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弟,恭喜恭喜!”
正和許四海聊著,見陳牧羽出來,王德發眼睛一亮,爽笑了一聲,上來拉起了陳牧羽的手。
“老哥,外邊兒熱,裡邊說話!”陳牧羽笑道。
“先彆急!”王德發咧著嘴,指著桌上那對金童玉女,“瞅瞅哥給你備的禮,滿意不,金童玉女,金是純金,玉是頂級和田玉,照著你和弟妹的樣子雕琢的”
汗,這個王德發,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不過,陳牧羽也喜歡這種簡單粗暴。
“費心了,費心了,兩位老哥,裡邊兒請!”
“謔喲,那誰呀,這麼闊綽?”門口,建文嬸兒驚訝的說道。
“胖的那個,是咱們西川首富王氏兄弟家族的老三,王德發王老板,瘦的那個,省城嘉樂集團的老板吳嘉樂,個個都是身家上百億的大牛!”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建文嬸兒扭頭一看,卻是陳建禮站在她身邊。
本能的就感覺到不悅,直接白了他一眼。
陳建禮聳了聳肩,“我還能騙你不成?”
建文嬸兒撇了撇嘴,沒和他計較,“這許家生意做的挺大的嘛”
言下之意,肯定是許家的生意夥伴,不然怎麼可能來捧場?
“嘁!”
陳建禮輕笑了一聲,彆人會覺得王德發他們是衝著許家來的,但他卻是清楚,都是陳牧羽的麵子。
時間很快便要到中午了,宮大全他們是前兩天就已經到了,畢竟這可是陳牧羽的大事,他們不可能不上心。
禮金方麵,陳牧羽有過交代,也不用刻意去給多少,畢竟還隻是訂婚而已。
一家隻是給了88萬,這是陳牧羽給他們定的數字,免得他們互相攀比,畢竟這幾個老頭,雖然說個個都是家大業大,但陸萬裡他們顯然沒法和唐無量、宮大全這些人比。
陳牧羽是喜歡錢不假,但沒必要借訂婚這個由頭來斂財,畢竟這是喜事。
快到中午的時候,來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名頭一個比一個大,就算許四海,也是心驚不已。
青神山、少峨山,靜雲山,就連閣老山也來了人。
要說閣老山,和陳家多少算是沾親帶故,而且像金劍鋒這種,還有不少陳牧羽的人插在裡麵,陳牧羽雖然沒發請柬,但閣老山還是不請自來。
同樣不請自來的,還有省城海東集團的老板王海東,陳牧羽也算是救了他一命,這大喜事,不能不來。
武協那邊也派了人過來,但是卻沒有看到馬三通,這老頭昨天打了電話,說是正在往回趕,也不知道趕得上不。
還有古箏和步青雲,這倆完全沒有消息,雖然答應過要來,但直到陳牧羽去換衣服化妝的時候,都還沒有等到人。
中午十二點零八分,吉時。
在眾多親友的祝福中,典禮開始進行。
訂婚儀式並不複雜,也就是交換戒指,互相說一說誓言,給雙方父母敬茶水,期間陳牧羽還和許夢獻唱了一曲。
事實證明長得帥並不一定歌唱得好,陳牧羽就是其中的典型,得虧歌是之前錄好的,有調過音,現場隻是假唱,不然的話,肯定得把陳牧羽尬死。
之後就是雙方家長講話。
許四風倒還好,侃侃而談,頗有風度,就是陳牧羽老爸有點掉鏈子,沒見過這麼大陣仗,現場上千號人盯著他,就算手裡拿著稿子,也是磕磕巴巴,抖得要命。
聲音倒是挺大,講完後已經是渾身大汗,完全都不知道剛剛講了什麼,搞得眾人直樂。
儀式完成,挨桌敬酒的時候,陳牧羽才發現,古箏她們已經到了,和黃小琪坐在一起。
步青雲也在,另還有神農穀的農劍升,以及幾位長老,還有大雪小雪她們幾個。
神農穀這次也是給麵,坐了有兩桌人。
因為還要敬酒,現場將近五百桌,根本忙不過來,所以陳牧羽也沒有和他們多聊。
“羽哥!”
酒剛敬到一半,很多人已經吃飽喝足準備撤了,這時候,吳小寶來到陳牧羽的旁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陳牧羽眉頭微皺,也不知道給吳小寶說了什麼,吳小寶點頭離開,他則是繼續笑容滿麵的敬酒。
吳小寶找到陸萬裡他們,招呼了一聲,一群人連忙放下筷子,往外麵去了。
一樓的會客室。
陳牧羽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
吳小寶打開門,讓陳牧羽走了進去。
房間裡幾個人,都是西裝革履,領頭的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看起來挺壯挺精乾的,隻是這會兒發型有點亂,臉上也有些淤青。
馬三通也在旁邊,小聲的不知道在勸著什麼。
見到陳牧羽,馬三通立刻起身,笑著給陳牧羽打了招呼。
“馬老哥,照顧不周了,吃飯了沒?趕緊先吃飯去!”陳牧羽說道。
“沒事,沒事!”
馬三通連忙擺手,開始給陳牧羽介紹,“這位是京城戴家的戴俊逸先生,剛剛可能是有些誤會,戴先生急著想見你,所以起了點衝突!”
“哦?”
陳牧羽的目光落在了那男人的身上,“馬老哥,你早說嘛,我還以為哪個不長眼的撿這時候來給我尋不開心,所以讓人出來打發,原來是老哥你帶來的人!”
馬三通乾笑一聲,人的確是他帶來的,但是他沒想到這個戴俊逸會這麼搞,剛剛在門口直接就嚷嚷著要陳牧羽出來見他。
人家可是在辦訂婚禮呢,你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麼?
結果沒想到過了一會兒,裡麵直接出來幾個老頭,二話不說,直接把他給拿下了。
搞得馬三通捏了一把汗。
個個都是金丹境的存在,有幾個戴俊逸還認識,可就算他報上名號也沒人搭理他,謝晉魁還直接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往會客室裡一扔,之後就沒人理了,戴俊逸現在都還有點蒙圈。
自己的身份,跑青山這一個小地方來,見這麼一個小人物,他不該馬上放下一切來見我的麼,居然冒出這麼多金丹境強者來打我,這特麼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