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護你 沈知憂淡淡瞧了這群人一眼……(1 / 1)

沈知憂淡淡瞧了這群人一眼,仔細替李莫愁彆好玉簪,讚道:“真美。”

李莫愁聞言勾了勾嘴角,本被那群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破壞掉的心情,又重新好了起來。

見兩人如此旁若無人,為首那人啐了一聲。

他怒道:“李莫愁,你殺了我鐵龍派的三長老和四長老,今日你便去給他們償命吧!”

周圍其餘的鐵龍派弟子也是義憤填膺,一個勁兒嚷嚷著償命,聲音還一個比一個大。

沈知憂被吵得耳朵疼,不耐煩道:“你們吼什麼吼?”

“彆光說不動啊。”

“要尋仇,直接動手便是。”

“你是何人,與那女魔頭是什麼關係?”

“那你又是何人?”

“在下鐵龍派幫主鐵大龍。”

想了想,鐵大龍又道:“我瞧著你與這個女魔頭不像是一夥的。”

“這是我們鐵龍派與她的私人恩怨。”

“以防誤傷,你還是速速離開得好。”

沈知憂一聽這話可不高興了,她危險地盯著鐵大龍:“我們難道不般配嗎?”

話還說著,眾人隻覺眼前一紅。

溫熱的鮮血飛濺而出,鐵大龍的人頭掉落,滾了好幾米遠。

誰也沒看清沈知憂是如何出招的,但誰都知道這是沈知憂乾的。

“現在再看看呢,我們像不像是一夥兒的?”

沈知憂笑眼盈盈,端得是一副和善可親的模樣。

可鐵龍派的弟子們卻被嚇得雙腿打顫,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才好。

“殺了她們!替我鐵龍派的幫主和長老報仇。”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鐵龍派的弟子們相視一眼,竟當真朝沈知憂三人衝了過去。

沈知憂搖搖頭,她不知道該說鐵龍派的弟子是有血性還是憨。

這種情況下他們竟都不跑,反倒一個個主動來送死。

既然如此,那沈知憂當然是成全他們的。

“碧波掌法!”

一掌轟出,蘊著駭人的內力,內力隨著掌勢形成了一道層層遞進的大氣浪。

衝在最前的幾人與這氣浪相撞,殘肢碎肉橫飛,頃刻隕命。

在後麵的那些人,嚴重些的直麵氣浪被震碎了內臟。

稍好些的也是受了波及,倒地狂吐鮮血。

這場麵實在太過血腥,街道上的人早跑得沒了影子。

洪淩波更是蹲在一旁嘔得直不起腰。

如此寬闊的街道,能直得起腰的竟隻剩沈知憂與李莫愁兩人。

李莫愁走到沈知憂身邊,掌心輕輕貼上她的雙頰,捧著她的臉問道:“怎得生那麼大的氣?”

“他們對你殺意太重。”

李莫愁聞言輕笑一聲,樂道:“你忘了?我可是女魔頭,人人得而誅之。”

沈知憂搖搖頭,認真地看著李莫愁:“在我這裡,你是仙姑,亦是我夫人。”

“我不管這江湖中有多少人與你結仇。”

“但他們若敢當著我的麵欺負你,那我便一個也不會放過。”

李莫愁眼眶微紅,心中似有暖流劃過。

看著那傻子眼中滿滿的愛意,李莫愁再也控製不住情緒。

雙手環上沈知憂的脖子,李莫愁埋頭猛撲到沈知憂懷裡,悶聲道:“我的仇人可是很多的。”

“那正好呀,這樣我就可以把一輩子都用來陪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了。”

“沈知憂,你若敢騙我....”

後麵的話李莫愁怎麼也說不出口,因為她打心裡接受不了這種可能性。

沈知憂摸了摸李莫愁的頭發,安撫道:“不會騙你。”

“這輩子,我隻有一種情況會離開你,那就是死。”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

李莫愁聞言忙捂住沈知憂的嘴,惡狠狠道:“你就算是死,也不能丟下我。”

沈知憂好笑,拉開李莫愁的手,兩人十指緊扣:“那麼霸道呀~”

“既然如此,那可就沒辦法了。”

“若是真有那天,隻好苦了夫人為我殉葬。”

李莫愁瞪了沈知憂一眼,輕飄飄的一眼更多的是嬌嗔,並沒有什麼殺傷力。

可是沈知憂還是立馬認慫。

正欲說兩句好聽的話哄哄人,耳邊卻有熱氣撲來,隻聽那人應道:“好。”

沈知憂有些沒反應過來,傻傻問了一句:“好什麼?”

李莫愁看著沈知憂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得十分認真又鄭重。

她說:“如果你比我先死,我便為你殉葬。”

短短十幾個字,聲音雖然不大,可卻如擂鼓般砸在沈知憂心間,震得她似有一瞬耳鳴。

玩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更彆說是有心儀的人陪著了,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泛黑。

李莫愁和沈知憂帶著洪淩波一起回了同福客棧,三人心情都還不錯。

正想叫店小二備一桌好吃的,卻聽一道有些耳熟的男音傳來。

“可是李姑娘?”

