷疑來懷疑去這件事不提也罷。

正常人誰知道你隨便叩叩桌子都是一段加密信息啊。

我要把個性簽名改成:“請你不要到處扣扣”

到了酒吧門口,我甚至都還沒進去,僅是被撞了一下,衣兜裡就多了張小紙條,說要搜集一個科研人員的社會資料,期限是後天。

情報人員,很合理,很對得起我的小肚腩。

兩天時間,很合理,反正那會兒我已經功成身退“跟所有案件say bye bye ”了。

連設定都是摸魚人,不愧是我。

遇到困難睡大覺.jpg

哦對了,下午那會兒柯南看我在記事本上寫寫畫畫,還眨著一雙大眼睛天真地問我“大姐姐是在寫日記嗎?”

笑死,正經人誰寫日記啊(指指點點)。

我明明是在進行紀實文學創作。

好吧,其實我是擔心自己瞎說了點啥還給忘了,這萬一浪過頭了這層夢境塌了怎麼辦?會卡bug嗎?

可惡,竟然有點心動呢。

(ps:柯南就不能換種方式粘竊聽器嗎,摩托車上粘個口香糖看起來很遜誒。)

(pps:怎麼沒人來問我“令和時代”?)

DAY3

波洛定點打卡。

安室透請假了,柯南也不見了。

這讓我本就無敵的人生更加寂寞如雪。

柯崽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百無聊賴的我決定去蹲點貓哥。

準確來說,我被貓哥蹲了。

雖然假扮“人口普查工作人員”在離譜中又帶著一絲合理,但衝矢昴連眼睛都不睜開就放我進門了其中必有貓膩。

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圖。

甕中捉鱉。(沒有罵自己的意思)

工藤宅,一個路癡會迷路的地方。

我自覺地咽下“借個洗手間”的拙劣借口,熄滅了“這敲敲那摸摸”的特工夢,往沙發上一坐矜持地等著大佬給我遞茶。

我在頭腦風暴。

我在組織語言。

其實我根本沒想好我要來乾啥。

就是覺得最後一天了不來看看這顆銀色子彈怪虧的。(想到銀彈的縮寫我依舊會露出微妙的神情)

“請問怎麼稱呼?”

來了來了,這個男人的試探來了。

我報以一笑:“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講到這裡,我的高傲已儘數體現。

接著便是一通“哈哈你真有意思”“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對不起我日文不太好”“啊你再說一遍”的交鋒。

“如果對普查有什麼疑問,可以在明天上班時間來谘詢我。”我維持著搖搖欲墜的“公事公辦”人設,將寫著電話號碼的紙張留在桌上,如法炮製地暗示他“快來搞事快來搞事快來搞事”。

一時間賓主儘歡。

雖然那茶我是一口沒敢喝。

臨彆之際,我還似是而非地說了一句:“或許你留長發更合適哦。”

“我可是想抓你小辮子很久了。”

家人們!我出息了!我賭他一定在我身後睜開了一隻獼猴桃似的綠眼睛!

興奮勁兒過了之後,我腦補了一下衝矢昴一頭粉色長毛的樣子。

噫,辣眼睛。

腦補一下赤井秀一一頭粉色長毛的樣子。

噫,麥艾斯。

在我排列組合腦補得不亦樂乎差點笑出聲的時候,不留神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定睛一看,那叫一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是你!世良真純!

實不相瞞我剛從你哥那裡出來。

“相親相愛一家人”(1/2)…噢忘記了,你和赤井秀一沒有群聊。

目送她留下一句抱歉就急匆匆跑遠的背影,我還在思考要不要做出“偷偷尾隨”的柯南行為,兜裡的手機突然一振。又是一條新訊息。

"交給Gin。Time is money."

我感受到了被ddl支配的恐懼。

所以期限是明天之前而不是明天結束之前?

你們老板布置工作的最終解釋權都那麼隨意的嗎?

以及,琴酒大哥這名號一出讓我對於我的反派屬性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認識。

就是那種:

“你上頭是誰?”

“Rum。”

“哦,好好乾,加油升職。”

“你上頭是誰?”

“Gin。”

“失敬失敬,努力活著。”

這,就是一位優秀酒廠員工積年累月的威壓。

所以,我窩在被窩裡收到來自琴酒的電話時,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讓我一向飽含正氣的良心有點隱隱作痛。

而且等我虔誠地洗淨雙手回來準備接聽時鈴聲已經不響了。

我歎了口氣,有點憂心沒有情報可以提供給大哥可怎麼辦啊,小組作業竟有我此等劃水之人。又轉念一想,不對啊這Moutai的事兒跟我Wuliangye有什麼關係?

而且我馬上就溜號了嘻嘻。

這樣一想我鴿了好多人誒。

管他的,關機。

晚安,世界。

DAY4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