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師父,救命啊!(1 / 1)

“這,不用送醫院的麼?”

沒一會兒,幾個女人從房間裡出來,王老幺連忙問道。

大山嬸兒卻搖了搖頭,“不用,我剛剛看了一下,她這身體好著呢,也沒溺著水,睡一覺就好了!”

大家都知道,張芙蓉可不是一般人,她既然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是沒問題了。

陳母也鬆了口氣,做好事她肯定樂意,但彆因此惹上官司就行。

就這麼著,那姑娘就在陳家住下了。

從陳牧羽家彆墅出來,張芙蓉卻是把陳牧羽叫到了一邊。

“大山嬸兒,怎麼了?”陳牧羽問道。

張芙蓉臉上表情很嚴肅,“小羽,這個女孩恐怕不簡單,你最好多留個心眼”

說到這兒,張芙蓉頓了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牧羽聞言,眉頭微皺。

“大山嬸兒,你是看出了什麼?”陳牧羽問道。

張芙蓉猶豫了一下,道,“你知道的,我是紋師,修的是天紋錄,我們天紋一脈,紋的是神,借的也是神力,可以說,在任何生命體的麵前,我們都有著天然的高貴,但是,剛剛麵對那少女的時候,我居然感覺到了戰栗,你媽媽讓我給她換衣服,我甚至連手都抬不起來,差點忍不住跪在地上頂禮膜拜”

“哦?”

陳牧羽詫異的看著她,“大山嬸兒,冒昧問一句,你紋的是什麼神?”

張芙蓉深吸了一口氣,“我紋有兩尊神,一是西方神雅典娜,二是東方神玄女,但無論我轉換哪一種神格,在她麵前,我都忍不住的恐懼”

說到這兒,張芙蓉頓了頓,“你們不是修天紋的,不能理解這種感覺”

張芙蓉說了很多,陳牧羽明顯能感覺到她的害怕。

“所以,大山嬸兒你想說明什麼?”陳牧羽問道。

張芙蓉猶豫了一下,“要麼,她是比我強上很多很多的天紋師,神格比我強很多,要麼,她就是神!”

“神?”

陳牧羽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不錯!”

張芙蓉點了點頭,“雖然說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我還是想說,這姑娘很可能是一位神祇。”

陳牧羽不語。

張芙蓉道,“小羽,你千萬不要以為嬸兒是在跟你說故事,這事真的不能馬虎!”

“嬸兒,我懂!”陳牧羽點了點頭。

接著,他把在臨春市的遭遇,自己他對這個少女的身份的猜測,給張芙蓉簡單的講了一遍。

張芙蓉聽了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你說什麼?你先前已經遇到過這個女孩?”

陳牧羽點了點頭,“不錯,當時,臨春也是下這麼大的雪”

“看來,這絕對不是偶然了!”

張芙蓉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凝重,“臨春距離青山,何止千裡,她居然莫名出現在這兒,還兩次都被你遇上,這絕對不是偶然,絕對不是!”

“難不成,她是奔著我來的?”陳牧羽皺著眉頭,“可是,我和她根本沒有什麼交集,她根本沒必要纏著我呀,而且,她如果真是那位存在,我這麼一個小角色”

張芙蓉擺了擺手,“我不知道她的意圖,但她出現在這兒,絕對不是偶然。”

頓了頓,張芙蓉道,“小羽,不管怎樣,一定要當心,她如果真是奔著你來的,肯定是有所求,你不要以為,能遇上神,是你的幸運,很多神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善良,很多傳說,其實都是人工美化過的,現實遠遠比想象的殘酷,你要明白一點,一位神,想要碾死我們,就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陳牧羽點了點頭。

聽了張芙蓉的這番話,說實話,陳牧羽有點慌了。

聯想到昨天王德發說的話,這個神秘女人的存在,興許真有可能給自己,或者給自己的家庭帶來劫難。

陳牧羽的心情越發的沉重。

原本以為已經擺脫了那個女人呢,沒有想到,三叔他們出去釣個魚,居然還能把她撿回來。

真的是見了鬼了!

世界那麼大,幾天時間,相隔千裡,都能以這種方式見麵,這特麼的,她不是奔我來的,還能是奔什麼來的?

神?

她真是西王母麼?

上古神祇,誰能招惹得起?

這事,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疇,就連張芙蓉,也隻能讓陳牧羽提個心眼而已,麵對未知的強大的存在,他們隻能望洋興歎。

看樣子,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了!

當夜,那少女還在一樓的客房裡睡著。

許夢沒在,工廠那邊有事,回許公館去了,陳牧羽一個人翻來覆去睡不著。

來到五樓練功房。

陳牧羽找了個香爐,放在了桌案上。

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大家都睡了,萬籟俱寂。

從儲物戒裡,將他那便宜師父給他的三支黃香取了出來。

那天在仙界拜師的時候,他那師父什麼都沒給他,隻是給了三支黃香,隻說有事找的時候,就點燃黃香誠心禱告。

這次的事,陳牧羽是有點慌了,想來想去,還是得求助他這個師父才能心安。

跪在案前,陳牧羽點燃了黃香,雙手捧著,恭恭敬敬的作揖磕頭。

“弟子陳牧羽,恭請師尊現身!”

“弟子陳牧羽,恭請師尊現身!”

“弟子陳牧羽,恭請師尊現身!”

嘴裡反複的念叨著,陳牧羽閉著眼睛,看上去相當的虔誠。

燃香的味道,很快熏滿了練功房。

白色的煙,緩緩的凝聚到了一起,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老頭的臉。

“怎麼了,小家夥?”

正是他那個便宜師父,陳牧羽一睜眼,那張臉正臨空笑吟吟的看著他。

“師父,你可現身了,徒兒遇到麻煩了,救命啊!”

陳牧羽差點喜極而泣,張嘴就喊救命。

老者眉頭微皺,“可是闖什麼禍事了?”

陳牧羽叫苦道,“我哪裡敢闖什麼禍,師父,這次是禍事主動找上的我呀”

說著,陳牧羽把那個女人的事,給老頭前前後後講了一遍。

老者聽完,並沒有陳牧羽想象中的震驚。

隻是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什麼。

“師父,你可得救救我呀,她現在纏上我了,前幾天還無緣無故的咬了我,你看,傷口都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