李莫愁聞聲,疑惑轉頭望去。

隻見客棧門口站了一個身穿草原服飾的俊逸男子。

“耶律齊?”

李莫愁一口叫出了男子的名字,有些驚訝他為何會在此。

見這人真是李莫愁,耶律齊麵色一喜,笑道:“果真是李姑娘!”

“方才齊遠遠便瞧見了姑娘,但還當是認錯了人呢。”

“因此久久沒敢上前確認。”

李莫愁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是在蒙古嗎?”

耶律齊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此事說來話長。”

“今日有幸能在此與李姑娘相遇,乃喜事,便不談那些煩心事了。”

李莫愁也不是那種八卦的人,既然耶律齊不願說,她就也不再問。

正好還沒吃飯,李莫愁今日心情又不錯,便邀了耶律齊一起吃。

耶律齊也正有此意,隻是誰請誰的問題而已,也就沒有推拒。

直到尋好了位置坐下,耶律齊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兩個女子是與李莫愁一起的。

其中一個女子穿著淡雅出塵的青色羅裙,美得如同畫卷中的仙子一般。

耶律齊沒忍住多看了一眼,可就是這一眼,卻讓他嚇了一跳。

無他,隻因這女子竟與沈知憂長得一模一樣。

“這...這是沈公子?”

沈知憂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善道:“合著你才看到我呀。”

“抱歉,齊隻是沒想到沈公子會著女裝。”

耶律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沈知憂卻是差些被氣炸。

“什麼叫沒想到我會著女裝啊!”

“你仔細瞧瞧,我本就是女子好吧?”

說著,沈知憂撐著桌子朝耶律齊湊近了兩分。

耶律齊麵色一紅,慌忙賠罪道:“是齊冒犯了。”

其實在第一次見沈知憂時,耶律齊就懷疑過沈知憂是女子。

隻是中原男子多得是男生女相,有的甚至比女子還貌美,著實難以單從外表判斷性彆。

外加之沈知憂性格灑脫,麵對男子時也絲毫不扭捏,又與李莫愁....

所以後來耶律齊就認定了沈知憂是男子。

因此突然見著沈知憂著女裝,耶律齊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你一個男子非跟著我們三個姑娘一起吃飯,你都不覺得冒犯,這算什麼冒犯啊?”

沈知憂冷哼一聲,語氣嘲諷,主打一個陰陽怪氣。

李莫愁瞧得直皺眉,她不知道沈知憂這是發了哪門子癲,非要這般針對耶律齊。

但怎麼說耶律齊也是李莫愁請來的客人,任由沈知憂如此欺負他,像什麼話啊。

見耶律齊滿臉尷尬,李莫愁掐了下沈知憂腰間軟肉,斥道:“好好說話!”

“哦~”

沈知憂委屈地哦了一聲,倒是聽話,乖乖閉嘴不再多言。

這兩人之間的氛圍實在奇怪,耶律齊麵露古怪之色,試探道:“你們二人....”

耶律齊話沒說明,但在座各位都知道他想問什麼。

沈知憂一把摟過李莫愁,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我們已經定情,等成婚那日,你可得來喝一杯喜酒。”

說著,沈知憂竟當著耶律齊的麵捧著李莫愁的臉吧唧了一口,在她臉上留下個淡淡唇印。

李莫愁耳根緋紅,作勢推了下沈知憂,卻沒真用力。

沈知憂心中暗自得意,沒忍住挑釁的衝耶律齊挑了挑眉,幼稚又欠揍。

耶律齊失笑,他自是知道沈知憂為何看他不順。

雖然沈知憂和李莫愁都是女子,但如今人家兩人已經有情人終成眷屬。

從前他沒機會,以後就更是沒機會。

耶律齊覺得有些話他還是得說清楚的,不必在沈知憂心中留下疙瘩。

“齊曾經確實對李姑娘心存愛慕。”

“但在那日李姑娘拒絕後,齊就已放下了。”

“沈...沈姑娘和李姑娘十分般配,齊是真心祝福二位。”

“等日後你們成婚,就算萬裡,齊也定會趕去喝杯喜酒。”

見耶律齊如此識相,沈知憂心中的醋意也慢慢散去。

其實沈知憂並不討厭耶律齊,隻是當初耶律齊對李莫愁表白一事確實讓她十分芥蒂。

既然現在耶律齊都這麼說了,沈知憂自是不好再小氣:“好,到時喜帖第一個發你。”

想了想,沈知憂覺得不妥,忙反悔道:“不對不對!”

“我師父和師姐是長輩,他們排第一個和第二個。”

“然後莫愁的師妹排第三個,楊過排第四個。”

“你最多排第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