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斃 這玩意兒可比習武難多了。……(1 / 1)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在各大評論區混跡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女主甩鍋。

1L:哪裡是被女主甩鍋啊,我們分明是被作者大大甩鍋。

2L:就是就是,最汙的人就是禿頭大大了!

3L:哈哈哈,什麼禿頭大大,笑死我了。樓上你小心大大順著網線過去打你。]

[沒想到反派這麼純情,這反差萌我直接愛死!

1L:你不是一個人!我都想直接上手調戲了。

1L:就問你們敢嗎?

2L:嚶嚶嚶~我也想,可我打不過那個大力女。

3L:哈哈哈,樓上在瞎說什麼呢?我們女主明明身嬌體弱。]

[女鵝是不是要發現自己是替身這件事了?嗚嗚嗚~媽媽心疼~媽媽抱抱~

1L: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2L:哈哈哈,遲早有一天笑死在評論區。]

[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女主的手段有點狠嗎?

1L:沒錯,隻有你一個人這麼覺得。

2L:女主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怎麼不說渣男狠?在古代女子清白何其重要!

3L:層主這麼善良,彆人若是要辱你清白,你肯定會大度的原諒他們吧?

4L:嗬嗬,就你善良,就你聖母。

5L:樓下可是有人可惜女主的計劃沒有成功呢。]

[該死的男主光環!給我消失!消失!消失!

1L:河南拔智齒!為什麼不讓渣男體驗一下男上加男、雙麵夾擊的滋味!

2L:體驗了我們也看不到啊。小綠江不允許脖子以下描寫。

3L:樓上的,渣男能不能體驗到才是重點好嗎?

4L:希望渣男能早日體驗到男上加男、雙麵夾擊的滋味。

5L:同上!

6L:同上!

7L:同上!]

[不管現在的男主是誰,女主和衛淩的cp,我先磕為儘!

1L:我也磕,嘻嘻,什麼都磕,隻會讓我營養均衡。]

翌日清晨,聽風院;

剛耍完一套八段錦的白韻清接過芷蘭遞來的手帕,邊擦汗邊看向一旁的木香:“沈娘子的底細可查清了?”

木香微一頷首,隨即娓娓道來。

沈娘子名喚沈汐,芳齡十九,乃桐州人士。家中原是做胭脂生意的。三年前,因生意做大,沈父決定把生意往京城發展。

可一行人卻在入京途中遭遇意外。父母兄長皆命喪於豺狼虎豹之口。唯有沈汐一人,在家人的保護下逃過一劫。

沈汐孤身一人一路乞討著來到了京城,舉目無親的她遇到了錢昌。錢昌憐惜她孤苦無依,為她親人立了衣冠塚,讓她留在自家布莊做活。

一來二去,二人情愫暗生。

沈汐溫婉賢淑,深得錢家二老的歡心。娶妻娶賢,二老並不在意沈汐孤女的身份,反倒因此對她多了幾分憐惜。

錢昌與沈汐成婚後,沈汐幫著管理布莊。布莊在她的管理下,生意蒸蒸日上,不過三年,便成為京城數一數二的布莊。

隻是這三年來,沈汐的肚子毫無動靜。二老對她頗有微詞,錢昌也對她日漸冷淡。

直至前些日子,錢昌帶回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昨日,沈汐因無子被休棄趕出錢家......

白韻清看向不遠處做著針線活的沈汐:“昨日之前,她可有接觸過什麼陌生人?”

木香:“並無,一切正常。”

沐浴過後,白韻清斜躺在臥房外間的美人榻上,看著眼前低眉順眼的沈汐,她心中歎息一聲,道:“沈娘子可曾想過以後?”

沈汐輕輕搖了搖頭,嘴角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昨日若非小姐收留,我不知該何去何從。”

白韻清:“聽聞錢氏布莊是因你的管理,才有了今日榮光。如此,你大可以另起爐灶。”

沈汐輕輕搖了搖頭。

白韻清微一挑眉:“為何?可是缺少本金?這不是問題。”

沈汐依舊搖頭:“相......錢昌雖休棄了我,卻也給了我足夠的銀錢。”

白韻清不解:“那你......”

沈汐自嘲一笑:“我一介女流,如何另起爐灶?”

白韻清:“為何不能?你的能力有目共睹。”

沈汐眉心微蹙:“可......可這自古以來,從未有之。”

白韻清突然意識到,在大晉生活了十六年,她從未見過有女子自立門戶。

這裡的女子從來不覺得可以自己養活自己,從來都覺得女子本就該依附男子生存。

白韻清垂下眼簾,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午膳時再來叫我。”

芷蘭等人應聲退下。

關上房門後,沈汐忐忑地看向芷蘭:“芷蘭姑娘,可是我方才說錯什麼話了?”

