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打了起來。等到相川步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桃木劍已經拔除了夏油傑不知多少隻咒靈,夏油傑不知道給了五條悟幾拳,至於五條悟,已經快把整間屋子給拆了。
三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如水的月華為他們添光增彩。三個人大眼瞪著小眼,背後涼颼颼的,從遠處傳來不知道夜蛾老師的怒吼,“五條悟、夏油傑又是你們倆個小混蛋!”
“快跑!”五條悟第一個反應過來,不能被夜蛾抓住,這是五條悟的第一想法,所以他抓起相川步就跑,至於夏油傑,他相信自己和他的默契。可是他沒有意識到即使跑了也沒用,炸的是夏油傑的房間,罪魁禍首肯定除了他和夏油傑還能有誰呢。
相川步還沒有經曆過這種場景,蒼天可鑒他可一直是個好學生啊,哪裡經曆過這種事情,呆愣愣的被五條悟拽著就跑,跑了好遠才反應過來跑了也沒用,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夜蛾正道派出他的傀儡天團攆雞一樣在他們背後死命的追。
“等等,做錯事的是你們,我為什麼要跑。”相川步喘著粗氣,像條死狗一樣被五條悟拽著。
“你怎麼會這麼想,明明是你先挑的頭吧。”五條悟回過頭,表情十分詫異。
“對啊,我和悟隻是說笑而已,是你先上的頭吧。”夏油傑從旁邊竄了上來,“你想一下是不是你先用的術式。”
相川步啞口無言,的確是自己先用的術式,可是......劇烈的奔跑讓他本就反應不過來的大腦雪上加霜。
“所以說,罪魁禍首是你,我和傑隻是被你連累了。”五條悟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你先用桃木劍,傑也不會放出咒靈,我也不會拆了那扇窗戶。”
“可是......”相川步產生了懷疑,難道真的是我的原因?可是不用術式我隻能挨打啊。
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耶,成功甩鍋!
“鬨夠了沒有!”不知不覺,夜蛾正道堵在他們逃跑的路上。
本就不白的臉,這下子更黑了。好不容易睡下的夜蛾正道,還沒睡著就聽見砰!咚!劈裡啪啦的響聲,差點以為是敵襲,結果尋本根源,是自己那兩個孽徒在作妖。
他雙腿叉開,抱胸站在三個人麵前,板著臉怒吼:“大晚上乾什麼呢!你們又在搞什麼怪!這次是誰引起的!”
五條悟跪坐在地,迫不及待的舉起手,“老師,是相川的問題,他是罪魁禍首!”
“是的,老師,我作證。”夏油傑快速的點頭。
“你們兩個閉嘴!”夜蛾正道捏了捏鼻梁,我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教這兩個學生。
相川步還沒有從那麼激烈的奔跑中平靜下來,麵色潮紅,汗水打濕他的頭發,聽到五條悟和夏油傑的話後,爭著想開口解釋,但是還沒發出聲音就被嗆了一下,整個人顯得格外可憐兮兮的。
“嗯?相川,你拿的是什麼?”夜蛾正道定睛一瞧,凝視他的右手,沒有看錯的話那不是相川的桃木劍嗎?
相川步抬起右手,眼神聚焦,桃木劍?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是原來那身淺色格子睡衣,並沒有變成女裝。
[這是怎麼回事,不換裝也可以使用道具嗎?]相川步在心裡問道。
【主人等級提升,咒力增強可以直接使用係統內的道具和服裝。】
[那為什麼當初讓我喊口號!]想到那些社死的場景,相川步一口氣沒喘上來,如果係統有實體的話,恨不得當場掐死它。
【直接使用威力降低15%,喊口號使用發揮100%的能量。】係統解釋道。
相川步內心在滴血,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現在是逃離了穿女裝的命運,還是值得慶祝的。
他激動的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夜蛾老師,終於,終於不用社死了!相川步喜極而泣。
然而激動的相川忘記了,如果遇到凶猛的咒靈,該穿女裝還得穿,所以說女裝是不可能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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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昨天晚上又闖禍了?”家入硝子幸災樂禍的走進教室。
一大清早她就聽說了自己的三個同期又闖禍了,被夜蛾抓住訓到半夜。很顯然告訴她的人沒有說明白,這三個人闖禍的時間就是淩晨左右。
五條悟兩隻腳架起放到書桌上,板凳翹起兩隻腿,悠哉悠哉的晃來晃去,夏油傑在桌洞裡不知道翻找些什麼,隻有可憐的相川步一人拿著筆奮筆疾書。
“找到了!”夏油傑終於把頭拔了出來,手舉著一遝紙興奮的喊。
