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章 拜血鼎跑了!(1 / 1)

也好,省的在自己腦海裡,整天嘰嘰歪歪,鬨得人心疼。

「小子,彆以為甩掉我了!」

項鏈裡,傳來了古皇的精神波動,「你可是答應了我的,要幫我找女兒的!」

陳牧羽哭笑不得,「前輩,你這不才剛找到外孫女麼,消停幾天再說吧!」

「哼!」

古皇哼了一聲,「正因為找到了箏兒,香兒便有了蹤跡,至少知道她來過地球,我不相信她會隕落……」

陳牧羽苦笑,「她要是沒隕落,又怎麼會一直不出現呢,畢竟作為一個母親,她怎麼可能舍得丟下自己的女兒不管?」

說這話的時候,陳牧羽看了看古箏,見她沒有表情,似乎並不介意,這才放心的繼續說道,「就算沒有隕落,隻怕也是遇到了什麼難事,應該多半是不在這一界了,混沌茫茫,諸天萬界,找一個人,那不跟大海撈針一樣麼?」

「你這是在跟我訴苦麼?」

古皇歎了口氣,「再難也要找,至少現在已經有了她的消息,一百來年而已,也不是很久嘛,小子,你神通廣大,這點事對你來說應該也不算事吧。」

「哎。」

陳牧羽歎了口氣,「前輩,你可想好了,找到了她,便也是你消失之時……」

「什麼意思?」

古箏聞言,微微皺眉。

陳牧羽張嘴想說什麼,古皇卻先打斷,「彆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古箏卻執意的看著陳牧羽。

陳牧羽攤了攤手,「現在不告訴她,將來她也會知道的……」

說著,陳牧羽也不管古皇阻止不阻止了,直接對古箏道,「他隻是骨皇前輩留下的一縷執念,他的執念就是找到你的母親古香兒,也就是說,等他找到你母親的時候,便是執念消散的時候。」

古箏一滯。

古皇卻道,「箏兒,你彆聽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執念不執念,反正隻要能找到你的母親,確認她過得好,讓你們母女團圓,外公就算是真的消散了,也心甘情願。」

古箏沉默,並沒有多說什麼。

「行吧。」

陳牧羽拍了拍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出出力吧,我那結拜兄長有一麵能照因果的鏡子,等什麼時候見著他,我借來給你們用用,相信能查到古香兒的下落。」

「還有一件事。」古皇又開口說道,「箏兒的父親,你也要幫我找到!」

陳牧羽哭笑不得,「前輩,你這可就有點為難我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家這個先輩,隻怕都不知道輪回多世

了,你讓我上哪兒找去?」

「才一百多年,能輪回多少世?」古皇說道。

陳牧羽擺手,「這誰說的清楚,要是輪回做人還好,可要是進了畜牲道,***做狗,一年不得死一回?」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古皇十分的嚴肅。

陳牧羽苦笑,「這不是玩笑不玩笑的問題,這就算是找回來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萬一他沒死呢?」古皇說道。

陳牧羽一滯,「是有這種可能,可也有可能早就魂飛魄散了呢!」

「你這小子,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古皇哼了一聲,「不管怎麼樣,儘力就好,要是真找不到,我也不怪你!」

「你怪得著我麼?」陳牧羽吐槽了一句,「這事,等之後見了我那個兄長,借他那因果鏡子看看吧!」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總不可能在這兒呆一輩子吧?」古皇問道。

陳牧羽轉了個身,看著雪地裡追鬨的頑童們,「你不覺得這裡挺好的嗎?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感覺,呆在這兒挺好的啊……」

「那是你覺得好!」

古皇吐槽,「你倒是一家人闔家團圓了,當然覺得哪兒都好,可憐我……」

「行了行了!」

陳牧羽打斷了古皇,「等過段時間吧,你總得等我休息幾天不是?」

古皇沒再多說什麼,陳牧羽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他至此,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

——

夜,陳牧羽在水哥家打牌。

水哥家來了親戚,他老婆的娘家人,十好幾個,熱鬨得很,水哥專門把他們一家也叫了過來。

過年就是這樣,這家走走,那家走走,哪家做了飯就在哪家吃,村裡這種氣氛在城裡是很難感受到的。

「主人!」

南冥來到桌邊,伸手拍了拍陳牧羽的肩膀,低聲傳音。

陳牧羽正抓著一把好牌,得意著呢,抬頭迎向南冥的目光,便知道遇上了事。

當下把牌給了許夢,隨即跟著南冥來到了外麵的馬路上。

路燈下,影子拉得長長的。

「什麼事?」

陳牧羽有種不太妙的預感,如果隻是一般的事,南冥自己留處理了,根本就用不著請示他。

南冥一臉的承重,「混沌來信,拜血鼎不見了!」

「嗯?」

陳牧羽微微皺眉,「怎麼不見的?」

南冥道,「戰兄弟他們都在聖皇宮,說是極道殿突然坍塌,拜血鼎直接飛出,往混沌外域去了,他們追了一陣,結果還是追丟了……」

「好,我知道了!」

陳牧羽點了點頭。

南冥道,「戰兄弟他們問,現在怎麼處理!」

「跑都跑了,極道牌位都壓不住他,還指望我能做什麼?」陳牧羽搖了搖頭,「我已經按照他說的,將拜血鼎送到了混沌世界,之後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這是個天大的麻煩,咱們不能沾!」陳牧羽說道。

南冥苦笑,「戰兄他們還派了人滿混沌的尋找呢,那我告訴他們不用找了!」

陳牧羽微微頷首,「你一趟混沌世界,順便把兄長那麵照因果的鏡子給我借來用用!」

「是!」

南冥應諾,隨即破空而去。

……

路燈下,陳牧羽的身影有點孤獨,抬頭望了望天,天上一輪殘月。

血祖是個大隱患啊,可是,他根本做不了什麼。

他也不知道把血祖帶回混沌世界,會不會是一個錯誤,可事已至此,他也沒得選擇。

也許,未來會有什麼轉機吧!

拜血鼎,混沌世界,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聯係呢?血祖為什麼非來混沌世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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