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八十五章 降服樓千機!(1 / 1)

然而,陳牧羽卻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般,站在原地,根本沒有閃避的動作。

旁邊兩位六星強者,此刻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去幫忙。

畢竟,他們隻是樓家的客卿,給樓家賣力,卻不是賣命。

這人能一槍把樓萬江給捅了,天知道他有多強。

乾脆就讓樓千機先去試探試探,若是差距不大,他們再一擁而上不遲。

如果對方太強的話,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噗通!”

然而,就在樓千機將要殺到陳牧羽麵前,劍光都要落到陳牧羽身上的時候,卻忽然消散了。

隔著兩米的距離,樓千機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陳牧羽的麵前。

“樓千機,拜見主人。”

手中長劍往旁一丟,樓千機的一句話,直接把那兩位六星強者給乾蒙逼了。

這轉折,來的也太快,太陡了吧?

上一秒,樓千機還要死要活的要和陳牧羽拚命呢,怎麼這轉瞬之間,竟然給陳牧羽跪了。

兩人甚至是禁不住揉了揉眼睛,以為是進入了什麼幻境,看到的絕對不是事實。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揉,那跪在地上,嘴裡喊著主人的,正是樓千機。

錚錚傲骨的樓國丈啊。

那滿臉的虔誠和恭順。

兩人都看呆了。

說好的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呢?

國丈爺,你的節操在哪裡?

兩個人,站在原地,完全石化了。

而陳牧羽,此刻看著麵前這個樓國丈,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肉疼之色。

沒錯,他又一次的放血了。

本來以為,拿捏住了樓萬江,就足夠拿捏樓千機了,卻不曾想,自己還是失算了,樓千機這家夥,身居高位久了,怎麼可能向旁人屈膝?

他見了帝尊恐怕都不帶跪的,又豈會給你跪呢?

他的突然暴起,讓陳牧羽意外,可也沒辦法,他無法分身和樓千機對戰,隻能選擇最直接且穩妥的方式。

動用了係統,花了一筆不菲的價錢,將樓千機給收了。

著實有些肉疼。

若是樓千機主動臣服,卻不知道要節約多少財富值。

但很快陳牧羽就想通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事後一定要讓樓千機把損失給自己補回來。

“起來吧。”

陳牧羽吐出一句話,收回鴻蒙槍,樓萬江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他的本源被鴻蒙槍吸收的厲害,此刻,境界已然跌落,跌回五星圓滿境去了。

“爹。”

一朝脫困,樓萬江連滾帶爬的來到了樓千機的身後,胸口的破洞迅速修複,但本源體受創嚴重,臉白的跟紙一樣,這一聲爹都叫的有氣無力。

“你們還等什麼,都給我上,殺了他。”

脫困後的樓萬江,似乎又覺得自己行了,自己老爹分明就是顧忌自己的性命,才會給這人下跪的,此時自己已經脫困,還用得著怕他?

那兩人莫名其妙被吼了一嗓子,正猶豫要不要動手,卻見樓千機突然站了起來,反手就是一個耳刮子抽在了樓萬江的臉上。

樓萬江剛剛可還覺得,老爹還是愛我的,居然為了我,甘願給人下跪,感動的不行。

可這一巴掌,直接給他扇懵了。

“爹?”

樓萬江怯弱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那雙如虎般的眼睛,讓他心中無比的忐忑。

“跪下。”

樓千機厲聲嗬斥。

樓萬江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迎上樓千機那殺人般的眼神,瞬間便萎了。

回頭看了陳牧羽一眼,縱然有千萬般的不願,也不得不屈膝,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犬子無狀,請主人降罰。”樓千機轉向陳牧羽,卻已經是換了一副臉色。

陳牧羽擺了擺手,“罰也罰過了,你之後自行管束吧。”

“是!”

樓千機滿臉的恭順,那態度,看起來並不像是作假。

“回去之後,自己去禁閉室禁閉千年。”

樓千機當即對樓萬江吩咐了一句。

樓萬江臉色微變,想要說點什麼,但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忍住了。

在他看來,父親肯定是在忌憚這人的實力,這些個離譜的舉動,擺明了就是權宜之計,等他們回到王都,形勢自然能夠逆轉。

他爹可是國丈,身份何等的高貴,怎麼可能給人為奴呢?

彆說樓萬江不信,旁邊那兩位六星強者同樣不信,幾乎是和樓萬江同樣的想法。

也許,這人的實力,真的是強到了離譜,至少,此時此刻,縱然樓萬江已經脫困,樓千機也依然不敢翻臉。

也就是說,在樓千機看來,合他們幾個人的力量,依舊不足以與麵前這個青年一戰。

所以,暫時忍氣吞聲,受些委屈,事後是肯定要找回場子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樓千機的目光,往那兩人瞟了一眼,隨即落在了陳牧羽的身上。

意思也很簡單,他在問陳牧羽,這兩人如何處置。

陳牧羽倒是有點頭疼。

既然已經收了樓千機,再收這兩人,意義已經是不大,更何況,他也沒剩多少財富值,不想再花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簡直就是浪費。

可這兩人,看到了剛才的一幕,知道樓千機認了自己為主,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他可不是什麼好事。

現在,倒是可以把這兩人給滅了。

隻是,這兩人明顯是有防備的,腳步挪動,幾乎是在隨時準備逃跑。

他和樓千機合力,可不能十成十的保證將這兩人給留下。

當下,陳牧羽輕輕的搖了搖頭。

示意不用理會。

這兩人乃是樓千機的客卿,一定程度上,也是受樓千機節製的,犯不著在這個時候撕破臉。

事後,樓千機自己找個由頭,解釋一下今天這事就行了。

理由麼,就如他們想象的一樣,隻說是權宜之計便可。

當下,樓千機屏退了所有人,廳中就隻剩下了陳牧羽和他兩個人。

陳牧羽十分自然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收下樓千機,說實話,他是臨時起意。

不過,以樓千機的身份,花重金將他奴役,其實也不虧。

畢竟,以樓千機的地位,手底下必定是掌握了極多的財富,完全可以彌補他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