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這麼件糟心的禮物,宋紅果晚上做夢都受到了影響,竟然夢到她穿上了,想到霍明樓看見後的表情和一係列行為,早上醒過來時,還覺得羞恥。
誰想,還有更羞恥的。
係統又送了她一件禮物作為彌補,“宿主,這東西你肯定用得上,男神見了也不會懷疑。”
宋紅果看著手裡精巧的小玻璃瓶子,“這是什麼啊?香水?”
係統曖昧的道,“是香水,但它的作用不止體現在香氣上,還有旁的作用呢。”
那才是重點。
“什麼作用?”宋紅果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想什麼,來什麼,係統神秘兮兮的道,“能讓你和男神那啥更美好和諧。”
宋紅果,“……”
見她臉色不對,係統趕緊解釋道,“你彆誤會,這可不是那種劣質的催請藥,對人體沒有半點副作用和傷害,後世,很多夫妻都用呢,不對,也不是很多,因為這玩意兒很貴的,家底薄的都用不起,我對你大方吧?”
宋紅果咬牙擠出一句,“我謝謝你啊。”
它到底是對她和霍明樓多麼沒信心啊,才會想著借助外物來促進和諧?
就算兩人都是新手上路,但憑他們的腦子,練習幾天難道不能變成老司機?
係統聽出不對勁來,“你還不喜歡啊?”
怎麼那麼難伺候呢?
宋紅果沒好氣的道,“是不需要。”
係統急切道,“咋不需要呢?你彆小瞧它啊,它可以讓你少受罪,獲得更佳的體驗。”
宋紅果原本也想把這香水往空間一扔拉倒,聽到少受罪,停下動作,“少受罪是啥意思?”
係統含糊其辭,“就是你想的那意思唄,女人那啥,對吧?肯定不好受,有這個香水,你就能舒坦點呀,我都是為了你好,以後你不想用就不用,今晚試試唄,反正有益無害。”
“你確定?”
“嗯,嗯,我還敢糊弄你?”
宋紅果不置可否,端看這瓶子上連說明書都沒有,她就不放心。
不過也沒再跟它掰扯,放進空間後,起床去洗漱,外麵,兄弟倆已經起來忙活了。
等下,其他來幫忙的人也會上門,她得趕緊把早飯給整飭出來。
不過沒等她開始,趙玉蓮就帶著閨女來了,還有孫淑紅和趙振華兩口子,把活兒都接了過去,用他們的話說,就是新娘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等著新郎來娶就行,今天啥事兒都不用她操心。
幾人做事都麻溜利索,熬粥、蒸包子,燒水,再收拾一遍院落,等人來了,就安排他們吃飯,還有隨份子的,來看熱鬨的,該招待招待,該回禮回禮,一切都有條不紊,完全不用宋紅果上手。
她吃完飯,就換上了新衣服,黑色的褲子、皮鞋,奶白色的高領毛衣,外麵是霍明樓送來的紅色羊絨大衣,款式很洋氣,腰上還有係帶,長度及膝,暖和又好看,見到的人無不驚豔誇讚。
她臉上沒上妝,隻塗了點潤唇膏,整個人便多了幾分動人的氣色,韓英進來時,對著她好一番羨慕,“你這皮膚也太好了吧?也不用抹粉就這麼白嫩,嘖嘖,真不愧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新娘子就是嬌豔……”
宋紅果笑著懟回去,“你蜜月期還沒過呢,也是嬌豔的新娘子,我還不及你……”
韓英被她意味深長的語氣給打趣的紅了臉,“你就逞口舌之快吧,看我明天怎麼取笑你。”
宋紅果淡定道,“明天我不上班。”
韓英氣笑,“你總有上班的那天,我就看某人到時候臉紅不臉紅。”
宋紅果一本正經的道,“夫妻恩愛,本是天經地義,有什麼好臉紅的?”
韓英,“……”
行吧,她甘拜下風。
沒一會兒,李青秀來了,還帶著閨女吳甜甜,進了臥室後,看著宋紅果的模樣,也忍不住誇了一番,隨後把她準備的東西遞過去。
宋紅果接過來,是個箢子,外麵用紅色包袱裹著,打開後,裡麵有麵條,有布料,想撐起一個箢子來,東西可不能少了,她估摸了下,光麵條也得五斤,布料是很喜慶的花色,展開怕也得有好幾米,能做床被麵了。
另外,她還包了十塊錢壓箱底。
這般手筆,分量和趙保慶、趙玉蓮幾乎無二。
“大姐,你這也太破費了,東西留下,錢就不用了,大舅和二姨已經給了我壓箱底的錢了。”
李青秀道,“大舅和二姨給的,跟我不一樣,我是當親姐的,正當正分,哪能不要?這麵條,是咱當地的習俗,隨身喜麵兒,必須得有,布料也用得上,將來有了孩子,能做兩身棉衣棉褲,你都收好,這是嫁妝,姐給你添嫁妝,你要是不要,是嫌棄少?”
宋紅果苦笑,“沒有,我是覺得太多……”
李青秀搖頭,“還不夠呢,嫁妝是女人的底氣,越多越站的穩當。”
韓英這時也道,“沒錯,嫁妝沒有嫌多的,我也給你準備了。”
她準備的東西裡,也有布料,還有壓箱底的錢,比李青秀給的還多,兩張嶄新的大團結。
宋紅果當初給她隨了十塊,她這就翻倍還回來了。
屋裡還有不少觀禮的女人,見狀,都暗暗咋舌,心想,娘哎,這城裡人的手麵都這麼寬嗎?隨禮都是大團結,日子不過啦?
趙秋月站在邊上,看的眼熱不已,心裡更堅定了想嫁進城裡的想法。
係統冒出來道,“這倆人心思是好的,想給你撐門麵,但也幫你拉了不少嫉妒呀,看看她們那眼神,紅眼病都快犯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
“你少幸災樂禍的了。”
“嘿嘿,沒有啦,其實我還是高興居多,結婚的時候不顯擺,啥時候顯擺?平時可以低調,但今天這種場合,該支棱起來的就得支棱呀,有粉還不往臉上擦,不是傻麼?你就算哭窮,也沒人信的,倒不如坦坦蕩蕩的,隨便彆人嫉妒去,反正,她們也不敢拿你怎麼樣。”
宋紅果不想跟它打嘴仗,催促,“你去看你男神到哪兒了吧。”
係統戲謔的問,“怎麼?等不及了?恨嫁啦?”
宋紅果無語,“你說啥就是啥吧。”
她是不想聽它叨叨了。
不過係統也確實對那頭的迎親更感興趣,便撇下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