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回來 兩輛車五名保安一起……(1 / 1)

安全顧問 且無用 5114 字 10個月前

兩輛車五名保安一起出發,直奔小樓所在的醫院。

到了醫院,來到小樓的病房,看到小樓確實又生龍活虎了,閆行一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一隻金燦燦的金手鐲和一條手指粗的金項鏈。

“送給你,之前說過你出院會有禮物慶祝的。”

小樓一看都是貴重之物,扭捏著不要。

“東西不貴,這些也都是你以身犯險引誘歹徒的謝禮,不要客氣。再說這都是我定製的,知名設計師款,也是我小小的心意。”

小樓見到閆行一很堅決,在她的一再堅持下,隻好接過了禮物,又說道:“以後我也應該回送禮物給你。”

“好的,等這件事情結束後,你再挑個禮物給我。”閆行一一邊說一邊將禮物給小樓戴上。

小樓本就身材高大,有些孩子氣和學生氣,戴上金項鏈後,又增添了一點點不羈和活潑,把閆行一看得一愣,忙拍手稱讚:“太棒了,戴上後年輕帥氣又多金,很適合你。不過你本來底子就好。”

他要摘下來,閆行一出手阻止,她拉住他的手說:“要你收下就收下,這真的是我的心意。”

小樓感受著她溫暖的小手握著自己的手腕,她的臉離著自己好近,他甚至能看到她臉上的汗毛,還有她的眼睛,亮亮的,直接照進了自己的心裡,兩人的心靠的那麼近,近到可以一同跳動。

閆行一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恍然中將手挪開,再次堅定地說道:“這個一定要收下。你有什麼困難,要跟我說。”

然後又伸手晃了晃他的手臂。

小樓默默地收下了她的禮物,放進了閆行一給他帶來的名牌旅行包中。

閆行一走到窗邊,扒開窗簾往外看去。

外麵熙熙攘攘,人流攢動。

她注意到窗戶玻璃很乾淨,似乎被擦過。而昨天她曽故意用沾了頭油和汗水的手留在窗戶上的掌印不見了。

不可能是醫院的員工或者保潔擦的。

那就可能是小樓擦的。

他為什麼突然性起擦手印呢?之前窗戶玻璃臟了怎麼沒見他擦的。

閆行一起了疑心,懷疑他通過窗戶跟樓外麵的人通消息。不過她沒有聲張。

辦完出院手續,一行人坐上車直奔彆墅而去。

閆行一沒有坐在租的那輛車上,她和小樓坐在另一輛防彈車後排座位上,這也是為了小樓的安全考慮。

行至半路,小樓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樹木,突然跟她說話,“能借我10萬塊錢嗎?”

“你要借錢,乾嘛,沒感覺你是缺錢的人啊,有急用嗎?”

“那天在醫院,你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我看到你直接押金就是100萬,我想你應該有些餘錢,能不能借我一些。”

“十萬可以借啊,夠不夠,可以多借給你些。”

“夠,你直接打到我的賬戶,原因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

閆行一聽到後,二話沒說,直接往他給的賬號轉去了30萬。

“先借給你三十萬,如果不夠,以後再轉給你。”

“不用這麼多”

“用的,誰都有難處的時候,你先收著吧,正如你說,我還是挺富有的,這些錢都是毛毛雨啦。不用放在心上。還有,千萬不要借高利貸,需要錢,要找我知道嗎,姐有錢!”

小樓靜靜坐在車上,一直沒有說話,臉色有些黯然。

閆行一打破沉靜說道:“早上我讓廚子準備了很多好吃的,都是平常見不到吃不到的好東西,宋先生的廚子水準很高,超五星水準,這次咱們有口福了。我還讓他煲了滋補湯,回去了你可要好好補一補。”

“是那種喝了晚上睡不著覺,腦袋裡像開了火車頭那種嗎,我可不喝。”

閆行一一聽不禁噗嗤一聲,“不是的,是那種溫補的,是滋潤的方式。放心吧,我也跟你一起喝的。”

小樓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也沒有多說什麼,但依然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到了彆墅後,小樓在保安陪同下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閆行一幫忙給他拿行李,然後打電話讓保姆給送飯。

不多時,保姆推著餐車進來。餐車上很多盤食物,保姆一一報了菜名,小樓都沒有見過。

雖然菜的種類很多,但其實每盤量都很少,也就三五口吃完。閆行一點這麼多菜,就是為了給兩人嘗嘗鮮,畢竟出了這個彆墅,這種五星級水準的飯菜她也吃不到了,所以趁此機會,還不趕快嘗嘗。

參翅鮑一樣不少,還有魚子醬,林林總總二十多樣菜品,色香味俱佳。兩人每盤都吃上兩口,品品味道,閆行一吃的心滿意足,非常高興。

小樓一邊吃一邊若有所思,閆行一看到他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他趕快找借口掩飾說:“這碗湯太熱了,熏著我的眼睛了。”

“不是吧,你心情不好嗎?”

