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打車前往“mix”酒吧,算是體驗一把優步(中國)在京城的服務。任佳慧早就打電話定好座位。
井高用完軟件,也沒有特彆想挑剔的地方。優步(中國)拿到軟件源代碼之後,在用戶易用性上麵已經追趕上滴滴。現在手機軟件升級,用戶點下更新就ok的。
到工體的mix酒吧之後,一個銷售早迎出來,帶著笑容道:“任姐,這邊請。”又看到祝豫,連忙笑嗬嗬的打個招呼,“祝少,歡迎光臨。”帶著眾人往裡頭走。
祝豫號稱京城四少,在酒吧這裡的人麵比任佳慧熟得多。剛到卡座附近就不斷的有人起身打招呼。
“井總,我們先坐吧。祝豫在這裡人頭熟的很。”任佳慧拎著包包,挽著閨蜜席思顏的手臂,招呼著井高到二樓的卡座處落座。
美女,我不想和你先做啊。
井高心裡一笑,很放鬆的坐在卡座正中的位置。稍後就有服務生送來酒水。
井高拿起一瓶啤酒喝著,觀察著mix酒吧裡的場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很吵,男男女女在蹦躂著。氣氛挺不錯的。
說起來,這還是井高第二次來工體這邊的酒吧。他還處在一種適應的階段。不像程炎熙、席思顏這幾位坐下來非常自如的喝酒。
這次和上次和謝大少一起去十三不同,沒有安排漂亮的女孩子坐過來相陪。就是幾個朋友一起喝酒。這次應該不會又出現上次被找茬的事吧?
聽說最近趙詩妍和那位年輕的富少韓文府廝混在一起。這事李偉比較清楚。倒不是說在李偉手裡景和會所重新綻放出生機。這真沒有。男的做不了商場上的“交際花”。
而是李偉和黃大少黃明遠聯係加強。京裡的大小事,瞞不過這位京中的三線大少、“白手套”。
程炎熙給井高敬酒,一瓶啤酒直接吹掉,遞一瓶酒給安逸,向井高介紹道:“井總,我這位小老弟不聲不響,其實家底比我們都厚。思顏家裡做地產的,我家裡是搞物流、倉儲。祝豫家裡做連鎖餐廳、酒店生意的。安逸家裡在漢東搞化工、對外貿易、金融、礦產。這小子剛剛大學畢業,我們都在幫操心他談戀愛的事。”
“那都是我媽的本事。”安逸看似靦腆的笑道:“井總,我敬你。你隨意,我乾了。”
井高看著這個臉龐乾乾淨淨,頗為帥氣的小夥子,笑笑,將一瓶啤酒乾掉。他現在算見過不少人。這小子他一看就知道是個悶騷型的,而且估計還挺有想法的,屬於焉壞焉壞的那種。
見井高連灌兩瓶啤酒,任佳慧不滿的道:“你們乾嗎呢。灌人酒啊。”
井高心裡苦笑。給這麼一個大美人維護著,那份對他的欣賞、親近幾乎都要擺明,作為男人其實感覺挺爽的。但他隻要理智還在,就不會碰任佳慧。
“佳慧,謝謝。”井高笑著晃晃啤酒瓶,“我們走一個吧。謝謝你今晚組局,請我喝酒。”
這純粹就是場麵話。想請他喝酒的人多了去。
任佳慧就坐在井高身旁,一身白色的連衣短裙,一雙長腿白皙修直,在夜場昏暗的燈光下有著難言的魅力。她美眸橫斜,舉起酒瓶道:“井總,你這人挺沒意思的啊。出來玩還放不開。”
程炎熙、安逸和回來的祝豫一起偷笑。男人和女人在酒吧裡聊天,正常情況都是耳朵湊在耳朵邊。
他們都看出來,井高是打算一人喝一瓶啤酒就準備離開。挺講究的一個人。不因為和他們的地位差距就傲慢,如何如何。但這不是佳慧姐想要的啊!
井高一陣無語。大姐,你以為我是好人呐!我隻是對你放不開而已。很多神豪沒搞明白,見到漂亮的女人就上。但有些時候這會帶來麻煩,懂?
這不是他畏懼任佳慧二哥任總。而是,任佳慧的性格讓他望而生畏。這要是發生關係,她在和丈夫吵架時口直心快的一嚷嚷,或者拿他去打擊她丈夫,最後會怎麼樣?
所以,飯可以亂吃,女人真的不能亂騎。要是不明白這一點,遲早藥丸的。
學會拒絕,本來就是神豪的必修課。
正說笑著,任佳慧包裡電話響了,看著號碼她臉色瞬間就變得怒氣衝衝,“你們坐會兒,我出去接個電話。”
井高再和席思顏喝一瓶啤酒。
席思顏的眼神有點複雜,說道:“井哥,佳慧姐的婚姻很不幸福。她剛才應該是接到她丈夫的電話。基本上會大吵一通。”
井高點點頭,彆人的家事他是不準備摻和的。
任佳慧前腳剛離開,後腳就一個帶眼鏡的小年輕進來,“喲,席美女在這裡呢。柏姐讓我過來給你說一聲:過去敬杯酒認錯,你同學那事就算完。”
席思顏在井高麵前溫聲細語,一副淑女模樣,但這會兒就不同,直接冷哼一聲,“你裝什麼大尾巴狼?她黃柏算什麼姐?”
眼鏡青年不怒反笑,豎起大拇指,反諷道:“行,席小姐有脾氣。彆後悔就是。”說著,轉身就離開卡座。
祝豫在卡座處看看,暗道一聲晦氣,擔憂的道:“思顏,咱們先撤吧。”黃柏他們惹不起。他家裡是開餐廳和酒店的。人家家裡那是體製內的。
席思顏想想也是,“那走吧。井哥,不好意思,因為我私人的事情打擾你喝酒的興致。”
井高跟著站起來準備離開,擺擺手,道:“沒事,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一行人還沒動,就聽到一陣喧鬨聲。一個身段窈窕,容顏漂亮約二十二三歲的女子被一群人如眾星捧月般的簇擁著走過來。顯然,她就是黃柏。
“席思顏,你夠可以的啊,還要我親自過來和你說這事。”
席思顏冷著臉,“我沒叫你過來。”
一開口就是火藥味十足。井高也搞不清楚什麼情況,和程炎熙,安逸等在旁邊,看著事態的發展。保鏢傅夜看到情況不對,悄然的站在他身邊。
“嗬…”黃柏道:“要不是看在任冶的份上,你敢這樣和我磨嘰,姐早拿大耳光抽你。”
祝豫走前半步,服軟道:“柏姐,今天我們幾個朋友聚會。能不能給個麵子,改天思顏擺酒向你賠罪?”不服軟是不行的啊!
黃柏眼皮子都沒撩一下,“祝豫,你不會真把你那個什麼京城四少當真吧?你算那根蔥?”
祝豫訕訕的賠笑著。
沒有讓朋友陪她受氣的道理,雖然知道會吃虧,但席思顏很硬氣的道:“黃柏,你想怎麼解決,劃下道來。我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