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二十六章 支援一些靈玉!(1 / 1)

更何況,眼前這兩人在東大陸的身份都非同凡響,隻要能夠奴役,對他以後的發展是絕對的有利的。

眼看著那血色符文沒入了魁侯的眉心,菱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笑容直接在他臉上僵住了。

一滴殷紅的血液,很快又從魁侯的眉心沁了出來,無聲的滑落。

滴答!

血落在地麵上,摔成八半,像是在無聲的嘲諷。

這……

菱鄺整個人都傻了。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一向無往不利的馭奴神訣,為什麼這段時間會接二連三的出現失效的狀況?

他非常的不理解,要知道,這門馭奴神訣,他可是花費了無數的歲月去彌補完善過的,比原版的威力更強。

“菱鄺兄,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呀。”

便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菱鄺暗道了一聲不好,回頭看去,背後站著一人。

陳牧羽。

此時,隔著他數丈,陳牧羽正笑盈盈的看著他,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怎麼出來的?”

見到陳牧羽,菱鄺臉色微變,心中大急。

如果說,隻是魁侯和珞珈二人,他還自信能逃的了性命,但是,此刻陳牧羽到場,這種自信便在瞬間被擊潰了。

他是見過陳牧羽出手的,這小子雖然不到圓滿境,但是卻彪悍的能和圓滿境強者一戰。

先前在夔山宗的時候,他甚至親眼看到這小子接連擊殺多頭圓滿境異獸。

其中還不乏有一星圓滿境的存在。

此時,麵對陳牧羽,他的心中隻有忌憚。

任他再強,也絕對不可能是陳牧羽的對手。

“你都能出來,我為何不能出來?”

陳牧羽戲謔一笑,“我要是不腿腳快一些,隻怕真要被你給跑了。”

菱鄺憋紅著一張臉。

真是不該啊。

不該急著從夔山出來的,早知道是這樣,他還不如在夔山呆著呢。

至少還有幾個手下守護,實在不行還能讓他們自爆本源體,讓對方有所忌憚。

現在,非常的被動。

“陳,陳兄弟,你我之間,無冤無仇,何必要苦苦相逼?”憋了半天,菱鄺才憋出一句話來。

真的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連稱呼都給變了。

以前口口聲聲叫小子,現在卻稱起了兄弟。

陳牧羽擺了擺手,“菱鄺兄,你在四域之中的風評可不好。”

菱鄺微微皺眉。

風評不好?這是你殺我的理由麼?

我風評好不好,又沒礙著你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陳兄弟,這四域之中,風評差的人比比皆是,何人手中沒有沾染過無辜性命,你不去殺他們,為何光盯著我不放呢?”

菱鄺的語氣極儘的平和,他不想把衝突擴大,所以已經不敢用太犀利的言辭。

但他言下之意,是在告訴陳牧羽,你能成長這麼快,屁股也不見得乾淨,你有什麼資格標榜正義,憑什麼審判我呢?

陳牧羽說道,“菱鄺兄,我知道你有理,但是,咱們先不講理……”

菱鄺直接驚了個呆。

這是什麼鬼話,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當即,他打斷了陳牧羽的話,“陳兄弟,明人不說暗話,你要怎樣才能高抬貴手,劃出個道道來吧?”

陳牧羽上下打量了菱鄺一番,“菱鄺兄,你如今形單影隻,清潔溜溜,你覺得,我還能看得上你什麼?”

彆的不說,這句話是真的傷人。

菱鄺何等存在,何時被人這麼小看過?

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憋屈。

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自己身邊那些勇士還在,何至於受這些窩囊氣?

“我知道,你和牧乙一樣,不就是看上了馭奴神訣麼,你若放我離開,我願將馭奴神訣奉上。”菱鄺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毅然決然的做出了某種決定。

聽到這話,陳牧羽都樂了。

馭奴神訣?

他以為我是想要他的馭奴神訣?

陳牧羽搖了搖頭,“非也,非也,你這馭奴神訣,在彆人看來,也許是一部了不得的功法,但是在我眼裡,和廢紙沒什麼區彆。”

菱鄺臉色漲紅,這小子,為逞口舌之快,居然如此貶低這部功法?

“嗬。”

菱鄺輕笑了一聲,“當真是好大的口氣,這馭奴神訣,乃是北大陸天神一族傳承的頂尖神技……”

他試圖給陳牧羽解釋,這門功法是何等何等的厲害。

陳牧羽卻根本沒有興趣聽,直接打斷了他的演講,“菱鄺兄,可還記得上次在西大陸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麼?”

“哼。”

聽到陳牧羽這話,菱鄺瞬間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記得。”

菱鄺冷聲道,“你想要靈玉、想要本源,但是,不要忘了,你也答應過我,會將靈種給我,是你先食言了?”

當日在西大陸的時候,二人口頭約定,讓菱鄺準備足夠的靈玉和本源,來找他置換靈種。

但是,當時兩人都隻是打打嘴炮,互相給對方一個台階而已,誰都沒把那約定當成過一回事。

陳牧羽聳了聳肩,“靈種的事,我很抱歉,不過,也實屬無奈之舉,整件事情的因果,實在是你那個屬下槐安暗算我在先,事後也證明,就算我把靈種交給你,我身上的詛咒也無法解開,槐安這廝,壓根就沒想過讓我活……”

菱鄺的臉皮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陳牧羽接著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咱們還是說說當下吧,我沒有想將菱鄺兄斬草除根的意思,實在是夔山宗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那護山大陣全靠靈玉支撐,這段時間,消耗的靈玉可是不少,所以,如果菱鄺兄能支援一些靈玉,我可以放任你離開。”

想要搶劫就明說唄,為何要這麼委婉?

菱鄺皺著眉頭,陳牧羽的這番話,讓他心中非常的不爽。

你把我關在夔山宗那麼久,我差點連命都丟了,好不容易跑出來,你居然還想讓我賠你靈玉?

還真是一點都不講道理。

但他也清楚,這就是修行界,彆人拳頭大,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類似的事情,他也不是沒有做過,隻不過現在輪到受害者是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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