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茯苓,普通級彆的高級原料,藥用,食用價值都很高。
玉茯苓做湯最好,做烤肉古爭沒想過,可在剛才他選了兩種低等食材之後,總感覺還有一點不足,想了很久,沒想出用什麼來補充,在他就想放棄,隻用這兩種的時候,突然碰到了身上裝有玉茯苓的盒子。
之所以古爭沒想,是因為玉茯苓不適合烤肉,玉茯苓適合做湯,或者做彆的都很好。
不適合,但不是不能用,整塊的用肯定不行,可如果把玉茯苓磨成粉呢,與茯苓粉撒在烤肉上,又能起到什麼樣的效果?
古爭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很清楚,玉茯苓不會白撒,這本身就是一種百搭食材,搭配什麼都行的輔助原料。
想到了,就去嘗試,玉茯苓古爭有的是,即使失敗也沒什麼,若是成功了,絕對能對他的烤肉起到極大的幫助。
重新開始烤,之前烤好的那隻獐腿,已經被常豐吃下了大半。
甜心果的汁水可以直接抹在烤肉上,古爭的控水訣能幫助這些汁水滲入肉中,軟藤椒古爭分成兩部分,子和玉茯苓一起磨成了粉,皮則壓碎,做成蘸醬,一會可以讓烤肉蘸著吃。
常豐看著麵前的烤肉,則有些糾結。
這些烤肉很好吃,他自己都能全部吃光,可都被他吃了,不給古爭留點似乎不合適,雖說古爭還在烤肉,但烤好總需要時間不是。
“古爭,你先吃點吧,吃著烤著!”
常豐最後忍住,把烤肉給古爭遞過去,他都吃了五分之三了,不能再吃了。
“我不吃,你想吃先吃吧,我繼續烤!”
古爭輕笑搖頭,因為這次烤肉是嘗試,他也沒說讓常豐一會等著吃,他根本不知道一會烤肉的味道究竟會怎樣。
“你真不吃?”
常豐又問了句,古爭再次搖頭,常豐又糾結了會,這才搖頭道:“還是給你留著吧,我一會等著吃這個,從中午到現在咱們都沒吃東西,你最好還是先吃上一點!”
中午因為趕路,他們是簡單吃的乾糧,味道自然說不上,隻能填飽肚子。
“放這吧!”
古爭微微一笑,常豐儘管很不舍,但還是放在了那,隻是時不時偷拿上一塊塞入嘴中。
“香,好香!”
正偷吃著,常豐突然愣了下,轉過身來看向古爭,古爭這次烤肉澆了汁,還時不時往烤肉上撒些粉末,烤肉的味道比剛才要香出不少。
不僅如此,烤肉的表皮黃燦燦的,似乎帶著包裹著一層黃金。
古爭澆的是甜果汁,澆一次就行了,有控水訣在不會有浪費,撒的粉是軟藤椒子和玉茯苓一起磨出的粉。
不是乾粉,而是黏在一起的濕濕的東西,這樣的東西撒起來本來很難,但難不住有仙力的古爭。
古爭可是學會了聚沙成塔,雖然粘稠,但其成分還都是粉粒狀,操控起來極其簡單,古爭能讓這粉粒抹的非常均勻,一點不剩的抹在肉上,哪怕是撒乾粉,也做不到他這種程度。
這些仙術,在廚藝上確實給了他不小的幫助。
時間慢慢走過,常豐已經不偷吃剛才的烤肉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古爭新的烤肉,這次的肉香明顯比剛才強了很多,隻聞香味就知道,這次的烤肉也會比之前好吃。
“古爭!”
常豐突然叫了聲,神色露出警惕,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們這邊掛著一個燈,看起來還是很明亮,但周圍則顯得很黑暗。
就在剛才,常豐突然發現黑暗中有兩個綠油油的小珠子,有過野外生存經驗的他馬上就明白,這是有大點的野獸靠近了。
那是大點野獸的眼睛,而且已經有報警裝置被觸發。
“沒事,不用擔心!”
古爭繼續烤肉,烤肉的肉香那麼濃,這裡又是大山深處,有動物被吸引來很正常,隻要不是來成群的動物,古爭都有辦法對付。
哪怕是成群的,古爭也不怕,他現在的仙力可不是之前,而且他還學會了三種仙技,除了開山掌法,還有開山刀法和飄渺幻身術。古爭沒有大刀,但一根長木棍他就當作刀,飄渺幻身術,更是讓這些野獸無法靠近他的身。
還有控土訣,這可是控製土壤的仙術,在山林中最為實用,古爭隨時可以讓地麵出現陷阱,讓這些野獸根本無法靠近。
“好!”
常豐點點頭,但依然很警惕,悄悄去把他的雙管獵槍拿了過來,想了下,他又摸到帳篷那,拿了一個長方形盒子來。
雙管獵槍威力是不錯,但一次隻能發射兩發子彈,這次因為是進深山,他特意準備了一支步槍,老款的八一杠。
這是他非常的一種槍,威力大,裝彈足,有這樣的槍在,隻是不是一群熊瞎子或者老虎什麼的,一般的野獸根本不用怕。
烤肉越來越香,表麵的顏色也是越來越金黃,握著槍常豐心裡安穩了很多,這會他才發現,古爭的烤肉,沒有滴下來過一滴的油。
古爭怎麼烤的,他是完全想不通。
想不通,索性不去想,反正古爭不是什麼普通人,做到這些普通人所做不到的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他隻要安心的等著,一會吃美味就好。
烤肉終於快要成熟了,古爭的臉上露出絲笑意,目前來看嘗試很成功,雖說沒能提高食物最終的品質,但要比剛才單純的烤肉味道好很多。
或者說,好上好幾倍。
剛才的烤肉常豐都吃的滿嘴流油,還要偷吃,這次的烤肉味道好幾倍,可想而知有多好。
“怎麼都沒了?”
常豐臉上又露出絲疑惑,剛才古爭烤肉的時候,他在周圍至少看到了十來雙綠油油的眼睛,有一隻靠近一些,還被他看清楚了樣子,是一隻山裡的野狐。
可就一眨眼的功夫,這些眼睛全都消失了,就好像它們從沒有出現過似的,常豐特意帶著上膛的槍去看了看,周圍確實沒有了。
古爭的神色則露出一絲凝重,剛烤好的獐子腿被他提起來,放入一旁的盤子中,準備用刀子全部分散開,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一個方向,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哪怕是割肉的時候,他都沒有往下看,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