芷蘭微微一笑:“沈娘子彆多想。”

沈汐欲言又止。

芷蘭拉著她就走:“沈娘子同我說說,你繡帕上的花樣是如何繡成的?可能教教我?”

半夏木香二人一左一右地站在臥房外,目不斜視,如同門神一般。

芷蘭回頭一看二人這般模樣,內心狠狠地歎了一口氣。

須臾,芷蘭與沈汐一人捧著兩個竹籮來到臥房外。

芷蘭笑看著倆門神:“半夏木香,可以麻煩你們搬四張小凳過來嗎?”

二人也不問原由,直接從隔壁雜物間搬來了四張小木凳。

芷蘭往她們一人手上放了一個竹籮,笑道:“我們跟沈娘子學一學刺繡的新花樣吧。”

二人看了眼竹籮裡的針線和繡布,對視一眼,想起白韻清說過的那句‘讓芷蘭慢慢教你們吧’,遂捧著竹籮與芷蘭二人一同坐了下來。

臥房外時不時響起芷蘭和沈汐低低的交談聲,木香和半夏全神貫注地學習著。

看著自己手上繡出的四不像,二人皺眉:這玩意兒可比習武難多了。

“吱呀——”

臥房的門從裡頭被人打開。

門外四人不約而同停下手中動作,放下竹籮站起了身。

芷蘭抬頭看了眼天色,而後詫異地看向穿戴整齊的白韻清:“小姐,尚未到午膳時間。”

白韻清眉眼舒展:“我剛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們去小書房詳談。”說著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左側小書房走去。

四人對視一眼,不明所以地跟上了去。

小書房;

芷蘭研好墨,放下墨條,退至木香三人身側。

白韻清鋪開宣紙,用鎮紙壓好,提筆開始沾墨書寫。

但見她微一沉吟,隨即一揮而就。看著紙上的墨跡,她滿意地放下狼毫,招呼芷蘭四人上前觀看。

看著宣紙上奇形怪狀的墨跡,四人沉默了。

芷蘭一言難儘地看向白韻清:“小姐這寫的,是什麼?”

白韻清頗為嫌棄:“這都看不出來?”

四人十分默契地搖了搖頭。

白韻清一字一字地指過去:“女子能頂半邊天。”

四人:“......”

白韻清撇了撇嘴:“算了,你們欣賞不來。”

芷蘭:“......小姐為何不寫簪花小楷?”

白韻清:“簪花小楷難寫又寫得醜,哪裡比得上草書,又快又漂亮!”

四人:“......”

芷蘭不再糾結於此:“小姐為何要寫這七個字?”

白韻清下巴微仰:“我要開一家女子書院,這七個字就是書院的院訓。”

芷蘭大為不解:“女子書院?自古未曾有之。小姐為何?”

白韻清笑笑:“無論何事,總會有第一個去做的人。而今,我就要做這第一人。”

威遠侯府,後花園;

“阿淩表弟,聽說昨日你和白家姑娘南郊一夜遊了?”

蕭墨琛“唰”地一下打開折扇遮住下半張臉,雙眸滿是興味地上下打量著身側的衛淩。

“表哥,這京城包打聽的名號,我看應該歸你。”衛淩實在不想搭理,加快了腳步。

“哎,阿淩你等等我。”

蕭墨琛追上衛淩的步伐,迫不及待地追問:“快跟表哥說說,你跟白家姑娘的進展如何?”

衛淩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既已知曉我與她昨日南郊一夜遊,怎就不知我與她進展如何?”

蕭墨琛好聲好氣:“好阿淩,你就跟表哥講講唄。表哥這也是在關心你的終身大事嘛。”

衛淩直接戳穿:“你就是八卦而已。”

蕭墨琛攬上他的肩:“好阿淩,那你就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衛淩十分嫌棄地推開了他:“宸王表哥,你好歹是個王爺。怎的如此沒臉沒皮?”

蕭墨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沒臉沒皮才能活得逍遙自在。這一點,阿淩不是很清楚嗎?”

衛淩張口欲言,就見走走朝二人迎麵而來:“見過公子,見過宸王殿下。”

衛淩看了眼不遠處的涼亭,道:“到涼亭說吧。”

涼亭內;

聽完走走的彙報,蕭墨琛單手杵著腦袋,興致盎然地盯著衛淩。

半響,見衛淩自顧自地沉思視他如無物,蕭墨琛終於忍不住開口:“阿淩,昨晚到底發生了何事?謝羨之後院一個姨娘突然暴斃,與你有何乾係?”

衛淩突然笑了:“表哥,你當真想要知道?”

蕭墨琛被他笑得心裡發毛:“算了,好奇心害死貓,我逍遙日子還沒過夠呢,不想英年早逝。”

說著他站起了身:“既然你有要緊事,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回見!”說著大搖大擺地走出涼亭,背對著衛淩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