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一十六章 都失憶了!(1 / 1)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六隻眼睛裡全是茫然。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轉身往外走去,門口,躺著兩人。

牧乙和東來。

似乎失去了意識。

“小乙!”

牧甲連忙上去,將牧乙扶起。

另外一邊,東來老祖也被倀獗喚醒。

“怎麼回事?”牧甲立刻問道。

“兄長?”

牧乙眼中,也是茫然,旁邊的東來老祖,更是錯愕。

“看樣子,和我們一樣,也被忘泉所傷。”

悟心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那白淨的臉龐上,兩條眉毛皺到了一塊兒。

“離開這裡再說,此處忘泉法則,會不斷的侵蝕我們的記憶。”

牧甲說了一句,隨即,一行人匆匆離開。

……

——

幽冥大殿。

卻是沒見冥炎父子,眾人心中都覺得疑惑。

大殿裡,大家大眼瞪著小眼。

“咳咳。”

東來老祖輕咳了一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諸位,我隻記得,和你們一起到了忘川的儘頭,之後的事,都沒有印象了。”東來老祖說道。

牧甲等人沒有多說,他在池子裡泡的久了,記憶丟失還要更嚴重些。

記憶還停留在兩天前,他隻記得自己剛剛偷聽到了悟心的計劃,之後就像是斷片了一樣,根本沒有絲毫記憶。

倀獗和悟心,也都好不到哪裡去。

尤其是悟心,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那日準備去和冥炎商議。

雖然記憶是丟了,但是,他們準備乾什麼,還是都清楚的。

毫無疑問,是他們去阻止悟心的時候,出了意外。

這場意外,是悟心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悟心兄,你見到那位了吧?”牧甲直接問道。

悟心聞言,皺起了眉,“牧甲兄,說誰?”

“還能有誰,昆侖。”牧甲擲地有聲,“昆侖聖主。”

悟心臉色並不好看,實際上,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究竟有沒有見到那位存在。

“你不是要超度了他,借以提升實力麼?”牧甲隨即說道。

悟心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陰沉,“我等現在記憶都有缺失,忘泉的威力不小,恐怕要花上一點時間,才能恢複這段記憶……”

“哼。”

倀獗打斷了他,“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位存在,現在何處?冥炎父子,現在又在何處?”

眾人不語。

那個地下空間,除了忘泉之外,什麼都沒有,如果昆侖聖主真的存在,而且就在那地下空間的話,毫無疑問,他現在已經脫困了。

至於冥炎父子,發生了什麼,現在又在什麼地方,他們沒人說得上來。

牧甲道,“悟心兄,你一早就知道,昆侖還活著?”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悟心的身上。

悟心鐵青著臉,猶豫半晌,方才說道,“我隻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得知,昆侖聖主也許沒有完全隕落,當年大劫之後,他很有可能被幽冥一族所囚禁,我這次來北大陸,也隻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說是確認,但實際上,悟心是肯定有把握的,畢竟如他這般的存在,不可能這麼輕率。

他的目的很單純,就是奔著昆侖來的。

“如此說來,我們幾個,很可能是著了昆侖聖主的道了。”

東來老祖悻悻的說著,“也就是說,這位存在,現在已經逃出生天。”

眾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的嚴肅。

“兩位仁兄,若是昆侖聖主出世,恐怕是會掀起不小的風波的。”倀獗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

末了,他把目光落在了牧甲的身上,“牧甲兄,昆侖的傳承者,不是入了你的門下麼,你對昆侖的存在,事先沒有察覺?”

牧甲搖頭,哪裡肯承認,“當年昆侖聖主隕落突然,雖然有諸多疑點,但是,那個時代,強者隕落是家常便飯,更何況,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他的傳承者都已經出現了,內世界都已經找到,所以,之前我也篤定,他確實已經隕落了,誰能想到……”

說到這兒,牧甲頓了頓,往眾人看了一圈,“諸位,稍安勿躁,我等現在,都是記憶受損,說什麼都沒用,不如先休整幾日,等記憶恢複了,自然明了一切。”

眾人麵麵相覷,均無二話,這種記憶缺失的感覺,是真的難受。

倀獗目光掃過大殿,像是發現了什麼,“陳兄弟呢,他如何不在?”

眾人似乎這時候才發現,陳牧羽並沒有在現場。

一雙雙眸子,齊刷刷的往東來老祖看了過去。

東來老祖一滯,他的記憶也有缺失,一時有點迷惘。

“我在這兒。”

正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隨即便見到陳牧羽漫步而入。

“你沒有去那片荒原?”

等陳牧羽落座,牧甲立刻詢問。

陳牧羽攤了攤手,“牧甲兄,不是早講好的麼,你們之間的爭鬥,我不參加,也沒有那個實力參加。”

說實話,陳牧羽說這話,還真有點為難牧甲了,他根本不記得跟陳牧羽有過什麼約定。

看著麵前這一雙雙迷惘而又透著渴盼的眼睛,陳牧羽忽然覺得有幾分搞笑。

“諸位這是怎麼了?”

陳牧羽疑惑的看著眾人。

“陳兄弟,我們離開,多久了?”倀獗開口詢問。

這裡,或許也就陳牧羽是唯一清醒的那一個。

“6天。”陳牧羽直接說道。

6天?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居然過去了六天,他們對這六天,沒有絲毫的印象,仿佛是被人生生的將這六天給偷走了。

“這六天裡,發生了什麼?”倀獗立刻追問。

“我如何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一直都在這兒等著你們。”

陳牧羽連連搖頭,“不過,三天前,幽冥王好像回來過,但不久又匆匆的離開了……”

“哦?”

幾人臉上又露出了疑惑。

牧乙道,“去了何處?”

“不知。”陳牧羽道。

牧乙皺眉,“你沒問?”

“我為何要問?”

陳牧羽反問了一句,“他回來的時候,氣勢洶騰,我和他又不熟,何必湊這個沒趣?他去哪兒不去哪兒,似乎與我也沒有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