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走的好不好?”
“我難受要言言抱抱才能好……”
“言言不要洗澡,這樣就品不到天使之吻了。”
“言言…言言……”
剛從易感期恢複過來的某alpha,看著親親小omenga給自己錄的視頻臉變的越來越黑,都的上剛從非洲回來的了。
看著他啞巴吃黃連的樣子,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安言忍不住笑出聲,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傑作,這些天裡堆積下來鬱悶就去了一半。
見安言笑的攤在沙發上,陸裎挑挑眉正要蹭他不注意刪除,還沒等他鬆一口氣,耳邊響起安言捉弄的聲音:“我還有備份哦,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可不放心隻留一份。”
陸裎興趣缺缺的放下手機,無奈的看向安言,看著他上揚的眼角嘴角也跟著露出淺淡的笑容,語氣也不由的染上寵溺,“說吧什麼條件。”
話音剛落安言笑的更加放肆,眼中難掩著嘚瑟,“把我身邊的保鏢撤掉。”
自從上次車禍和轉角處撞到林洛之後,陸裎就他身邊安排了幾個金牌保鏢,想乾點什麼事都瞞不過陸裎,夫妻之間還需要些私人空間呢,更何況是婚姻岌岌可危的他們!
陸裎果斷的搖搖頭,比起自己易感期間丟人的舉動,小omeng的安危更加重要!
古人常言生命誠可貴,愛情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安言美好的心情瞬間被破壞,剛剛消除的一半煩悶又回來了。
“跟蹤他人是違法的!”安言沉著臉盯著陸裎。
陸裎剛緩和的臉再次黑沉,麵露嚴肅語氣堅硬不容反駁:“不能撤銷,想都不要想。”
“憑什麼!”安言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跳起腳。
20歲的安言不受任何人的多餘的管教,安父安母信奉不過度乾預孩子的選擇,引導式教育放任式成長,穿書前的他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更是沒有人會去管這些,能吃飽穿暖才更重要。
所以明知道陸裎這樣做是為了自己好,但安言卻接受無能。
“憑我是你的先生,你終生標記者!你的alpha!!有義務保證你的安全,防止你陷入危險當中!!!”
一句脫開而出的憑什麼刺痛了陸裎那根敏感的神經。
安言胸口上下起伏,兩雙眼睛被怒氣染紅,他也是個男人,他不是隻會依附他人的菟絲花。
“陸裎我會對自己的安全負責,我好歹也是白手起家一手創建了悅晟,我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omenga,究竟是什麼給了你一種我很好欺負的感覺。
你不要忘了,當初我們簽的打卡100條的合約,你現在還在考察期!”
陸裎當場愣住,盯著眼前小omenga的眼睛,裡麵除了憤怒更多的倔強,更引人關注的是其中自信與驕傲。
怎麼忘了現在眼前小omenga的身體裡住著隻擁有20歲記憶的靈魂,他還沒有經曆那些悲傷,妄圖碾碎他一身傲骨的事情,現在的他是驕傲的閃閃發光的,同時也是天真的。
陸裎垂著頭看著他,沉默良久後才緩緩說道:“好我同意,不過保鏢不能全部撤離,最少留下兩個。”
見他言語肯定一看就知道沒得商量,安言識時務的點頭同意,接過手機刪掉相冊裡的視屏,在陸裎眼神威脅下打開雲備份刪掉最後一份。
拿著手機在陸裎眼前晃了晃,眼神幽怨嘟著嘴說道:“這下可以了吧,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不然就給你減分。”
“減分?”突然聽到小omrga給自己打分,陸裎疑惑一瞬,隨後從安言的眼睛裡找到了答案。
“那我現在多少分?”陸裎自信滿滿的問道。
怎麼他也得是九十向上。
然而現實是安言向他豎起個大拇指,眼睛微眯懶洋洋的說道:“扣去剛才的幾分剛剛及格。”
“剛及格?”
聽到自己剛及格陸裎也眯著眼睛看安言,想他陸裎從小都是三好學生,被同學學神學神的叫,他什麼時候分數不及格過,低於滿分20分在陸裎的眼裡就相當於不及格。
神情認真並眯起眼睛的陸裎,給人極限的壓迫感,要是讓科威的高層看到他這副表情都要嚇的腿軟,但他安言是什麼人啊,一個敢對猛虎撒嬌任性的人。
他一點也沒在怕的點點頭,甚至挑釁的看著陸裎,評分的人是他掌握主動權的也是他,陸小裎能拿他怎麼辦呢。
陸裎成功的被氣笑了,氣的虎牙,他還真拿這個小omega沒轍,打不得罵不得還就隻能……
見陸裎望著自己的眼神逐漸變得具有侵.犯性,安言警覺的往沙發後麵退。
他退一步陸裎就進一步,不一會將把安言逼到角落裡,雙手撐在兩邊,低著頭意味聲長的看懷裡人。
錯開陸裎危險嚇人的目光,扯過頭扒著他一側的衣袖,小心翼翼的咽口唾沫說:“你想乾嘛?!”
