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貴君是陛下心尖寵(12) 老婆要殺……(1 / 1)

楚清玉整整昏迷了三日,樓閻下了朝就來守著人,直到人醒過來。

楚清玉睜開眼,入眼的就是樓閻的焦急的神色,“清玉?”

“陛下。”楚清玉開口,他撐著手臂想起身,樓閻連忙把他扶起來,誰知楚清玉順勢靠在他懷裡,表現出前所未有的依賴。

樓閻抱住他,感受到懷裡的人很安靜地靠在他的胸口,“清玉?”

“嗯。”楚清玉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樓閻知他是累了,也不吵他,安安靜靜的給他靠著。

過不久,彩琴端著碗藥上來,樓閻接過碗,“先喝藥。”

楚清玉皺著眉頭,一臉厭惡,樓閻哄著他,“清玉乖,喝了藥身體才能好,聽話。”

楚清玉聽了他的話沒再倔,乖乖喝了,樓閻道:“後天就是中秋節了,清玉不是想母妃和妹妹嘛,待會兒你寫封信,朕讓人快馬加鞭送過去,可好?”

“好。”楚清玉點頭。

楚清玉的字跡和他的人一樣,清秀柔軟,他寫完後就裝進信封遞給樓閻,樓閻立馬讓人送去。

見楚清玉盯著人離去的方向,樓閻拉住他的手,“清玉開心些,有什麼想要的或者想完成的就說,朕都會為你辦到。”

楚清玉搖搖頭,“沒有,陛下去忙吧,朝中事務繁多,不用陪著臣。”

樓閻輕歎了一口氣,“好,那清玉就歇著吧。”

樓閻出了未央宮去了禦書房,案桌上一堆奏折,他卻無心看,整個人都愁得不行。

“陛下這是怎麼了?”劉公公問。

樓閻撐著額頭,“沒什麼,劉公公出去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劉公公出去帶上禦書房的門。

[宿主,你不會在擔心你老婆把你嘎了吧。]

“廢話。”樓閻頭疼不已,“當初你怎麼沒跟我說他母妃和妹妹啊?這兩個不是關鍵人物嗎?”

[這不是得你自己查嘛。]

樓閻不再說話,他確實得查,借著這次送信的機會查,一定得弄清楚楚清玉和覃天閣的交易,還有他老婆為什麼非殺他不可!他就不信楚清玉對他不動心!

[哇哦,你好自信哦~]

切~親老婆,你以為。

樓閻回到未央宮的時候,楚清玉已經躺下了,他躡手躡腳地脫下外衣上床去。

“吵到你了?”樓閻見人迷糊地睜開眼,將人摟在懷裡,哄著他入睡,“繼續睡吧。”

楚清玉靠在他的臂彎裡,再次入睡,然而樓閻卻睡不著,萬一他老婆趁他睡著要他命怎麼辦?

午夜,樓閻昏昏欲睡,忽然感受到身邊的動靜,他立馬清醒過來,但是閉著眼裝作睡著了。

他感受到楚清玉悄悄起身,似乎在枕頭下麵摸些什麼。

不會是匕首吧………

樓閻一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臥槽!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救大命!】

楚清玉拿著匕首的手一頓,隨即一把拽住樓閻的衣領,他質問道:“你知道我要殺你?!”

【能不知道嘛……】

“你!”楚清玉剛要動手,樓閻直接抓住他的手一扭,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打掉他手中的匕首,寢殿的動靜驚動了外麵。

“陛下!”

“不準進來!”樓閻怒吼道,他看著身下滿臉震驚的楚清玉,道:“想不到吧?朕會留一個覃天閣的細作在身邊,楚清玉,你有何解釋?”

【蕪湖!強‖製愛劇情已開啟——】

“你居然知道………”楚清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那你為何不拆穿我?”

“朕就想看看你能玩什麼把戲。”樓閻不以為然,他不屑地挑眉,“想殺朕?就憑你這個身體?”

“那你不妨試試看!”說著,楚清玉抬腿踢在樓閻後背,趁著樓閻吃痛的時候,他一掌拍在樓閻胸口,迅速翻身起來。

兩人從床上打到床下,論武功,兩人不相上下,但樓閻要比楚清玉壯實得多,力氣自然也比他大不少,一兩招就把人製服。

見楚清玉還要掙紮,樓閻厲聲道:“夠了!自己身體什麼樣自己不知道啊!你拿命你也殺不了朕!”

“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拉你陪葬!”楚清玉說。

“誰要讓你死了!?”樓閻扯過腰帶把楚清玉的手綁上,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給朕老實點!”

楚清玉瞪大雙目,“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樓閻不以為然,又上手打了一巴掌,沒好氣道:“朕摸都摸得,還打不得了?!”

