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四章 犬王的後人!(1 / 1)

陳牧羽也想看看,這犬封族遺留下來的血脈,現在究竟是個什麼光景。

犬王之流,都隕落了麼?

洞府內,倒是青山綠水,自成一片空間。

一座城池蔚然而立,城外大片的農田,種滿了各種不知名的作物。

城池上方,飄著一團團白雲。

白煙皆是從下方城池之中,一股股凝聚而起的。

那是炊煙。

遠遠的,便能聞到城池中飄來的香味。

這犬封族,都多少年了,依舊是離不開一個吃。

城門上方掛著一塊石匾,上麵正是刻著“食為天”三個大字。

內城,一座漂浮在虛空中的宮殿。

外表看起來,和陳牧羽印象中犬封族的皇城差不了多少,幾乎算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此時,犬封族的幾位破道境長老都有些惶恐不安,早先時候,老祖隨同泰坦族老祖莫桑一同出去,說是要乾一件大事,但就在剛才,老祖歸來,似是受了傷,臉色一點都不好看。

一回來,便直接閉關去了。

幾個狗頭長老都是惴惴不安,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老祖也沒有給他們說明,他們隻能在心裡猜測。

這一界,還有什麼能讓老祖受傷?

莫非,是和泰坦族老祖起了衝突,打了一架?

講道理,兩家共治這一方世界,雖然經常也會有衝突,但都是底下小輩間了摩擦,其實兩家的關係還算是和睦的。

泰坦族老祖莫桑,和自家老祖更是八拜之交,應該不至於會起衝突才對。

就在幾個長老聚在一起,商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有人來報,泰坦族老祖莫桑來了。

“快請。”

話還沒說完,數道身影便已經進入了皇城,瞬間出現在了幾個狗頭長老的麵前。

其中一人,正是莫桑。

此時的莫桑,臉上帶著慍怒,渾身氣勢逼人。

幾位狗頭長老都是心中咯噔了一下。

莫桑此時明顯就是帶著火氣來的,難不成,老祖真是和莫桑老祖起了衝突。

其中一位長眉狗頭長老,連忙上前安撫,“莫老祖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我家老祖也是剛剛回來,正在閉關……”

“閉關?”

莫桑哼了一聲,“他還有心情閉關,趕緊叫他出來,就說有貴客到了,不想犬封族被滅,就趕緊出來接客。”

“啊,這……”

幾位長老的狗臉都是一變。

貴客?

莫非是後麵這幾位。

目光落在了陳牧羽和血祖三人的身上,幾位長老臉色凝重,不敢多問。

他們是很清楚莫桑和自家老祖之間的關係的,更清楚莫桑的性格,這人從不擅長玩笑,說出這話,自然代表真的很嚴重。

“是,我這就去叩關,諸位稍候。”

長眉狗頭長老應了一聲,連忙離開。

剩下幾位狗頭長老,也是唯唯諾諾,連忙將眾人引入席。

但見莫桑小心翼翼的坐在血祖旁邊,幾位狗頭長老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甚至都不敢去揣測這幾人的身份。

隻是恭恭敬敬的伺候好吃喝,靜靜的等待著老祖出來處理。

……

等了片刻,門口有了動靜。

一名身材有些單薄的狗頭人,快步的走了進來。

當看到席中坐著的血祖時,那人定住了,腳步有些挪不動了。

臉上瞬間閃過幾分懼色。

那種害怕,是遮掩不住的。

“哼。”

莫桑冷哼了一聲,將狗頭人從驚懼中給帶回了現實。

狗頭人連忙擺手示意,讓那幾個狗頭長老退了下去,並立刻傳音眾位狗頭長老,趕緊將族人們暫時遣散。

血祖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淡淡的看著這一幕,卻並沒有說什麼。

“莫兄,你怎麼來了?”

狗頭人也是裝作不認識血祖,先和莫桑打了個招呼。

暗地裡卻是在傳音,“你怎麼把他給帶來了,你這是想害死我啊?”

“嗬,大家一起死,總比好過我一個人死,是他要來找伱,又不是我非要帶他來的,哼,你這家夥,剛剛棄我而去,我還沒跟你算這筆賬呢?”莫桑也是傳音,帶著十分的憤慨。

“哎喲,我的好哥哥,我哪兒是棄你而去?我被那東西給踹了一腳,現在都還沒有緩過氣來呢。”

……

兩人傳音來去,似乎無視了旁邊的幾人。

而血祖卻也淡定,並不理會。

“犬陽見過諸位道友,諸位道友大駕光臨,犬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狗頭人對著血祖拜了拜,臉上的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

犬陽?

陳牧羽仔細的看著麵前這個狗頭人,因為是個狗腦袋,所以看起來,其實和當初的犬王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想來應該是犬王的後代不假,但就是不知道是第多少代的後代。

他也是去過犬封族皇城的,但此時此刻,陳牧羽並沒有對這個犬陽的印象。

血祖沒有說話。

氣氛有些尷尬。

旁邊莫桑側了側身,“道友,這便是犬封族老祖,犬陽。”

血祖抬頭,瞟了犬陽一眼,“剛剛乾什麼去了?”

那語氣,就像是一位老師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學生。

準極道境巔峰的強者啊,誰敢用這種語氣跟他們說話。

而此時,犬陽卻沒敢有任何的不爽,麵對血祖,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都是經曆過當年那一戰的人,血祖的強大,幾乎比極道都還要深入骨髓,對於他們這一代的人來說,都是噩夢。

哪怕如今他們已經準極道境巔峰,站在了修行隊伍的最尖端,哪怕他們曾經一度自信,能從血祖眼皮子底下搶走極道殘軀,可是,當見識過血祖的強大之後,他們不得不承認一個現實,噩夢始終還是噩夢。

哪怕他們已經站在的巔峰,但是和血祖比起來,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

剛剛乾什麼去了?這話怎麼回答?

犬陽有些忐忑,心念電轉,“方才受了些傷,正,正準備閉關。”

來自血祖的壓力,讓他額頭都在往外冒汗。

“嗬。”

血祖聞言,隻是輕笑,這個回答,顯然並不讓他滿意,完全就是在答非所問。

犬陽有點扛不住壓力,隨即又道,“道友,我等無意冒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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