瞧他明明緊張怕的要命,即使炸著毛也要嘲人齜牙吼叫,卻不知落在捕獵者的眼中都變成了喵喵奶叫,讓人更像狠狠的欺負他。
陸裎也這樣做了,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俯下身用力一把抱起安言,“你說呢。”
抱著安言就往樓上走,但安言怎麼可能乖乖就範,蹬著腿試圖讓alpha放下他。
陸裎害怕摔到他,掌心用力的拍了下安言,安言瞬間老實下來,臉埋在陸裎胸口露在外麵耳朵通紅。
他竟然拍他哪裡!!
及格,呸,看我不給你扣完,零分!!!
… …
五月初許央的判決書下來,被判了四年並罰款,緊跟著沒過兩天LAL抄襲起訴案也有了結果,被判定抄襲,在網上掀起一陣大波又為Dnan提供一次熱度。
這兩天卓熙高興的嘴都合不攏,報了破壞他和親親老公愛愛的仇。
但安言卻高興不起來,自從陸裎易感期之後,兩個人陷入心照不宣的曖昧當中,他也沒搬回側臥,當然陸裎也沒有提。
陸裎也毫不掩飾的想戳破這層關係,尤其是這兩天時不時的向這方麵引,但是他還沒有想好,他還有一堆的顧慮沒有解決,最關鍵的是他還沒有恢複記憶,沒搞明白自己乾了什麼導致劇情變了。
不過這一次自己沒有在躲著陸裎,也算是一種進步了,安言自嘲的想。
落地窗外陰雲綿綿正如安言此刻的心情。
卓熙手插著宣讀兩三遍許央和LAL的判決書,讀到一半還會停下來發自內服的大笑,兩遍讀下口乾舌燥才不舍的放下判決書,喝兩口水緩緩。
見始終隻有他一個人獨嗨,一旁的好基友望著窗外歎氣,整個人大寫著頹廢二字,讓彆人看到還以為悅晟要破產了了。
“嘿,在想什麼呢?這麼抑鬱。”卓熙雙手撐在桌子上問道,一個和的好基友當然要在基友需要你的時候為他排憂解難,他可不是想八卦啊。
收回視線安言轉過頭看向卓熙,今天他穿了件襯衣上麵兩顆扣子沒有扣,特意留的狼尾因為剛才激動幾簇搭在鎖骨上,似有若無的遮蓋暴露出來紅痕,突然安言就很好奇他和他那位:
“你和你家那位怎麼認識的?”
卓熙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安言問的是什麼接著臉一紅,抿了抿唇嘴角忍不住的上揚,滿臉洋溢著春日裡幸福的喜悅,他和穆寧已經結婚六年了都快到七年之癢了,但兩個人除了變得更加默契外,依舊像正當熱戀一樣。
“你真想知道啊。”罕見的卓熙紅了臉,像一場永不會退潮的春紅。
兩人的相遇沒有言情劇中那樣驚心動魄,那天卓熙又因為卓父要給他相親兩人大吵一架離家出走,當時卓熙剛高考完,卓父隻有他一個孩子,卓母去的早他也沒有再婚,卓熙又是一個小omega性格還烈,就想著他能早日安頓下來,趁自己還年起可以幫他看看抓牢。
但卓熙並這樣想也並不認同父的做法,他認為婚姻是因為愛而存在的,有愛的家才能算是家,而愛是純粹的不應該摻雜太多算計,兩人以為這件事吵了無數次架。
那天卓熙也是倒黴,這天剛好還是卓母的忌日,從家裡時出來還是豔陽高照,前往墓地的路上下起了大雨,打的車走到一半還拋錨了,遠在郊區路上幾乎沒有車輛,冒著雨卓熙打算步行去見母親。
不一會就渾身濕透了,一輛疾行的小轎車從他旁邊飛奔而過濺起的汙水弄臟了衣服,這是身衣服是他為了見母親特意穿的,這一刻卓熙再也忍不住蹲在原地痛哭起來。
雨越下越大沒有停的征兆,淚水混在水裡充斥18歲少年,也是在這時遇見了從此為他撐傘的人。
一把大傘撐在卓熙的頭頂,等他哭累的反應過來,抬起頭真要看清麵前的人,剛巧一臉車開著燈緩緩開過,從此張含笑的臉印在他的腦海裡。
“後來他送我見了母親,還給母親帶了捧粉色玫瑰。怎麼樣浪漫吧?!”卓熙捂著半張臉眼睛亮亮的看向安言,期待他的回答。
安言心裡閃過一絲羨慕,他不記得自己和陸裎初次見麵的場景了,是不是也這樣不期而遇的巧合,一眼萬年!
“嗯,很浪漫,看在你給我講了很棒的故事,你上司我決定去溫泉山莊團建。”安言笑著說道。
“講的是我的愛情故事,為什麼是全體團建!”
卓熙很不情願的向外走,去公布這個好消息。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安言轉過頭看向外麵,窗外的烏雲不知什麼時候散去,陽光再次布滿大地。
這一瞬間安言像是跨出怪圈,一切猶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