楚清玉一時語塞,又氣得不行,滿臉通紅,樓閻生怕他又氣吐血,他俯下身看著躺在床上氣憤得不行的人,說道:“你消消氣,要是氣暈過去,那幫太醫院的老頭子又得三更半夜的趕過來,他們身子骨也不硬朗了,煩請楚貴君呢高抬貴手,注意自己的身體。”

楚清玉冷‘哼’一聲,撇過頭不再看他,樓閻看笑了,他直接掐著他的臉掰過來,見人又要生氣,樓閻率先道:“朕與你做個交易。”

楚清玉不言,怒瞪著他。

樓閻捏著他的臉把玩,一捏一放,他道:“朕不計較你刺殺朕的事,隻要你今後乖乖的,朕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拿捏老婆的感覺真爽!喲謔!】

“然嗚、嗯呢。”楚清玉的嘴被樓閻捏著嘟了起來,話都說不清,樓閻卻聽清了,他笑道:“你需要告訴朕,覃天閣的閣主是誰?他為何要殺朕?你又為何聽命於他?怎麼樣?”

見楚清玉猶豫不決,樓閻也不急,“好好想,跟朕有利所圖、還是跟覃天閣狼狽為奸比較好?”

“你唔!”楚清玉躲開他的手,“你才狼狽為奸!”

“哦,所以呢?”樓閻將楚清玉壓在身下,吻住他的唇,楚清玉掙紮著,“唔!”

“彆動!”樓閻壓住他的雙腿,含著楚清玉的唇吸‖吮。

打到床下又滾到了床上,楚清玉被捆住雙手雙腳,還被樓閻扒光了裡衣,渾身上下光溜溜地躺在被子裡,他感到屈辱,又不能做什麼,隻能凶巴巴地瞪著樓閻。

“再凶朕就把你的被子掀開。”樓閻故作凶狠道,大概是覺得掀開被子被人正大光明的看著太丟臉了,楚清玉果真收斂了,嘴角下撇,莫名的委屈。

【哦喲~真是可愛呢~】

樓閻湊過去,“朕這麼做呢,也是怕貴君又想刺殺朕,扒光你的衣服,你總不能光著身子來刺殺朕吧?”

楚清玉不言,將頭埋進被子裡,樓閻也跟著躺下來,給他蓋好被子,“睡吧,彆踹被子哦,要不然感染了風寒,朕就讓你天天喝藥!喝七八碗!把你喝吐!”

樓閻語氣惡劣的威脅完,睡了。

楚清玉咬牙切齒,狗皇帝!

翌日,樓閻一大早就去上朝了,近幾年來,戰事消停,各國都在養精蓄銳,然而周邊蠻族卻屢次挑釁大周偏遠村民,甚至掠奪屠戮大周百姓,偏遠村落家破人亡,不堪其擾最終告上了朝廷。

“這蠻族性子野蠻不講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兵部韓尚書義憤填膺,“陛下,大周兵馬已在蠻族手裡折損不少,糧草不足,那些百姓流離失所,就等著朝廷能救他們一把!”

樓閻看著呈上來的奏折,“這蠻族真是不知好歹!忘了我大周將它打得抱頭鼠竄的時候了!蕭將軍!”

“末將在!”蕭延知道。

“你儘管召集兵馬,南下攻打蠻族………”樓閻欲言又止,他長歎一聲,“明日便是中秋佳節,蕭將軍恐怕………”

“末將職責所在,理應以大局為重,還請陛下下令。”蕭延知單膝跪下。

“好,那就辛苦蕭將軍了,攻打蠻族,反抗者格殺勿論。”樓閻說。

“是!”

“兵部儘快押送糧草過去,務必保證兵馬果腹充足,另外,通知知府大人,朝廷會儘快撥發賑災錢糧,讓他們一定要好好安置難民。”樓閻厲聲道:“此事不得有誤,更不能怠慢,否則的話………諸位就提頭來見。”

“是!”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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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玉醒過來的時候,手上腳上已經解開了,身上也穿了衣服,他坐起身,彩琴進來,“貴君,奴婢為你更衣。”

楚清玉渾渾噩噩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樓閻知道自己要行刺他,非但不處置他,還要跟他做交易。

用膳時,彩琴端來一碗藥,楚清玉看著這黑乎乎的湯汁就厭惡,他瞥了一眼,“我不想喝,倒了………”

“陛下到———”

楚清玉聞言,立馬從彩琴的手中接過藥碗,一口氣喝了。

彩琴憋笑著退下了。

看來能震懾住殿下的,隻有陛下了。

樓閻一來就看到楚清玉在喝藥,他欣慰極了,“今天那麼乖呢?”

楚清玉不說話,苦著一張臉,拿了一顆蜜餞含在嘴裡,也不看樓閻,自顧自地吃起來。

樓閻也不在意,覺得他彆彆扭扭的小模樣還挺可愛。

“其實你不跟朕說,朕也能查到。”樓閻忽然道:“一個覃天閣而已,朕就不信他能弄垮一個大周。”

楚清玉裝聾作啞,樓閻夾什麼他吃什麼,看得樓閻直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