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爍與雙子就小嬰兒的姓氏爭了很久,但是她們自己都不喜歡自己的姓,於是本局高爍勝利,桃桃覺得寶寶應該像星星一樣自由與神秘,於是幾個人七嘴八舌,寶寶的名字叫高予星辰,小名就是星星。
雙子超喜歡小寶寶,衣食住行都是由兩個姑姑一手操辦,高爍其實對高歡還是很有意見的,總是吵著要趁陸然舟不注意把小崽子偷偷丟掉,柳橙未婚先當奶爸,雙子兩個馬馬虎虎莽莽撞撞,根本照顧不好孩子,這個家全靠柳橙悉心照料。
大家沒事都喜歡到大彆墅住幾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時間長了都賴著不走,田亞紀忙完寶石星的事後,就張羅著要和王孟捷、謝亞樸等人開黑,打著打著,田亞紀那似曾相識的感覺總是隱隱繞繞的出現,打完他打開了一個很久沒打開過的遊戲,看了一下他遊戲裡老婆的ID,發現並沒出現過,就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大家都跑到院子裡做燒烤了他還在那裡發呆,也就王孟捷過來叫他了看了一下界麵,嚷嚷著你咋還玩這古早遊戲,玩就玩了看謝哥賬號乾嘛。
田亞紀僵硬地轉頭:“啥?”
“這不是亞樸哥的賬號嗎?”王孟捷點開專門看了一下,他那會經常和謝亞樸一起玩,賬號啥都知道,“亞樸哥當時還是全服第一呢,可惜亞樸哥被父母送網戒所了,出來後再也沒玩過這個了。”
田亞紀知道這回事,但是沒想到他一直戀戀不舍的人就在身邊,而且,對方因為這種事退網好像理所當然。
於是,田亞紀更黏人了,謝亞樸什麼都乾不了,終於怒了,揍了一頓,問出原因來。
“嗚嗚嗚,老婆,你就是我的老婆,你怎麼都不找我,說好了打幫派戰你說不來就不來,我等你等的好苦啊,我都發誓再也不相信任何愛情了,我發誓我做個不婚主義的單身狗,你怎麼這麼狠的心。”問了好久才知道原來是當初玩的一個遊戲,謝亞樸玩的是一個女號,跟幫主田亞紀的號結了婚,約定好第二天打幫派戰的結果被父母送到網戒所心如死灰,再也沒登過遊戲。
謝亞樸有些無語,也有些理虧:“女號是因為當時這個屬性比較喜歡,也不是故意騙你”。
“行了行了,要死要活的,趕緊忙正事去。”
田亞紀被攆走後,謝亞樸摸了摸微微顫抖地右手,當時,他是真的不想活了,父母原來對他含在手裡怕化的好,可誰能想會親手送他去那種地方,再他確認是父母的意思後,他就不反抗了,但也同時,喪失了對所有生活的熱情,他緩緩坐了下來,打開了塵封已久的遊戲賬號,裡麵什麼都在,他種的地在,競技場這麼多年過去也依舊無人超越,他曾經那麼輝煌的人生,怎麼能因為父母而停滯不前呢,他得往前走才行,走的遠遠地,遠的大家隻能仰望,才能讓過去的傷口好好恢複,他至今不敢回頭去看,都說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可是這傷口至今都是痛的。
總是要向前看的,畢竟作為陸然舟的副手,總有忙不完的活,田亞紀多次抗議陸然舟壓榨,但是都會被高爍揍服,隻能過著見少離多的日子,由於他過於無所事事,最近被安排和LULU一起去星盜島帶回幾個星盜進行審判,在陸然舟和高歡的努力下,星盜上的異己已經被鏟除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已經翻不起什麼浪花了,甚至星盜們訓練有素,有望被收編,但是做星盜的沒幾個是乾淨的,全部逮捕不太可能,隻能說有重罪的抓捕審判。
星盜的地盤LULU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隻是普通的交接儀式而已,兩個人閒來無事在島上逛了起來,竟然偶遇釣魚的高歡,一見麵田亞紀帶頭就竄,大姐頭在他印象裡實在是太可怕了,瘋起來可是六親不認。
理所當然兩個人被抓,並沒收了通訊器,高歡一邊釣魚一邊翻看通訊器裡的相冊,欣賞了一下小星星的照片後,把通訊器扔給兩個人,就依舊在那裡釣魚了,兩個人相識一看,撒腿就跑。
LULU經過剛才的驚心動魄後,想著她怕什麼,高歡還得叫她一聲小姑子呢,於是惡向膽邊生,提議高歡肯定不敢拿他們怎麼樣,高歡在釣魚,他們就去研究院一日遊,說不定能偷點資料出來,聽說那裡麵都是什麼非法實驗,他們一定能立大功!
如果是彆人,那這個計劃一定實施不了,可是剛好是二哈田亞紀在,他一合計,立馬就同意了。
於是偷偷的兩個人混了一身白大褂,偷了個ID,就這麼光明正大混了進去,田亞紀第一次乾偷雞摸狗的事,腎上腺素搞得他興奮極了,兩個人到處轉,幾乎把所有的地方看了個遍,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不死心的兩個人,通過破解密碼,進入了一個可疑的地方。瞬間警報聲響起,兩個人慌不擇路,退也退不出去,就到處瞎竄,然後路過一個巨型玻璃門的時候,LU LU呆在了那裡。
同一時間,追兵也趕到了,田亞紀拉著LULU一路跑,畢竟刀槍不長眼,跑到無人區,然後出也出不去,不一會兒就被特殊氣體迷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