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引一臉無奈:“師父,您忘了我跟的是誰的對隊伍?是公伯家的,公伯家有渡劫期的大能在,哪輪得到我去搶。我要是去搶了,公伯家的人可不會放過我。”
悲動老祖問:“那你到底有沒有見過仙器或是神器?”
伽引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悲動老祖有些生氣:“你連有沒有見過仙器都不知道?”
“師父,我可能被人抹去記憶了,對秘境的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
悲動老祖麵色一頓:“被抹去記憶了?”
伽引點點頭:“我猜應該是這樣,不然怎麼會記不清秘境的事情。”
悲動老祖眯了眯眼:“你坐到我前麵來”
伽引坐到悲動老祖麵前。
悲動老祖站起身:“伽引,為師要搜你的魂看看你說的話是否屬實。”
他不給伽引回答的機會,使用法力搜索對方靈魂深處。
伽引有些難過。
搜魂對身體危害特彆大,可是他師父完全不顧慮這一點,說搜就搜,沒有想過自己的徒弟有可能會掉境界,以後想再升為回來就難了。
伽引閉上眼睛,做好疼痛的準備。
接著,他聽到悲動老祖的慘叫聲。
“啊——”
伽引迅速睜開眼睛看到悲動老祖摔倒在地上,他趕緊起身去扶他:“師父,您怎麼了?”
“你…你……”悲動老祖瞪著他:“你身上怎麼會有其他人的結界?”
“結界?”伽引佯裝一臉茫然:“什麼結界?”
悲動老祖站起身,抹去嘴角的血:“你不知道你身上有結界嗎?”
“不知道。”伽引假裝想了想:“對了,我來之前,公伯少主曾點了一下我的眉心。”
悲動老祖擰眉:“如此說來,是公伯少主在你身上打的結界?她不就是一個黃毛小丫頭,怎麼可能有此能耐?”
“師父,您沒有聽說公伯少主是渡劫期修士嗎?她這個人不止修為高,手段也高,許多邪修都被她耍得團團轉。師父,說句不敬的話,您跟她交手都未必能贏她。”
“真如此厲害?”
悲動老祖聽過木楠錦的傳聞,當時隻覺得大家誇大,如今徒弟也這麼說,他不得不慎重起來。
伽引拿出二十株仙草和二十七塊材料:“師父,這是徒兒在秘境裡找的仙草和材料,希望它們能幫到您。”
悲動老祖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你辛苦找來的仙草材料怎麼不自己留著用。”
“我已留有三株仙草以備不時之需。”伽引轉過話題:“師父,您何時回門派,我想跟你一起回去。”
悲動老祖收起仙草材料:“我需要你暫時待在公伯少主身邊幫我監視公伯家的一舉一動,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立刻傳訊給我。”
伽引擰眉:“可是公伯少主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說不定您讓我監視他們的事就已被她知曉。”
悲動老祖不在意:“無礙。”
“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
伽引退出房間,悲動老祖確定他已經走遠,才開口道:“出來吧。”
接著,五位老祖從密室裡出來。
梵心老祖淡聲道:“公伯家必是找到神器才會封住你徒弟的記憶。”
天璣老祖擰眉:“公伯家不好對付。”
他們麵對的可不止公伯家,還與公伯家交好的家族門派,要是一起聯手,他們未必能討到便宜。
悲動老祖道:“先確定公伯家到底有沒有拿到神器,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五位老祖點點頭。
從悲動老祖飛船出來的伽引沒有逗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公伯家。
廣六他們還待在木楠錦的院子沒有離開。
“他們在屋裡待有一個時辰了吧?還不出來……”黑炭嘿嘿一笑:“他們不會是……”
呂飛沉揚了揚眉心:“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瞎猜比較好。”
廣六急聲道:“木姑娘與那位公子必是有事商量才會一直沒有出來。你們不要再瞎說了,會讓都督誤會木姑娘的,你們也不想拆散他們吧?”
孤溟眼角一抽:“我從來沒有跟她在一起過,又何來的拆散?”
“你們在大乾國時不是在一起了嗎?姑娘都幫你洗褻褲了,你還不承認。”
廣六跟孤溟相處時間長了,已經不如以前這麼怕他了。
孤溟:“……”
都是洗褻褲惹得的禍。
伽引坐到孤溟身邊:“你們在聊什麼?”
廣六說:“姑娘跟一個男人在房裡待了一個時辰都沒有出來。”
伽引看著孤溟道:“你被拋棄了?”
“……”
孤溟已經懶得解釋。
“我說……”吳淵開口道:“你們隻關注姑娘跟誰在一起,就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是誰嗎?”
廣六道:“我隻看到一個背影,沒看到正臉。”
其他人表示一樣。
伽引低吟一聲:“雖然我有正麵與他站在一起,但我當時隻顧著跟木楠錦聊天,沒有去看男人是誰。”
吳淵用傳音道〖方才進去的人是九霄大殿的主人。〗
眾人:“!!!”
吳淵看他們的表情就知他們沒有像其他修士失憶。
廣六他們欲言又止,最後不再說話。
此時,木楠錦房裡。
坐在椅上打坐的黑蜻蝗終於睜開眼睛:“身體已恢複原狀。”
木楠錦道:“說說在你在秘境裡發生什麼事情。”
黑蜻蝗回想他進入秘境的情況。
“我進入秘境後直接被送到仙宮,我在每個宮殿裡逛了一遍,有看到神器卻取不出來,最後到了九霄大殿。然後我聽到一道男子聲音,他說終於等到有人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問對方是誰,對方的靈識就鑽入我的腦海控製了我的身體。”
木楠錦問:“那你可記得他進入你身體之後的事情?可知他用你身體做了何事?”
“知道。他先用我的身體在仙宮的天空上轉了一圈,讓我看到仙宮美麗的景色,還跟我介紹各仙宮的事情。”黑蜻蝗捂著胸口:“對了,我還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情緒,他開心,我也開心,他難過,我也難過。”
木楠錦揚了揚眉心:“既然如此,那你應該清楚他請我們吃蟠桃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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