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院出來,倆小家夥還沉浸在興奮中,霍明樓陪著倆人討論了一會兒電影情節後,又提議帶他們去研究所轉轉。
研究所可不是誰都能隨便進出的,得有人領著,才能參觀一下外圍的部分,核心東西,自然是不能展示的。
饒是如此,兄弟倆也給激動的夠嗆,小臉紅撲撲的,倆眼都放光,攆著霍明樓不停的追問著各種問題。
霍明樓不厭其煩的解釋著。
宋紅果跟在後麵,清閒的不得了。
係統見狀,酸溜溜的道,“看你多幸福啊,後世總說喪偶式育兒,辛苦的都是媽媽,爸爸們一個個的置身度外,現在倒好,瀟灑的是你,累的是男神了,人家還不是親爹呢,可這份心,比親爹都親。”
“你到底想說啥?”
“你以後可得對男神加倍的好,不然,男神就太虧了。”
“你該讓倆孩子對他好吧?”
“他稀罕的是倆孩子的孝順嗎?他上心做這一切的前提,還不都是為了你?所以,你報答他,他才會感到欣慰呀。”
“……”
參觀完研究所,離著吃晚飯還有些時間,宋紅果又領著兄弟倆去廠裡的幾所子弟學校轉了轉,單看外部的硬件條件,也是三小最好,房舍更新,操場更大,還有專門練習乒乓球和籃球的地方,周圍綠化也是最美的。
至於內部環境,以及教學質量,據她打聽來的消息,這裡照樣不差,淩誌去三小毫無疑問,讓她糾結的是淩遠,他的年紀小,隻能先送育紅班,廠裡的育紅班也有幾所,她也找人問過,風評各有優劣,叫人難以選擇。
最後,還是淩誌道,“就選離著三小最近的這所吧,以後我倆一起上學也順路,要是他那邊有什麼事兒,我也方便照應。”
聞言,宋紅果笑著打趣,“你也要上學的,怎麼照應弟弟?他要是在育紅班裡被欺負了,你也不知道啊。”
淩誌道,“小遠可以跑來跟我說。”
宋紅果彈了他額頭一下,“那還不如直接去找我呢,我離這也近。”
淩誌看著她道,“可您還得上班呢,離不開……”
宋紅果打斷他的話,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我兒子都被人欺負的跑來告狀了,我這當媽的還有心思上班?當然得先去給兒子撐腰啦。”
淩誌,“……”
這時,霍明樓道,“我覺得你倆有些過於焦慮了,小遠很聰明的,我們可以提前教著他保護自己,遠離那些可能會遇到的傷害。”
淩遠笑眯眯的點頭,“嗯,嗯,霍叔叔說的對,我很厲害的,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喔。”
霍明樓摸摸他的頭,又道,“不過該事先調查預防的,我們也得準備,回頭我讓人幫忙查一下,這座育紅班裡若是有什麼不妥之處,提前做好整改就是。”
聞言,宋紅果和淩誌都沒意見了。
係統冒出來刷存在感,“看吧,關鍵時候,還是得看男神,以後一家之主的地位,還是男神來當比較好。”
宋紅果懶得理會它。
四人去國營飯店吃完飯,又去書店把之前借的書還了,重新選了幾本新的,這才結束愉快的行程回家。
第二天,又是跟曾哥交易的日子。
宋紅果早早的起來,騎車子去了舊倉庫,如今她跟那幾人也算混了個臉熟,當然是她對他們臉熟,他們除了知道她的性彆,其他的甭想窺探到分毫。
如今彼此已經有了默契,麻利的交易完,這次,他們中帶頭的那個,多說了幾句話,“曾哥讓我提醒您,最近有人去黑市打聽你的消息……”
“打聽我?”她做了易容,那打聽的肯定不是宋紅果這個身份,“是好奇這些豬肉和雞蛋是從哪裡弄來的吧?”
對方點點頭,其實他們都好奇,但曾哥敲打過他們,不該問的絕不能問,萬一得罪了這位,那損失就大了,“還有白糖、棉布、奶粉那些稀缺貨,都有人打聽,其中有兩撥人打聽的比較執著,好像不知道是誰就不罷休,都輾轉托人,問到曾哥頭上了。”
“那曾哥怎麼說的?”
“曾哥自然不會出賣您了。”對方斬釘截鐵,其實就是想出賣,也沒得賣,他們是真不知道這位的真實身份啊。
“那他們就沒打算跟著你們來,抓我個現行?”
對方差點被口水嗆死,“咳咳,您彆開玩笑,我們做這行的,最懂規矩,尾巴都處理的乾乾淨淨,怎麼可能被人順藤摸瓜找到這裡來?您隻管放心就是。”
宋紅果笑了笑,“我當然是相信你們的,隻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那些人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所以還是謹慎些好,畢竟咱們也算是綁在一條船上,不管誰翻了,對方的利益都會受損,不是麼?”
對方忙不迭的道,“您說得對,咱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宋紅果話鋒一轉,“那曾哥有沒有說這事兒咋辦?”
對方麵色凝重的道,“曾哥囑咐我們,行動要更小心謹慎,另外,他也會敲打那兩撥打聽您消息的人,警告他們適可而止。”
宋紅果“嗯”了聲,“那就辛苦曾哥了。”
對方忙道,“您客氣。”
等這幾個人離開後,宋紅果把這次交易的文玩古董們都收進空間,邊整理著,邊問係統,“你覺得會是誰呢?”
係統苦惱的道,“這目標範圍太廣,實在不好猜呀。”
宋紅果也不意外,“要不你去黑市盯兩天吧,看能找到什麼線索嗎,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呢。”
聞言,係統立刻應下。
它一走,就等到她中午快下班了才回來,“宿主,我查到了,這兩撥人,其中一個就有馮秋萍。”
宋紅果詫異的道,“她打聽這個乾什麼?”
係統道,“她很可能是猜到黑市上流出這麼多豬肉、雞蛋,還有稀缺物品,跟你有關係了。”
“所以呢?”
“當然是抓到你這個把柄,從而搞垮你呀,操縱這麼大買賣,你知道得判什麼刑嗎?八成得搶斃啊!”
“原來她這麼恨我啊,欲除之而後快呢。”
“倒也能理解啦,誰叫你不但壞過她的事兒,還在很多方麵碾壓她呢,在她的眼裡,穿越者就隻該有一個,多了就不稀罕了。”
“你們製定遊戲規則的時候,沒有一條禁止穿越者互相謀害對方性命嗎?”
“有啊,但她沒直接捅你刀子啊,借刀殺人不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