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三十九章 什麼神訣?不過如此!(1 / 1)

“哼。”

陳牧羽哪能讓他們如意,當即取出開天斧,直接追上那長須老者,一斧砍在了他的頭上。

這是他頭一次對圓滿境的強者下手,心神也是緊繃到了極點。

實力提升之後,陳牧羽自認在巔峰境中,應該能算是頂尖的,但和圓滿境有多少距離,並沒有多少數。

之前和東來練過手,打的雖然有來有回,但東來是自己人,肯定不會和他玩命。

長須老者心中大寒,明知道陳牧羽在追砍他,他卻不敢回身抵擋,因為菱鄺危在旦夕,他得趕去救援。

和主人的生命比起來,他受點傷,能算什麼?

好在,這小子隻有聖主境後期,硬挨他一下,頂多受點輕傷。

長須老者如是的安慰著自己。

但是,當斧頭砍在他頭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這哪裡是一個聖主境後期能有的力量。

轟的一聲。

頭顱爆開,身體被直接砍成兩截。

陳牧羽一步搶上,斧錘用力一砸,那人直接半個身軀化為了飛灰。

剩下半截身體,被氣浪掀起,飛出老遠。

陳牧羽想要進一步將其抹殺,但似乎有些遲了。

電光火石之間,剩下那人已經趕到,一掌迫退東來,搶下菱鄺,隨即大袖一揮,拖著那長須老者的殘軀,瞬移出了老遠。

太快了。

一切都在瞬間發生。

東來老祖重新站回了陳牧羽的身邊,兩人剛才配合的倒是天衣無縫,但可惜對方還是強了些,根本來不及將他們抹殺。

以二敵三,能將其中兩人重傷,已經算是極好的戰績了。

數息時間,菱鄺和那長須老者的殘軀重新長好,但是,麵色蒼白如紙,本源體遭受重創,想要完全恢複,怕是得花上不少代價了。

“怎麼可能?”

遠遠的,菱鄺怒目圓睜的看著陳牧羽和東來老祖。

驚訝,意外,震驚,不可置信。

多種情緒在他的臉上交織。

東來不是被他奴役了麼,為何會突然對他下手?

“嗬。”

這時候,東來老祖笑了,笑的有些嘲諷,“就憑你,也配做我的主人?不給你點甜頭,怎麼能這麼輕易讓你受傷呢?”

說話間,一滴殷紅的血,直接從東來老祖的額頭沁了出來,隨風滑落。

馭奴神訣,失敗了?

菱鄺看著這一幕,臉色幾經變化。

馭奴神訣,實際上是有缺陷的,當年鴻蒙聖主便是根據馭奴神訣的缺陷,創出了一門抵擋馭奴神訣奴役的法訣。

但是,那是以前。

這些年來,菱鄺埋頭苦修,花了極大的精力去研究馭奴神訣,已經將缺陷彌補。

不僅彌補了缺陷,更是將馭奴神訣的威力給加強了不少。

放在以前,他是無法奴役圓滿境強者的,但是,他創出的馭奴神訣加強版卻可以奴役。

對於這門功法,他是充滿了自信的。

當所有人都以為,有鴻蒙聖主留下的法訣,馭奴神訣便拿他們沒有奈何的時候,他卻已經悄悄的將神訣進行了升級。

主打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會在東來老祖的身上受挫。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菱鄺此刻,有些懷疑人生。

“剛剛,那便是馭奴神訣麼?”

陳牧羽開口問了一句。

雖然對方有兩人重傷,但是目前的形勢,陳牧羽和東來老祖聯手,也不見得就能將對麵三人拿下。

所以,陳牧羽還是緊繃著神經,隨時準備應對。

這裡距離小靈山不遠,難保菱鄺還能召喚來什麼高手。

屆時,該跑路還是得跑路。

“似乎,也不過如此嘛。”

沒等菱鄺回答,陳牧羽緊跟著一句話,差點沒把菱鄺搞的吐血。

不過如此?

他居然說,馭奴神訣,不過如此?

要知道,他菱鄺憑著馭奴神訣,曾經在北大陸闖下多大的名頭?

有多少強者,聽到他的名字都會戰栗?

現在,這個小子,居然說馭奴神訣不過如此?

這簡直就是在他的臉上拉呀。

豈有此理。

“小子,狂妄。”

菱鄺怒吼了一聲,拖著本就已經重傷的身體,硬逼出一滴心血,故技重施,吟唱過後,化出一道血色的符文,直接往陳牧羽打了過來。

速度很快,同樣沒有給陳牧羽反應的時間。

當然,陳牧羽也沒有躲,他也想試一試,這東西,究竟是怎麼奴役敵人的。

血色的符文瞬間擊中陳牧羽的眉心。

下一秒,符文融入了進去。

陳牧羽隨即就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入侵他的神魂。

可是,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

係統檢測到異種能量入侵宿主神魂,直接開啟了排異模式。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係統寄生的宿主,怎麼可能讓你外來的力量給操控了?

隻是一瞬,血色的符文便被擊潰,符文力量瞬間消散,繼而,那滴心血又從陳牧羽的額頭浮現,無聲的滑落。

“怎麼可能?”

菱鄺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失敗了,又失敗了。

馭奴神訣居然對這人也是無效。

如果說,對東來無效,他還可以解釋為東來的境界太高,可是,陳牧羽隻有聖主境後期的境界啊。

隻能說明,馭奴神訣遇到克星了,麵前這兩人,有辦法克製他的馭奴神訣。

菱鄺此刻實在是難以相信,他花了多少歲月啊,早已彌補了馭奴神訣的缺陷,現在可是加強版的馭奴神訣,怎麼可能還會被人克製?

“你們,緣何能克製馭奴神訣?”

菱鄺不明其理,此時,他能做的,隻有向陳牧羽二人詢問。

他在努力的壓抑著心中的殺意。

他非常清楚,馭奴神訣乃是他安家立命的手段,如果說,馭奴神訣對人無效了,那麼,他就和脫了褲子洛奔沒什麼區彆。

他必須弄清楚是什麼原因,否則的話,寢食難安。

陳牧羽聞言,卻是淡淡一笑,“克製?不算克製吧,也許是你學藝不精,當然,也有可能,你這什麼馭奴神訣,狗屁不是。”

這話,能不氣?

菱鄺頓時火冒三丈,一雙眸子像是鋼刀一樣的剮向陳牧羽,“小子,你是故意要和我作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