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就像樹葉,不是綠了就是黃了。
當然,於麗跟許大茂兩人,現在肯定沒啥愛情了,或許開始時候有一些。
但愛情這東西任何時代其實都一樣,都需要睡舒服了才能保持著。
但即使保持著,也抵不住人性的常換常新,還有刺激感,男女都是一樣。
於麗現在滿腦子都是與王振東,如何苟且,在哪苟且。
她是真不挑地方。
王振東自然做不出,許大茂在家還跟於麗苟且,良心過不去啊!
回到家,何爽已經泡好了一杯茶,她自己也在喝著茶,隻不過她茶葉放的少,喝的次數多。
喝到無色都不換茶葉,一杯茶能夠喝半天。
這也是大多數人的習慣。
棉簾子放下,門關好,屋子裡溫度很舒服,何爽接過大衣掛好,才坐到爐子邊,兩人就這樣聊了一會。
何爽聊的是過年的一些事,什麼時候回淨土胡同什麼的,第一年她也不懂多少。
其實現在亂哄哄的,也沒那麼講究,就像結婚一樣,根本就不允許去講究。
聊了一會,何爽就開始給王振東倒洗臉水洗腳水,像個女傭一般服侍著王振東。
隻不過這才是現在的常態,老婆給丈夫打洗臉水洗腳水,才是正常的。
一切忙完,兩人進了房間拉滅了燈……
這個時代沒啥娛樂活動,就那點事……
今晚傻柱家,秦淮茹哄睡了小槐花,也期待著傻柱,可惜的是,傻柱了床借著酒勁,很快就呼嚕了。
秦淮茹推了幾次,都沒推醒,心底裡是無儘的失落,睜著眼反而睡不著了。
不知不覺就想到了王振東,大半夜的從後院出來的情景,於是,人的無儘想象力開始蔓延……
好久之後,秦淮茹滿足的入睡了……
閻家,閻埠貴睡的很不舒服,渾身僵硬,三大媽也是一樣,還有閻解放閻解曠幾個,都是一樣。
因為隔壁沒一會就是一陣動靜,時間不長就結束,但過一會又開始,可想而知,這多折騰人。
還不能動,得裝著睡著了。
閻埠貴心裡都想罵王振東了,東廂房到現在都空著。
不過閻埠貴也在考慮要不要在西廂房角落,加蓋一間房,就一間應該花不了多少錢。
就是擔心院子裡的人不允許,雖然有王振東在前,但現在誰敢拿此事說事。
易中海家裡,易中海翻了個身起床,披著棉衣去解手,一大媽也醒了,她知道老頭子最近睡不好。
原因無他,就是無子嗣。
賈東旭半死不活廢物了,傻柱娶了秦淮茹有了小槐花,也變了,聾老太太那邊都去的少了。
看樣子指望養老是指望不了。
老頭子的心病是又犯了。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滿院都有後,唯獨他們家沒有,一大媽心裡一聲歎息,充滿了淒苦,卻是不能言。
次日,王振東午去了駐地軍營,中午在食堂吃的,與駐地的幾位大領導,邊吃邊聊。
無意之間,就說出來搞了一批牛羊肉,非常的新鮮,還有南方的戰友,寄來了一些水果什麼的。
然後,談笑之間,就答應了每個人分點嘗嘗鮮。
為人處世就是這樣,下麵的人無所謂,但頭頂的人,必須搞好關係。
與低者謀反,與高者謀升。
所以,想要平穩無事,就得交好頭頂的。
跟下麵的人交情再好,也是浪費感情,毫無用處,除非想造反。
後世的王振東開始不知道,交情關係好的都是同事,最後坑他的也是同事。
熱血青年走社會,同事一蠱惑煽動,就懟領導反領導,最後的下場可想而知。
就如同後世網絡盛行的整頓職場,煽動的人其心可誅啊!
讓很多零零後懟天懟地懟空氣,自以為瀟灑,卻是不知道被人利用帶了節奏。
就如同美國的那些愚蠢的年輕人,最後什麼下場?
流落街頭零元購,生命周期四五年……
任何時候彆砸自己的飯碗,除非自己能夠造碗。
有句話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很多人曲解其意,其實本意應該是,勸人做符合自己身份定位的事情。
不然就會很慘。
螻蟻撼大樹,毫無意義。
吃了午飯,王振東就返回四合院了,何爽已經吃過飯,正在爐子邊納鞋底。
不用說也是給王振東納的,王振東進門還有些意外,因為爐子邊還有秦淮茹,一大媽。
“一大媽,您這手藝不錯,這針腳整齊的,我媳婦得跟您好好學習。”
王振東算是打了個招呼,一大媽聞言,笑著說道:“您媳婦可不差。
振東,您這個時候就下班了?”
王振東點點頭,看見秦淮茹邊的搖籃,還伸出手捏了捏小丫頭的臉。
何爽看見趕緊說道:“你彆把她弄醒了,才睡著。”
秦淮茹看見王振東喜歡小槐花,就說道:“沒事,這丫頭睡的實在,不容易醒。”
王振東給自己泡了杯茶,就端著茶缸子出了門,屋子裡都是女人,他也坐不住。
想去後院看看許大茂忙完沒有,忙完就帶著一起去西郊。
但剛剛拐進月亮門,就看見秦京茹偷偷摸摸的從許大茂家,伸出來個腦袋,然後就跟他對了眼。
秦京茹愣住了,王振東也愣住了。
然後,秦京茹滿臉驚慌的跑出來,低著頭從王振東身邊匆匆過去,王振東才玩味的一笑。
沒想到許大茂玩的也花,居然跟秦京茹還保持著關係,這大白天居然就苟且。
也是,晚也沒機會。
不過這種事看見了,就當沒看見,王振東慢悠悠的到了許大茂家門口。
正準備喊一聲的,就看見聾老太太拉開門,對王振東悄咪咪的招招手。
還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當即,王振東就輕手輕腳,很配合的到了聾老太太家門口。
這大白天的,一個個都不正常,王振東也是無語。
好在一家家都大冬天關著門,不然這番動靜,也不可能沒人看見。
王振東就懷疑,聾老太太扒著門縫對外偷看的,不然也不可能知道他來了開門喊他。
這老太太也是閒的。
把王振東拉進屋,聾老太太關門,才說道:“這時候彆進去,穢氣。”
王振東自然知道,聾老太太說的是他進許大茂家,當即就一臉茫然的問道:“老太太,什麼穢氣?”
“你就裝吧……”
聾老太太給了王振東一個白眼,王振東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