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非常穩定且活躍,幾乎達到暴走的臨界點。”
“宋小姐,沈小姐,您二位是妻妻,我就直接進入主題。”
教授說完停頓,觀察兩人表情,發現兩人都示意她直說,她才開口道:
“Alpha分化至今沒實行過任何標記行為,繼續的房事或者邊緣行為若未伴隨標記,Alpha將會比較危險,容易導致信息素暴走,社會危害性極大。”
宋竹秋原本沉鬱的氣場突然一掃而光,眸子亮澄澄,專注地看著教授。
沈懷綠卻狐疑,她多次和宋竹秋發生邊緣行為,白梅香都飄得發膩了,也不見宋竹秋有什麼特殊反應。
宋竹秋的信息素雖然也正常溢出,但完全沒有咬她的動作,一點都不像個Alpha該有的樣子,即便是在她身上留痕跡,也僅限於溫和的吮吸和嘬舔。
教授將兩人的表情儘收眼底,她輕咳了一聲,“沈小姐,要不您在外麵稍作等候?”
沈懷綠被教授委婉地請了出門,站在門外滿臉困惑。
房間內,教授語氣溫和卻專業嚴謹:“宋小姐,您是不熟悉標記的知識嗎?”
宋竹秋尷尬地點頭,然而觀察到教授嚴謹的神態後,意識到對方隻是在跟她進行專業的討論,她的尷尬隨即化為無形。
“我,我不知道怎麼標記,也不知道怎樣能緩解她身體的不適。”宋竹秋把兩個核心問題坦誠地表達出來。
教授:“!”好純情的Alpha!
教授忍著笑,操作著電腦打開了一個官方網站:
“這是所有AO分化後必須觀看的教學視頻。你隻需使用身份證登陸,並進行麵部掃描驗證即可。
回到家後,您和沈小姐可以一同觀看這些資料。“
宋竹起皺眉凝著電腦屏幕上的視頻截圖,尺度之大遠超她認知,她反複端詳。
“!”
原來還有這麼直白的教學方式,她怎麼沒在原主的記憶裡看過。
教授隻見那Alpha麵紅耳赤,壓著嗓子連聲道謝,而後匆忙推門離開。
通過門口的小玻璃窗戶還能看見,宋小姐急忙拉著沈小姐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教授輕笑著,倒是驚訝,一個二十多歲已婚仍一無所知的Alpha是真的罕見。
通常,隻有那些十多歲剛分化的Alpha會羞澀向她詢問是否有教學視頻。
“秋秋,去哪?”沈懷綠一臉困惑,對房間內談話一無所知,便被宋竹秋匆匆拽著離開。
“阿懷,你還記得你曾答應過我的,在梅院後邊兒的小泳池一起遊泳嗎?”
熾熱陽光下,宋竹秋拉著沈懷綠快步走向停車場,沈懷綠麵紅耳赤,緊跟其後。
宋竹秋笑嘻嘻的聲音回蕩在醫院大廳,引得路人紛紛停下目視這對璧人的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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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沈懷綠的眼眸逐漸模糊,一層薄霧覆在上麵。
宋竹秋壞心眼地輕按了下那眼尾,隨即溫柔地將唇瓣貼上了沈懷綠的美眸上。
車內冰火兩重天,空調溫度開得極高,兩人之間氣氛卻如同燃燒般熾熱。
白梅香無法遏製地彌漫開來,兩人坐在後排座位上,宋竹秋把沈懷綠抱到了腿上跨坐著。
不久,又一個翻身,兩人位置互換。
宋竹秋著急地去尋後頸那微凸起的Omega腺體,雙手捏著沈懷綠的腰身,手上不斷摩挲著,唇瓣逐漸滑向沈懷綠後頸,輕觸那塊柔軟的組織。
宋竹秋瞪大了雙眼:“!”