“這麼好吃的東西,能吃到咋會不高興呢,可惜這麼好吃的東西,我家人卻不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吃,光我一個人吃有什麼樂趣呢。”說完眼淚不受控地流下來。

閆行一能明白他的心思,不禁心有戚戚焉,伸出手臂將他抱了抱,安慰著他。

吃完飯,兩人又開始唱卡拉OK。小樓有一副好嗓子,唱起情歌來得心應手,他也會跳舞,什麼舞都能來一段。

閆行一唱功一般,但是會跳舞又會彈奏樂器,什麼吉他二胡鋼琴,都有兩把刷子,還會帶動情緒調節氛圍。情緒帶動起來後,小樓心情好轉,不快的心情一掃而光,兩個人唱唱跳跳玩得好不熱鬨。

到興致處,閆行一拉開窗簾,秋日夕陽的光輝照在窗外的樹木上,給樹木灑上了金色的光彩,一縷縷的金色光線穿過窗棱,給室內也染上了或明或暗的斑駁色彩,讓兩個在光影中站著的人更顯孤寂。

她低頭打開鋼琴,輕輕彈奏,是一首略帶傷感的曲子。

小樓聽得很入迷,“是什麼曲目?”

“你猜。”

“不是秋日私語。”

“是秋戀。”

彈完曲子,兩人都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小樓走過來輕撫上她的肩膀,她也轉頭起身緊緊地抱住了他,仿佛怕他永遠離開她似的。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兩人都不願意分開彼此。

等到閆行一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她回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天發生的事情可真多啊,小樓不會真的是假裝投誠吧,自己不會真的中了美男計了吧?

第二天早上,閆行一還在呼呼大睡。她昨天睡得很晚,從小樓那裡回來後,又忙了好一會才睡下。也許是喝的滋補湯的作用,她睡得很香還做了美夢,所以沒有按往常的時間醒來,而是被一通電話叫醒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宋先生打過來的。

“看新聞了嗎,我昨天已經開始按照咱們的約定行動了。”

閆行一調出財經類的新聞軟件,一則有關湛美公司的消息占據了頭版頭條。

“是湛美投資的一個公司財務造假?是你放出去的消息?”

宋先生回道:“沒錯,我還放出了其他一些有關湛美的消息。這些消息基本都是負麵新聞,會對湛美的盤麵產生不利影響,今早剛開盤,已經出現了一小波拋售。而且還牽連到關連公司信諾股份的盤麵出現了下跌。”

“那基本按照咱們的安排進行的,那挺好啊。”

“希望一切順利,我這邊也一直緊盯著,你如果缺資金,告訴我,我這邊已經撥出充足資金,而且全是沒有杠杆的優質資產。”

閆行一也將昨晚自己的一些安排跟宋先生詳細說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也跟那幾家溝通了,他們也同意了咱們的要求。那麼信諾那邊的溝渠算是挖的差不多了,就等著流水了。我就不信這麼大的一個餌,那個人能忍得住不吃嗎,況且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兩人又看了下信諾股份的盤麵,從開盤信諾就遭到拋售,股價直線下跌,但是如果仔細分析,仍有幾股資金在暗暗地吸納接盤。

這幾股資金以永新人壽和洪灣建設為首,自三周前開始,一直溫和吸納信諾,而這兩個公司的實際控製人是紀守禮。

尤其這個永新人壽為了獲得更多的保費,采取激進的策略,甚至吸納戰爭險保費。這件事當時也曾引起閆行一的注意。也正是永新人壽的激進策略,讓閆行一對這個公司起了疑心。

紀守禮表麵上做著正常生意,開著生產製造和貿易公司,是一位備受尊重的企業家慈善家。但是他背地裡卻有巨額資金來源不明,而且一係列的犯罪活動似乎都有他的影子。隻是他一直隱藏很深,做事小心翼翼,都是通過自己的馬仔辦事,所以有關部門跟蹤他很久,也沒有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三周前,也正是宋先生遭遇幾個小事故,被媒體報道,謠言四起,影響公司股價的時候。幾股資金偷偷地布局了宋先生的信諾股份,雖然他們吸納股份的小動作是在拋售的掩護下進行,而且規模很小,但是他們在資本市場的一些舉動,尤其是有紀守禮的身影牽涉其中,引起了閆行一的注意。雖然她當時還不知道這幾股資金的目的,但是也已經悄悄地進行了滲透。

