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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明天我要去趟雲城。”韓盛明說道。
杜芙蓉問道:“你要去雲城做什麼?”
韓盛明沉默了一瞬,“去見一見陸寒沉。”
他沒說要去見顧念,在事情沒搞明白之前,他不想節外生枝。
畢竟,突然冒出個私生女來,他妻子估計接受不了。
杜芙蓉道:“盛明,你是該去見見阿沉,好好敲打敲打他了。人不能忘本,當年要不是小雅給他捐了骨髓,他早就死了。現在他身體好了,坐穩了陸氏集團掌權人的位置了,居然就這樣為了一個女人羞辱小雅?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
聽到這話,韓盛明默了默,說道:“芙蓉,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不能挾恩圖報。”
女兒的心思他了解。
但他也不讚成韓家拿捐骨髓的事情,來逼迫陸寒沉娶自己的女兒。
更彆說,現在還牽扯到了另一個有可能是自己女兒的女孩子。
“盛明,我知道我們不該挾恩圖報,但做人也不能忘恩負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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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芙蓉道:“小雅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這麼多年來,她是我的精神寄托,是我們韓家的掌上明珠,我絕不允許她讓人欺負了去。”
聽到這話,韓盛明沒有吭聲。
當年杜芙蓉在生下兩個兒子後,曾和他又育有一女。
對於女兒的出生,他們一直認為是錦上添花的好事。
隻不過,孩子在出生後一個月就發現她得了白血病。
勉強撐了兩個月後,孩子還是死了。
杜芙蓉悲痛萬分,一直鬱鬱寡歡,大有要得抑鬱症的節奏。
為了緩解他的痛苦,他就去福利院領養了韓素雅。
之後韓素雅就成了杜芙蓉的精神寄托,他們夫妻倆也一直把韓素雅當親生女兒看待。
母女的感情很深。
“好了,阿沉那孩子不是那種人,也許他就是不喜歡小雅。咱們韓家的女兒,要拿得起放的下,阿沉既然對她無意,她放手便是。”韓盛明勸解了幾句。
杜芙蓉看了他一眼,一臉的狐疑。
“盛明,我怎麼聽著你去雲城不是去跟阿沉說道說道的呢?”
韓盛明眸光微閃,看向窗外,“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
“什麼事?”
“回來再跟你說。”
等他確定了顧念是不是自己的女兒再說。
……
雲城。
星河灣彆墅。
顧念並不知道有這個小插曲。
她和陸寒沉從會所裡出來後,就坐上了車,看著車窗外的夜景不說話。
她想母親了,想到母親是為了自己才甘願坐牢,最後丟了性命,就心裡難受得不行。
一邊是好的無法說的母親,一邊是自私的沒法說的父親,真的是兩個極端。
這個父親真的太讓人失望了,她為有這種父親而感到羞愧。
手上一暖,是陸寒沉握住了她的手。
“還在想當年的事?”
顧念回神,微歎了口氣,“現在證據確鑿,我要回去告訴奶奶這件事,不知道奶奶會不會怪我。”
聽到這話,陸寒沉捏了捏她的手,“彆擔心,一切都有我在。”
男人的嗓音溫柔如水,透著一絲沉穩,讓人不免安心。
顧念看了他一眼,眉眼柔和了幾分。
有他在,她定心不少。
回到家,三小隻正在陪顧老夫人唱戲。
咿咿呀呀的戲唱飄落在上空,屋子裡歡聲笑語不斷。
顧念聽著孩子們的童音,似乎不開心都少了幾分。
“媽咪回來了。”
大寶率先看到顧念,提醒了一句。
二寶和小小就朝著她衝了過去。
嘴裡大喊著媽咪。
顧念臉上掛滿了笑意,抱住三人一人一個麼麼噠。
聞著香噴噴的奶香,隻覺得一天的疲憊都消失殆儘。
“媽咪,你來聽我和奶奶唱戲呀。”
顧筱小拉著顧念的手開始顯擺。
顧念也沒拒絕,耐著性子聽他們唱戲。
陸寒沉則陪著兄弟倆練習射擊。
一家人其樂融融,屋子裡很是熱鬨。
等玩得差不多了,顧念就讓三小隻上去洗漱。
三小隻乖乖聽話,去了樓上。
顧念臉上的笑意微斂,對顧老夫人道:“奶奶,有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啊?”顧老夫人笑眯眯地問道。
顧念掏出手機,放了一段錄音出來。
“奶奶,你先聽聽這個。”
錄音正是季風從徐坤那裡拷貝下來的錄音。
顧老夫人聽著錄音裡的內容,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聽完,她沒有說話。
顧念心頭微緊,握住了顧老夫人的手。
“奶奶,對不起,我要把這段錄音交給警方,你會不會怪我?”
顧老夫人看著她,微歎了口氣,拍拍她的手。
“念念,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奶奶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拎得清的。人犯了錯,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做得對,奶奶支持你。”
聽到這話,顧念一把抱住了她,“奶奶,謝謝你。”
顧老夫人笑笑,拍著她的脊背,“傻孩子,應該奶奶謝謝你才對。沒有你,我哪能有如今這麼舒適快樂的晚年生活?你不知道奶奶這段時間過得有多開心,人都年輕了好幾歲。”
顧念心裡軟軟的。
其實她知道,奶奶對於親生兒子被送監獄不可能無動於衷。
但好在奶奶是闊達的,明辨是非的。
沒有讓她為難。
她稍稍站直身體,認真道:“奶奶,你放心,我會養你一輩子的。”
顧老夫人眼裡有些許淚光:“好孩子,奶奶知道。好了,奶奶累了,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好。”
看著顧老夫人進房間的背影,顧念莫名覺得她有點難過。
她歎了口氣,心裡也悶悶的。
陸寒沉摟住她的腰肢,柔聲道:“走吧。”
“嗯。”
顧念看了顧老夫人的房門一眼,和陸寒沉一起上了樓。
房間裡,顧老夫人把門關上,慢慢地老淚縱橫。
最終,她歎了口氣,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啊,是他咎由自取,怪不了彆人。”
這一夜,注定很多人都無法入眠。
顧念原本也翻來覆去睡不著,但有陸寒沉在一旁哄著,倒是後半夜睡得很踏實。
大概是因為一個心願已了。
第二天上班,她接通陸寒沉的電話,說顧正榮已經被警方帶走了。
她應了一聲,心裡已經沒什麼波動了。
中午的時候,有同事跟她說,來了一位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