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境是金丹境,可就是這智力限製了,實力發揮不出來,不然的話,陳牧羽光憑這頭機器三角蟒,想拿下陳觀山,恐怕並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陳觀山在哪兒掙紮著,想讓陳牧羽放開他,叫著叫著居然還哭起來了。
周圍那些個弟子,早就被嚇破了膽,包括彭劍雲等人在內,此時都是魂不附體的狀態。
“放開我,我不玩兒了!”
看陳牧羽走過來,陳觀山趴在地上,哭哭啼啼,就好像一個被搶了棒棒糖的小孩兒。
陳牧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附身抓住陳觀山的老腰,直接提起,扛在了肩膀上。
閣老山眾人,根本沒人膽敢上前。
“給我們找個住處,今天,我們就在老君閣住下了!”陳牧羽直接對著彭劍雲道。
彭劍雲沒敢回話,剛剛那巨蟒的出現,實在是把他嚇到了,這樣的人,能惹得起麼?
“好,好,我這就讓人安排!”
還好王劍虹站了出來,領著陳牧羽一行人,繞過前殿,進了後院。
就這麼著的,陳牧羽在閣老山強行住下了。
王劍虹給他安排了一個相對安靜的院落,在老君閣的西北角,兩進兩出的古典小院。
“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內院,陳觀山在陳牧羽的肩膀上掙紮著。
陳牧羽讓人關了院門,把陳觀山往地上一丟,摔得他哇哇大哭。
“你快給我解開,我不和你們玩兒了!”
陳觀山小孩子脾氣,麵前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又驚又懼,哭得更加厲害。
“不許哭!”
陳牧羽蹲在他的旁邊,十分嚴肅的看著他。
陳觀山坐在地上,抬頭看著陳牧羽,癟著嘴,有些委屈,但還是強忍著抽泣。
“你叫陳觀山?”陳牧羽問道。
陳觀山點了點頭。
陳牧羽深吸了一口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老實的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這話,多少有點欺負小孩兒的嫌疑。
陳觀山盯著陳牧羽,一雙眸子很澄澈,一點都沒雜質,搞得陳牧羽都有種罪惡感。
憋著嘴,沒有回答陳牧羽。
“你要不說,我就放蛇咬你!”陳牧羽補充了一句。
一聽這話,陳觀山憋了半天沒憋住,哇哇的哭了起來。
陳牧羽額頭上布滿了黑線,有種頭大的感覺。
“主人,他智力隻相當於幾歲的小孩兒,小孩子得哄,不能嚇!”宮大全在旁邊說了一句。
陳牧羽白了宮大全一眼,這麼淺顯的道理,我會不懂麼?
“彆哭了!”
陳牧羽無奈的看著陳觀山,“你要是聽話,我給你好吃的!”
說完,右手一拂,儲物戒指裡掉出來一大堆的零食。
辣條,果凍,棒棒糖,火腿腸
五花八門,一大堆,看得人要眼花繚亂。
陳觀山那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一下子就停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麵前的這堆零食小山。
“我,我要那個!”
用下巴指著麵前的零食,陳觀山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陳牧羽伸手,將其中一個巨大的彩虹棒棒糖拿了起來,放陳觀山麵前晃了晃,“是這個麼?”
陳觀山連連點頭,往陳牧羽麵前拱著。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它給你!”陳牧羽把那棒棒糖往身前一收。
有棒棒糖的誘惑,陳觀山沒再哭了,陳牧羽說什麼他都點頭。
陳牧羽把棒棒糖拆開,放陳觀山嘴裡,讓他舔了一下,隨即收了回來,“跟我說說,你這一身功力是怎麼來的?”
“功力?”
陳觀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陳牧羽手裡的棒棒糖。
不知道?陳牧羽眉頭微皺,“你不說實話,這糖我可給彆人吃了!”
作勢要給旁邊的宮大全。
宮大全惡寒,這老頭舔過的,還給自己,自己下得了嘴麼?
“不要!”
還挺護食,陳觀山連忙搖頭,嘴裡嘰裡咕嚕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根本就不知道主人你在問什麼,那裡知道什麼是功力!”這時候,背後一個聲音響起,卻是王劍虹推開院門走了進來。
“師叔這一身功力,是師祖臨終所傳,當年師祖已是煉虛境強者,臨終前,最後見的人就是觀山師叔,隻是觀山師叔智力低下,空有寶山,卻不知利用,師父也直說可惜,師娘在時,在她的監督下,師叔倒還日日勤練武功,可後來師娘去逝,觀山師叔便又開始渾渾噩噩了”
陳牧羽聽完,心中更加疑惑,“清弦曾祖也不過煉虛境,就算是清弦曾祖傳功給他,但傳功必有損耗,能有煉虛境已經不錯了,煉虛到金丹,可沒這麼容易!”
幾十年的時間,從煉虛到金丹,放在普通人的身上都難,更何況陳觀山智力有問題。
“這我就不清楚了!”
王劍虹搖了搖頭,“我們很少見師叔出手,以前大家也隻把他當成一個老小孩兒,今天見他這般身手,也實屬意外。”
陳牧羽微微沉吟,一個人不可能憑空成為金丹境的修士,陳觀山的身上肯定有故事。
“彭廣漢在什麼地方閉關?”陳牧羽問了一句。
王劍虹聞言,卻有些尷尬的搖頭,“師父閉關很謹慎,向來不會告訴彆人他的閉關場所!”
“用該在這山上吧?”陳牧羽問道。
“不見得!”
王劍虹有搖頭,“後山有專門的閉關場所,但我都看過,並不見人,他向來小心謹慎,如果知道主人你要來闖山,恐怕不見得會留在山上。”
“剛剛那個女人,叫什麼,付霜霜的,把她叫過來!”陳牧羽皺著眉頭,吩咐了一句。
“是!”
王劍虹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師兄,怎麼樣?”
王劍虹剛從院子裡出來,來到前殿,彭劍雲等人便連忙圍了過來。
他們卻還不知道,麵前這個王劍虹,早就不是他們同路人了。
“暫時沒什麼事!”
王劍虹沉著臉,“他想見師娘,師娘呢?”
幾人皆是一愣,周劍火道,“剛進來的時候,我看她往山下跑了,說是要回渝州搬救兵”
眾人聞言,皆是臉一黑,搬救兵?還能搬什麼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