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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外道!”
豐韻女子罵了一句,直接提劍往陳牧羽殺來,大有要和陳牧羽拚命的架勢。
至於麼?
聊個天而已,你們專程跑來搞我,結果還我成了邪魔外道了?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你們這樣搞可有點過分了,雖然人皆有愛美之心,可彆以為你們長得漂亮,我就不好意思對你們下手。
太乙劍指,一指點出。
“鐺!”
豐韻女子羞憤之下,根本就沒能握住劍,手裡的軟劍直接被崩飛了出去。
一步跨出,來到那豐韻女子的麵前,差點撞個滿懷。
“嘭!”
一掌拍在了那豐韻女子的胸口。
巨大的彈力,直接把那豐韻女子給彈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摔在地上,直接就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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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提著竹籃的女子大驚失色,剛要上前來幫忙,形勢就陡然發生了變化,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所謂關心則亂,心神錯亂之下,已經被陳牧羽淩空一指,點中了穴道。
四肢麻木,無法動彈,掌風襲來,眼前一黑,便也沒了知覺。
林子裡靜寂無聲。
躺了一地。
陳牧羽嘖了嘖舌,真是辣手催了姐妹花。
這也太不禁打了,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姐妹花,人家被你追了這麼一路,內力都快消耗乾了,那像你這麼龍精虎猛。
“那邊,在那邊!”
這時候,林子邊傳來一陣喧囂,明顯有人在靠近。
還真有人來?
聽腳步聲,人還不少。
陳牧羽可不想節外生枝,上前一左一右,把那兩個女的抱了起來。
地上還有一個,是那個玩鋤頭的青年。
銀影飛板頂多能多載兩個人。
“一邊兒玩兒去!”
猶豫了一下,陳牧羽一腳把那青年踹進了旁邊的灌木叢裡。
喚出銀影飛板,開啟隱身模式,藏進了附近一棵大榕樹的樹冠裡。
沒急著走,他想看看,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樹冠裡,左擁右抱,香香糯糯,軟軟柔柔的,還真有點考驗人的定力。
很快,陳牧羽就看到一群人闖進了林子。
人不少,有二十多個。
而且多是女子,一個個穿著統一的道裝。
為首的老婦看上去有六七十歲,個子不高,一臉慈祥的福態。
陳牧羽眉毛挑了一下。
這人他見過,前段時間少峨山三壇法會,陳牧羽見過這個人。
渝州靜雲山的清月道姑,道門坤派的老前輩。
當時,李遠山還給他引見過,隻是當時山上前輩太多,陳牧羽並沒有過於留心。
靜雲山,靜雲觀的掌門,隻有凝神後期的境界,68歲,還不到元神境界。
說實話,這境界,對於曾經和少峨青神齊名的三大古派之一,一派之長,是有點拿不上台麵的。
“方才那是武協的聯絡信號,想必附近有同道受難,快找找,應該就在這附近!”
清月道姑喊了一聲,很明顯是剛剛見到信號趕過來的。
那麼,這兒應該是靜雲山了。
樹上,陳牧羽心中計較著,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居然從鹽都追到渝州靜雲山來了。
“師父,這裡有個死人!”
兩名女弟子很快就在灌木叢裡發現了那個玩鋤頭的青年。
都是年輕女子,哪裡見過死人,一個個都是驚呼連連,不敢靠近。
倒是清月道姑見多識廣,來到灌木叢邊,附身查看了一下,抬起頭一臉無奈的看著這群可愛的弟子,“他隻是受傷暈過去了,一驚一乍的,快來把他抬出來!”
沒死!
一聽沒死,眾弟子臉上的畏懼這才消退,紛紛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把那青年拖了出來。
樹上,陳牧羽看得冒汗,這群小道姑,把他也嚇一跳,還以為下手重了,真把那人給打死了呢!
“師父,是個男人!”旁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道姑提醒道。
“我知道!”
清月道姑哭笑不得。
在青年身上搜尋了一下,清月道姑找到一塊白色的腰牌。
略微有些意外。
腰牌很普通,上麵寫著兩個字。
霜降!
“霜降?師父,什麼意思呀?”旁邊的女弟子,像是一群好奇寶寶。
“這青年應該神農架神農穀二十四節氣使之一,霜降!”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讓人把那青年扶坐起來。
呲啦一聲!
清月道姑直接把那青年的上衣扯掉。
露出黝黑精壯的上身。
“哎呀!”
眾道姑驚呼,沒見過世麵的都紛紛轉過了身去,壓根不敢多看。
“好霸道的掌法!”
清月道姑驚呼了一聲。
眾女聞言,忍不住好奇,紛紛又轉過身來,站到那青年的背後,隻見那青年的背上,一個紅到發黑的掌印。
觸目驚心。
“師父,這是什麼掌法?”一個稍微年紀大點的女弟子問道,
清月道姑搖了搖頭,“前段時間,武協發了告示,通緝湘山的一個老怪物,倒是有點像那老怪物的鐵屍掌,難道那老怪物來了靜雲山?”
說到這兒,清月道姑皺起了眉頭,警戒的看向四周。
“清月妹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啊,這鍋我可不背好麼?”
就在這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林子邊傳來。
清月道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眾女弟子也都立刻撒開一個圈子,將清月道姑和那青年護在中間。
一個穿著白色搭卦的老頭,很快出現在了林子裡,手裡提著一根長長的煙鬥,臉色蠟黃,模樣奇醜,就像幾個月沒有洗過臉一樣,身上的衣服也是臟得厲害。
“都退後!”
看到這老頭,清月道姑嚇了一跳,是那種毛骨悚然的恐懼。
一群小姑娘,長年在山上清修,與世無爭的,雖然有些修為在身上,但是,根本沒有過什麼實戰的經驗,清月道姑一嗬斥,大家都知道這人肯定不好惹,連忙往後退。
清月道姑手持一柄拂塵,非常防備的看著麵前的老頭,“劉陰守,果然是你!”
“可不就是我麼!”老頭聳了聳肩,拿起煙杆,點上,吧唧了兩口,一副淡然從容的模樣,眯著眼睛看著清月道姑,如同老友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