原主記憶中腺體的信息寥寥無幾,以至於宋竹秋從未意識到信息素能引發身體的強烈不適。
在她的認知裡,腺體無非是人體自帶的香氛裝置,雖然在特殊期間會有異樣的感覺,但她沒把腺體和情事掛鉤。
以至於先前多次和沈懷綠的邊緣行為都像個beta一樣,完全沒有造訪過沈懷綠的Omega腺體。
她的Alpha腺體偶爾感到略微刺痛或不適,她僅將其視作身體的一個新異部位,沒有過多探究這些不適的根源。
宋竹秋繼引力後,又如同發現了一個未知的新大陸。
剛才在教授的電腦屏幕上看到,一張動圖格外引人注目——Alpha含著Omega的腺體在不斷吮吸。
她當時還困惑這玩意親著有感覺嗎。
此刻,她的唇觸及沈懷綠頸後的腺體,身下人劇烈顫抖,破碎的聲音比之她在沈懷綠身上嘬吻更甚。
“秋秋……彆…在這裡,鬨……”
沈懷綠哽咽含糊著聲音,支離破碎的斷句讓宋竹秋發生理解偏差。
宋竹秋以為沈懷綠還想繼續,愈發賣力,雙手摟抱沈懷綠腰身,輕輕柔柔的吻落到腺體上,偶爾勾出舌尖輕舔。
火勢燎原,梅院附近的專屬停車場內,孤零零地停著宋竹秋的車,四周寂靜和車內迸射的火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無人能想象,空蕩清幽的環境內,一對情侶正在上演著限製級的一幕。
“不…要…”最後一絲理智提醒著沈懷綠,她不能在車上完成和宋竹秋的第一次。
宋竹秋終於聽懂了,依依不舍地又吮了一下腺體,緩緩退開,臉上滿是遺憾。
沈懷綠身著一條薄如蟬翼的夏褲,擋不住的泄洪蔓延到座椅上,宋竹秋看得眸色一沉,戲謔道:“阿懷,這還怎麼出去。”
車內有備用衣物,宋竹秋仗著沈懷綠迷迷糊糊不夠清醒,用言語調侃挑.逗她。
冰涼的黏稠感實在難受,黑色的後排甚至能看到幾道白痕,似是拖拽磨擦過的痕跡。
“阿懷,你磨這死物做甚?”
沈懷綠臉頰紅透,如同染上朝霞的色彩。
剛才宋竹秋和她換了個位置,她坐在座椅上,宋竹秋擠進了一個膝蓋,雙膝跪在座椅。
宋竹秋低下頭,頸部扭曲著往她身後後伸,輕輕地將唇湊近沈懷綠溫熱的後頸。
她當時整個人都被籠罩在宋竹秋身下,宋竹秋雙手摟著她的腰,她一半力氣靠在了宋竹秋手上。
宋竹秋說的“死物”其實不妥當,不是座椅,她實則衝著宋竹秋的膝蓋去的,隻是在座椅上留了點痕跡。
沈懷綠羞憤地捂臉推開宋竹秋,Omega的生理特性在不斷地引導著她,她回想起自己情不自禁的動作愈發覺得難堪。
但照理說,宋竹秋這女Alpha的生理結構除了腺體和犬齒,其他的應當和她完全一樣。
怎麼就不見宋竹秋身體變得糟糕,沈懷綠想到這裡,一口咬上了宋竹秋的鎖骨,用牙齒磨了磨。
宋竹秋默不作聲地拿紙巾擦拭清潔,隨後輕柔地幫她換上備用衣物。
沈懷綠敏.感得抱著宋竹秋啜泣,宋竹秋還要去吻她的眼淚,被她無情推開了,“秋秋竟是想再清理一次麼?”
宋竹秋嬉皮笑臉地摟緊了懷中人,輕聲調侃:“阿懷,這應當是對我的嘉獎?”
“混蛋……”沈懷綠輕咬唇邊,低聲呢喃,無奈又溫柔
停車場無法直接通往梅院內,得走一段過道,沈懷綠堅持自己走,不讓宋竹秋抱。
宋竹秋攙扶著沈懷綠,兩人緩步前行。
停車場位於梅院與橘院那一排院子的後方,從停車場步出,腳下是鋪設整齊的米白色大理石,左側是橘院,右側則是梅院。
橘院的院牆外栽著一排橘樹,金黃橘子飽滿,恰是成熟時,一串串地綴在深綠色的枝葉間,清甜微甘橘香四溢,心曠神怡。
梅院的外圍則是一排孤傲的梅枝,裸露的枝條和那子孫繁茂的橘樹麵麵相覷。
淡雅梅香溢散在過道,與橘子香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副冬夏交融的畫卷,在靜謐的過道上慢慢鋪展開來。
“宋夫人,請簽字。”一個身穿黑色筆挺襯衫的中年人,舉止禮貌地站在梅院門口,靜靜等待宋竹秋和沈懷綠到來。
沈懷綠:“?”
她向宋竹秋瞥了一眼,眸底中儘是疑惑,宋竹秋努了努嘴,笑著說:“阿懷,送你的禮物,簽吧。”
儘管困惑,沈懷綠還是迅速瀏覽了協議,目光定格在標題上:四季居(嶺南店)收購協議。
沈懷綠:“?”