五條悟放下腿,湊了過去,興衝衝的從夏油傑手中拿過幾張紙,上麵書寫著幾個大字:檢討書。
這是上次他們因為什麼事情做錯了夜蛾要求他們寫的檢討,後來急著做任務就擱置下來了,之後夜蛾也沒問他們要,正好改一改這次拿來充數。
家入硝子白了他們一眼,拖過凳子坐到他們三個中間,“這次因為什麼打起來了,相川居然也摻和進去了。”
“硝子,你一定想不到這次的罪魁禍......”五條悟話還沒說完,相川步一支簽字筆扔了過來。
“硝子,你為什麼當咒術師呢?”相川步轉頭,一臉茫然的看向家入硝子。
要不是不方便去女寢,昨天晚上我就應該去找硝子的,相川步在心中暗恨。
“哈哈哈,你說好不好笑。”五條悟在一旁嘲笑相川步,昨天最後知道相川步的疑惑後,五條悟肚子都要笑疼了。
為什麼要當咒術師?想當就當了啊。擔心遇到危險,隻要自己強大不就不會受傷嗎。在他看來相川的問題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家入硝子點了一根煙,“因為總監部找我了,所以我就來了啊。”
相川步語塞,感覺同期四個人,隻有他在糾結這些東西,他覺得自己弱爆了,可是這種生命攸關的事情怎麼可以用咒術師保護非咒術師來決定。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他們在前麵拚命的時候,後方的支援力量還會出現問題,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你不要想這麼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夏油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剛剛進入咒術屆一定會不適應,慢慢就好了。”
相川步沉默不語,對他的這番話呈懷疑態度,不提前想清楚,萬一將來出什麼事怎麼辦。
“要不你退學,放心沒有人會笑話你的,膽小鬼~”五條悟衝他搞怪的一笑。
相川步知道五條悟是想說他因為害怕所以逃離咒術屆,逃離高專。他撇了一眼五條,語氣平靜的說:“五條,我可不是夏油,讓你一激就上鉤,幼稚鬼。”
退學這個選項他想過,但是相川步得承認,咒靈、咒術師、係統讓他心底冒險的種子開始萌芽,這種刺激會讓人上癮,即使是上了年紀的人都偶爾想出去找點刺激,更何況他們處於情緒波動最大的高中時期呢。
還是先把8000枚金幣賺回來在說吧,就像剛剛轉學不好再次麻煩爸媽一樣,相川步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這時,夜蛾正道邁著沉重的步伐,腿上仿佛被鉛球鎖住,遲緩的走上講台,他先是掃視一眼底下的四名學生,一個在抽煙、兩個不知道在折騰什麼、還有一個在寫檢討。想到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也許他該對那個寫檢討的好一點,但是這個事就是他搞出來的!
“由於某些原因,”說到這裡,夜蛾正道看了一眼相川步,發現他正聚精會神的聽自己講話,“社會對我們學校的關注度有所提高,上頭部門迎合民意對我們學校進行了一些整改。”說著他轉過身去,在黑板上寫下:月考!兩個大字。
“......”鴉雀無聲。
“老師,上頭的爛橘子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月考,月什麼考,考什麼月,咒術師為什麼要月考。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也沒想到,明明上屆學姐並沒有說過這個事啊。
夜蛾正道揉了揉腦袋,不說他們,他教了這些年的書也沒經曆過月考啊,撐死了有期末考試,以前連期中考都沒有。但是沒有辦法,誰讓相川步一紙訴訟上達天聽。
大家突然意識到,哎呀這個學校的教學環境怎麼樣啊,這個學校的師資力量行不行啊,這個學校的教學水平怎麼樣啊。教學環境不能隨意讓人參觀,師資力量沒什麼問題,但是這個教學質量問題,得靠學生自己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聰明提了一嘴,讓他們和普通學校一樣月考不就行了,到時候把考試卷放出去,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所以,你們好好學,下周五進行月考。”夜蛾正道把事情解釋一番後,夏油傑、五條悟和相川步傻眼了,萬萬麼想到最後的回行鏢紮自己身上了。
“等等,照這樣說我們不需要進行真正的考試吧。”五條悟發現漏洞,反正隻需要往外放一張卷子罷了。
夜蛾正道一開始也這麼想,但是月考之後還有一個要求,“最起碼,這個學期你們要好好學習,學期末有可能進行全監控的聯考。”這次作假不算什麼,最後那次可是在監控下考試,那還怎麼作假!
“......”
就該關相川一周/我就該被老老實實的關一周!果然能打敗高中生隻有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