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央幸不做夢了,再也沒有夢到在二十一世紀度過幾個月。
奈良央幸開始探索這個世界,她覺得木葉是夢裡的。
這期間,她腦海裡閃過一絲好奇。
人類的軀體內部是什麼樣的?
奈良央幸知道法律,了解道德。她明白被發現會有殘酷的懲罰。
可是她並不在乎。
奈良央幸先殺了一隻貓試試手,覺得內臟器官有著奇妙的魅力,親手烹飪。心裡好像有一句話——此物不因我而生,卻因我而死,入我腹中。初嘗權力和力量的快感讓她興致勃勃的挑選弱小的人類。
央幸精挑細選,孤兒是最好的選擇,沒有入學,被排擠、霸淩沒有存在感的孩子最好。央幸找到一個完美的工具,命令她跟著自己走到小樹林,威脅她“你不跟我走,我就告訴院長你欺負我。”她怯弱弱的跟她走到小樹林,奈良央幸站在高處,親手用苦無殺死她,喉嚨裡流出鮮血,死前哀嚎,央幸把她開膛破肚,覺得她此刻好美。
她要把現場偽裝成敵人的襲擊。
沒有人會相信一個五歲孩童會搞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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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有什麼要用來形容奈良央幸,那就是“非人感”。
她並不掩飾自己的奇怪。或者,用傲慢一詞描述更好。
奈良央侓第一次帶她去火影大樓,看見她眼裡毫無掩飾的輕視。女兒健忘,遲鈍,他並沒有批評她。
在火影辦公室裡,她直接質問三代火影“椅子呢?”
他擔心火影對女兒反感,低聲嗬斥她的名字。
回到家,央幸沒有變化。
反而是“怪胎”一詞風靡木葉。
兩個星期後,她開始出門了。
央侓有時間就悄悄跟著她,後來,有一天回家,他看見女兒滿手鮮血,衝上去蹲下拉住她的手,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看著他,毫無疑問的反感。就像是老鼠從鞋麵跑過,惡心,又蔑視。
“我殺了一隻貓。”她平靜地說。
“為什麼?”奈良央侓不想承認被傷害了,他鬆開女兒的手,站起來。
“你覺得呢?”她看著他,眼裡充滿厭煩。
他應該像父親打自己一樣打她,可是他沒有這麼做。
這個孩子不愛我。
他想,如果我打了她,她會恨我。這個家庭毫無親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