一直以來,根據閆行一他們掌握的情報,是□□伍校軍要買宋先生的命,但是現在經過警察等部門聯合清剿,伍校軍已經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現在東躲西藏,自顧不暇,實力有限。但是他不僅沒有放棄計劃,反而越挫越勇,動作的聲勢也更大,很讓人懷疑他背後應該還有老板,但是卻一直找不到蛛絲馬跡。

沒想到在股票市場,讓閆行一找出了隱藏的背後老板。

就在這兩天,閆行一想到了他們在資本市場大量拆借資金,甚至不惜動用杠杆,推測到紀守禮的真正目標,是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收購宋先生的信諾公司,而他們開始行動的時間節點就是在暗殺宋先生之後,信諾股價受不利消息影響下跌的時候。

伍校軍早不暗殺晚不暗殺,偏偏在三周之前開始,包括後來他的一切暗殺活動,甚至拋售湛美股份吸引警察查到自己的資金流向,也是為了配合紀守禮的收購信諾的計劃,而這也證實了閆行一認為紀守禮是伍校軍背後老板的推測。

紀守禮真是陰險至極!

“這個紀守禮就是伍校軍背後的大老板,他才是一係列販毒走私□□的主謀,伍校軍是這個人的馬仔。紀守禮藏得太深了,好在終於被我們給順藤摸瓜找到了,真得是太好了。”閆行一不禁高興地說道。

“謝謝你了,要不然我們根本找不到伍校軍背後的老板,真等他們自己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一切就晚了,我的命沒了,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信諾也丟了。”宋先生感慨道。

兩人聊了一會,製定了在盤麵上的一些操作計劃後,也就結束了通話。

閆行一去找小樓吃的早飯。她本來想去主樓找這個宋先生一起吃飯的,但是走到半路上又改了主意,轉身折向小樓的房間。

進到小樓房間,他好像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蔫蔫地,坐在床邊發呆。閆行一問他吃沒吃飯,他說還沒吃,閆行一打電話叫過來早餐。

“你再忍耐幾天,這件事我保證就能結束了。到時候我送你回家跟家人團聚。”

但是小樓聽後沒有什麼反應。

閆行一又接著說:“我等會出去,晚上回來,你有什麼要的東西嗎,我順便給你買回來。”

小樓默默地搖了搖頭,閆行一見他不說話,也隻好低頭吃飯。

等到她吃完飯,突然伸出手攥住小樓的胳膊,小樓轉頭看向她,然後他伸出另一隻手也撫摸上了她的小手,起身迅速親了她的唇一下後,又趕快坐下了。

他握著閆行一的手說:“昨天賀子靜在窗戶外麵用手語告訴我一些事情,她說我小妹的病情加

重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什麼病,錢能解決嗎?缺多少,我借給你。昨天你跟我借錢是不是也為這個?”

“不僅僅是錢的問題。”小樓將身體靠向了椅背,頭看著屋頂,“我真的很怕失去她,她還那麼小,沒過過什麼好日子。”

閆行一看到小樓很難過的樣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兩人又在一起呆了一會後,閆行一才匆匆離去。

她先去了楊小姐所在的醫院,看望了楊小姐和幾名養傷的保安,然後又到商場買了一些東西,拎著大包小包,她才開車回到了彆墅。

剛回彆墅,她打電話給主樓的這個宋先生,說要過去他那邊,宋先生說自己等會午休。她知道不便打擾,又來到監控室,她想先看看小樓在乾什麼,她要給小樓一個驚喜。

監控畫麵中,小樓躺在床上看了會小說,然後又下床喝水,但是她注意到太陽光線和影子似乎不對,現在已經是午後了,但是小樓室內還是早上的光線和陰影。

很快她就發現小樓房間的監控有問題。她急忙運行了管理軟件,查找出了病毒,清除病毒後,再看小樓房間的監控,發現小樓已經不見了。

能夠在監控係統裡麵植入病毒,一定是保安內部那個叛徒搞的鬼。這也洗刷了15號的嫌疑。畢竟15號還在禁足中。

她通過對講機問小樓門口看守的保安,問他小樓是否有異常,很快保安慌張地說小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