宋竹秋買酒店做什麼?宋家旗下酒店品牌不少,比這豪華的也大有所在。
四季居是她們現在住著的酒店,除了梅院和橘院外,還有幾十個風格迥異的主題院子。
坐落在商業區的邊緣,低矮古樸的建築在高樓的包圍中尤為突出,飽含曆史感。
沈懷綠筆鋒飛快劃過紙麵。
中年男子與宋竹秋握手後,轉向梅院的服務員,提醒道:“以後宋夫人就是四季居的主人。”
這幾日,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宋竹秋就萌生了將這家酒店買下作為禮物的念頭。
梅院見證了她們倆數不清的身體交纏曖.昧,以及情感的變質,宋竹秋也不全然是塊木頭。
她聯係了集團方麵把九門鎮的這家店賣給她,沈懷綠作為自然人股東,持股100%,宋竹秋買單。
梅院門口的服務員瞳孔地震,但仍訓練有素地恭敬喊道:“沈總,宋總。”
她心裡樂開了花,她這算不算那什麼“天子近侍”,梅院成了私人性質,可預見的是,她的工作將會相當清閒。
她也不再計較先前小兩口捉迷藏,把她當成其中一環的事情了,一笑置之。
“小宋總!宋夫人!你們的豬豬又鬨啦!”橘院門口,湯長興的聲音滿是戲謔,穿過長長的過道,直抵梅院大門。
宋竹秋臉上肌肉一緊,她仍沒能適應被一隻豬當成母親的荒謬現實。
沈懷綠卻帶著笑意,戳了戳宋竹秋的手臂,玩笑著說:“走吧,去看看孩子。”
宋竹秋神色複雜,帶著沈懷綠到橘院廂房。
粉豬豬一直拱宋竹秋,同時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哼哼聲。
宋竹秋和沈懷綠看完粉豬豬,又問了蔣五和湯長興幾個問題,而後離開廂房。
可誰知,那粉豬豬這次在宋竹秋走後傷心地落淚,不斷地低鳴哀嚎,怎麼安撫都無濟於事。
無奈,宋竹秋和沈懷綠隻得再次回到粉豬豬的臥室。
宋竹秋輕揪著粉豬豬的耳朵,語氣半真半假地調侃道:“你是不是想被騎著出去玩?”
粉豬豬好似真能聽懂,那腦袋點了點,又拱了拱沈懷綠的手。
宋竹秋:“……”
她大概理解了粉豬豬的想法,無奈地向身邊的沈懷綠解釋:“她想讓我倆騎著它在外麵玩。”
沈懷綠:“……”
沈懷綠嗔了宋竹秋一句:“慈母多敗兒。”
宋竹秋:“。”無言以對。
宋竹秋二話不說,迅速把沈懷綠抱到粉豬豬的背上,而後自己跨了上去。
毫無防備的沈懷綠:“!”
湯長興/蔣五:“!”
她倆沒能見識到小宋總帶著夫人騎豬的場麵,隻是聽回來的小隊成員講得津津有味。
湯長興知道宋竹秋收購了酒店,委婉提醒:“要不要清場?”
宋竹秋思索片刻,轉向沈懷綠詢問:“阿懷,你介意嗎?”
沈懷綠:“……”
沒有Omega會不在意形象。
那一眼飽含無奈,宋竹秋立刻領悟,拿起電話吩咐,“讓梅院這邊長廊的所有服務員轉身麵壁,院裡的人先彆出門。”
但沒完全讀懂,還把服務員留在了外麵。
電話那邊提醒宋竹秋任務已經完成,宋竹秋輕輕拍了拍粉豬豬的腦袋,示意它自己走出門。
那粉豬豬竟是一改前不久落淚的綠茶樣子,搖頭晃腦興高采烈地踏出廂房門口,就差沒把背上兩人顛起來了。
粉豬豬還聰明地知道要走緩坡不能走樓梯,湯長興和蔣五不遠不近的跟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騎豬。
麵壁的服務員餘光瞧見:“!”
一隻體型龐大的豬上麵坐了兩個歡聲笑語人,那輕鬆愉快的樣子,宛如在郊區騎馬一般。
從橘院路過梅院,到桃院,其正門外錯落有致地種著不同品種的桃樹,正值水蜜桃成熟的季節,樹上掛滿了飽滿的粉色果實,顏色竟同那粉豬豬的皮膚一樣。
宋竹秋指著果實笑道:“阿懷,這果子和粉豬豬顏色一樣,要不讓粉豬豬住這兒?”
“好啊。”沈懷綠回應著,側過頭親宋竹秋頰便,臉頰在果子映照下染上淡淡桃粉,如同四周景色一般溫柔。
桃院門口麵壁的服務員:“!”
宋竹秋提議:“阿懷,我們給粉豬豬起個名字?”
沈懷綠含笑依偎在宋竹秋懷裡,抱著摟在她身前的手,溫柔問道:“秋秋,你的孩子是不是得姓宋?”
宋竹秋:“……”
並不想讓粉豬豬跟她姓的宋竹秋靈機一動,“趙嬸,這個名字很適合她。”粉豬豬跟她媽媽趙依雲的姓也行。
沈懷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