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 西王母?(1 / 1)

針刺在少女的皮膚上,就像是刺在了鋼鐵上一樣,直接就彎了,並未進去分毫。

李常青相當的意外,他可不信這個邪,真氣猛灌,努力的讓銀針筆直。

“鏗!”

一瞬間,銀針應聲而斷。

針頭飛出好幾米,紮在了牆壁上。

李常青手裡捏著針尾,那半截針還在抖動著,竟差點脫手。

“這……”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李常青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副針可是他家祖傳的,論材質,不下於武寶利器,更還有真氣催發,那麼小而尖的針頭,什麼紮不進去?

這是肉啊,連皮都沒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捏著斷針,李常青呆愣了半天!

“李老!”

陳牧羽拍了拍李常青的肩膀,顯然他也看出了情況不對,“算了,順其自然吧!”

李常青回過神來,微微頷首,將被子給那少女蓋上,幾人離開了房間。

……

“這姑娘,恐怕是來曆非凡啊!”

出了門,李常青感慨了一聲,他本想施針疏導宣泄那少女體內的寒氣的,萬沒有想到,居然連針都紮不進去。

這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旁邊陳牧羽,心中同樣是驚濤駭浪,肉身堪比神兵利器,甚至比神兵利器還上,這女子,莫非真是那位存在不成?

“那怎麼處理?”陳牧羽問了一句。

李常青猶豫了一下,“先養著吧,看她能不能自己醒來!”

陳牧羽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李老費心了!”

李常青擺了擺手,“救死扶傷,我輩本分,隻是這女子……我看,還是向武協報備一下才行!”

“馬老哥在這兒,交給他吧!”陳牧羽道。

馬三通苦笑,“老弟,你還真是會找事呀!”

……

——

晚上。

外麵的雪還在下著,而且還是下得那麼大,仿佛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陳牧羽坐在床上,根本不敢開窗,外麵下著雪,吹著風,吹在臉上如同刀割,像是能把人耳朵給凍掉。

“石前輩!”

陳牧羽喚了一聲。

丹田中,並沒有反應。

“石前輩?你還在麼?”

陳牧羽又呼喚了一句,依然沒有回應。

“不理我?”

“不是吧,石前輩,你不會是怕了吧?”

“今天那姑娘,會不會是西王母?”

“石前輩,出來聊聊天呀?”

“好吧,看來你真是怕了!”

……

陳牧羽在那兒自言自語半天,敢情都是獨角戲,巴拉巴拉,沒人理他。

這個石笙,也不知道是怕了不敢現身,還是真的沉睡了!

……

夜深了,陳牧羽沒有打坐,還是被窩裡睡著舒服。

冷!

睡到半夜,陳牧羽突然感覺到一陣冰寒,懷疑是不是風把窗戶吹開了。

這會兒睡得正舒服,他又不想動,便把身上的被子扯了扯,暗暗運轉玄元功,驅退寒意,繼續睡覺。

“呃……”

剛又睡著,陳牧羽又突然感覺到寒冷迫近,仿佛被子裡被人扔進了一塊巨大的冰塊。

陳牧羽一個激靈,一下子就醒了,猛的睜開了眼睛。

一雙冰冷的手,從後麵抱住了他。

渾身打了個哆嗦。

鬼壓床?

陳牧羽瞬間頭皮發麻,剛從夢中醒來,他甚至還有點二麻二麻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黑暗裡,胸前,摸到了一雙手,陳牧羽大驚。

“好冷!”

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她?

陳牧羽的意識在這一刻總算是回到了身體,這聲音,可不就是白天救回來的那個少女麼?

還沒等陳牧羽回過神來,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巨痛。

“啊!”

陳牧羽忍不住叫了一聲!

咬我?

這女的居然咬我?

不僅咬,陳牧羽甚至還感覺到她在吮吸。

特麼的,吸我的血?

“你屬狗的麼?”

陳牧羽瞬間想起了白天在公園裡那隻大雁的遭遇,他可不想被咬斷脖子。

“我去尼瑪的!”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陳牧羽猛的往後一推,將背後的腦袋推開,一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

開燈。

果然,那少女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嘴上還含著血。

兩隻尖牙,看上去相當可怖,漂亮雖然漂亮,可眼神就像是一隻嗜血的猛獸一般。

太特麼殘暴了!

陳牧羽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差點被咬下一塊肉來。

女子翻身從床上下來,徑直走向陳牧羽。

陳牧羽連忙後退,退到了牆壁邊,退無可退。

“你想乾嘛?給我站那兒,彆動!”陳牧羽色厲內荏的喊了一聲。

“我冷!”女子嘴裡仿佛就隻有那兩個字。

陳牧羽臉皮抖了抖,“冷就烤火,你咬我做什麼?”

“你,血,很好……”

女子磕磕巴巴的說了一句。

我特麼!

陳牧羽真有種想一巴掌呼過去的衝動,我這是血,不是熱水袋!

“你再往前一步,我可不客氣了!”看著那女子慢慢向自己靠近,陳牧羽再次警告。

女子卻像全然聽不到一樣,根本不管不顧,依舊像陳牧羽靠近。

陳牧羽見威脅不成,直接把斬龍劍取了出來。

“再警告你一次,往前一步,我斬你了!”陳牧羽再次威脅。

說著,淩空揮了一劍,顯示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啊?”

女子臉色微變,竟然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擋在了麵前。

嗬!

見她這模樣,陳牧羽不由得欣喜,她害怕斬龍劍?

提著劍往前,女子果真不停的後退。

“不要!”

女子喊了一聲。

陳牧羽本來的恐懼在這一刻也消失了大半,直接把那女子逼退到了床上。

那女子縮在床角,像是老鼠見了貓,甚是畏懼。

“看著我!”陳牧羽道。

女子緩緩抬頭,臉上沾滿了血汙。

“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陳牧羽問道。

女子一臉恐懼中,帶著幾分茫然,像是聽不懂陳牧羽的話。

陳牧羽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我問你話,你聽不懂麼?”

女子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起來,心智不太正常。

陳牧羽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少女,看起來頂多二十出頭,一身白紗裙,也看不出年代感。

能被斬龍劍給嚇到,應該不至於是西王母吧,西王母怎麼可能是這樣?

可她要不是西王母,她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