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應該先把他拿下!”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大不了去竹海蹲他!”
“得了吧,他有那麼傻,能回竹海等著咱?”
眾怪你一言我一語,都是氣憤得不行。
“行了各位!”
白戰開口道,“跑了就跑了吧,這個柳長青,以前還算是個人物,但現在麼,成不了什麼氣候的!”
眾怪連連點頭,紛紛稱頌白戰,都不用出手,就把對方給嚇跑了。
白戰手裡捏著那個儲物戒指。
戒指很普通,算是儲物類戒指中最低等的,裡麵頂多半個平方。
隻見白戰取出一把匕首,在戒指上一戳。
嘭的一聲,戒指頓時炸開,從裡麵掉出來一堆東西。
正是剛剛柳長青拿出來過的那堆秘籍冊子。
“大家都來看看吧!”
灑了一地,白戰對著周圍眾怪招呼了一句。
當著眾怪的麵,選擇把戒指毀掉,白戰想法很簡單,免得眾怪說他藏私,維持他的好大哥形象。
眾怪早就眼饞得不行了,立刻圍了過來,紛紛在地上翻找。
“白大哥,你看!”
朱偉岸拿了幾本冊子過來。
白戰一看,臉都綠了。
人參的一百種烹飪方法、舌尖上的美味、宮廷禦膳的999種做法、99種野味食譜
除了陳牧羽看了想笑,在場眾怪的臉也都綠了。
“這家夥,果然是在戲弄我們!”
白戰怒哼了一聲,手裡的冊子全扔在了地上。
眾怪義憤填膺,剛剛大家夥兒還心動的要命,想和那廝合作呢,萬萬沒有想到,那廝居然拿一堆菜譜來糊弄。
關鍵還有人參野味的菜譜,這也太諷刺了些。
“倒也不見得!”
陳牧羽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兩本冊子,遞到了白戰麵前,“還是有點乾貨的,這本百草集和這本靈獸訣,雖然算不上什麼特彆好的修行秘籍,但也是相當難得的植修和獸修功法”
白戰接過去看了看,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陳兄弟,你可真是福將啊!”
陳牧羽聳了聳肩,這兩套功法,他剛剛看過,的確不算高級,想來隻是柳長青用來搪塞這幫野怪的,應該也不會拿什麼高級的東西。
“哈哈,我就知道,陳兄弟是個值得交的朋友,今天要不是你,我們險些遭了那廝的道了!”朱偉岸道。
陳牧羽臉皮抖了抖,這家夥當真沒有節操,剛剛還要乾自己呢,這會兒又主動示好了!
白戰道,“諸位兄弟,今天出了些插曲,不過這不重要,一會兒大家先回住處休息,這兩套功法,我會讓人謄寫幾份給你們,另外,仙露雖然被盜,但我還珍藏有幾瓶萬年雪鬆酒,一會兒讓人送你們住處去”
“白大哥,大氣了”
“早就聽說白大哥家裡藏有美酒,之前一直沒好意思開口,哈哈”
一場鬨劇之後,宴席草草的散了場。
陳牧羽也回到了住處,把花生的肉身往床上一放,查看他的情況。
這小和尚也算是命大,雖然本身實力不強,但是修佛的意誌力還是夠可以的,柳長青遭受重創之後,雖然奪舍了他,但並沒有將他的意識吞噬掉。
意識薄弱,奄奄一息,但還有救。
能遇到陳牧羽,算他命大。
給他打了一針精神藥劑,陳牧羽也就沒管他了,精神藥劑可以給他補充精神力量,壯大薄弱的意識。
等他睡一覺,明天早上再看情況吧,如果不行的話,再補一針就是了,意識壯大,他自然能夠蘇醒。
晚間。
白秋娘送了點吃的和一瓶雪送酒過來,說是白戰在研究那本百草集,好像是收獲不如獲至寶,宴席後就在練功房裡窩著,大半天沒出來過了。
“你們之前都沒有功法的麼?”陳牧羽好奇的問了一句。
白秋娘苦笑,“我們都是些野修,走的是野路子,哪裡有什麼功法?”
說到這兒,歎了口氣,現在是什麼年代?修行界的末世,人類的功法尚且難得,更何況這些根本沒有傳承的野修呢?
“早些年,我們找過一些人類修士的煉氣秘籍,其中不乏高深的,可是,這些功法根本不適合我們,這些年,夫君一直在摸索著修行,奈何資質不行,雖然找到一些竅門,但也是摸著石頭過河,摸一步走一步,能走到現在,實在是艱難”
“好在我們天生壽命悠長,還能熬得住,不然的話,早化為塵土了!”
陳牧羽搖了搖頭,“那百草集也不見得是什麼了不得的秘籍,待我過段時間去仙界,給你淘幾本植修的仙法,指定比它強上百倍!”
“主人,你要去仙界?”
白秋娘愣了一下,“天門已經幾百年沒有人用過了”
“放心,我不走天門!”
陳牧羽擺了擺手,“我是要去仙界,不過,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仙界最近再開蟠桃大會,機會難得”
“可是,仙界那種地方,強者如雲,在那種地方行走,實在是太危險了”白秋娘有些擔心,彆看陳牧羽在地球上這麼拽的,可是去了仙界,那是什麼地方,還能拽得起來麼?
恐怕路邊隨便抓一個出來,都足夠陳牧羽嗆的。
“危險歸危險,但是富貴險中求嘛,這事你就彆管了,我有我必須去的理由!”陳牧羽說道。
白秋娘遲疑了一下,“主人一定要去的話,我倒是或許能提供一點幫助!”
陳牧羽挑了挑眉,“我說了,我去仙界,用不著走天門!”
“我不是說天門!”
白秋娘擺手道,“我是說,我夫君的身份!”
“哦?”
陳牧羽挑了挑眉。
白秋娘道,“我夫君是意外受了仙界天庭敕封的神將,雖然隻有元嬰境,算不上仙,但受了天庭敕封,就有天庭的背景,他有一塊神將令牌,主人如果一定要去仙界,我可以把令牌給你,等主人你到了仙界之後,有神將令牌在神,行走起來肯定會方便不少”
聽到這話,陳牧羽倒是眼前一亮,但隨即搖頭,“你丈夫也不是傻子,他肯把令牌給我?可彆連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