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5章 神奇的腦回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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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劇情如同原著,隨著明德帝蕭若瑾和太師董祝站台,原本不被人看好的蕭瑟重新有了當年勢頭。

白王,赤王,永安王,為了皇位,開啟新一輪奪嫡之爭。

幫白王蕭崇治療雙目,小琅琊王代軍進天啟城,上一任五大監秘密曝光,幫無心......一樁樁,一件件,一個個原本高高在上的人下線。

隨著某一天天啟城牌匾被人一劍斬斷,劇情終於來到高潮。

“同樣是神遊玄境,莫伊b級,洛青陽就c級,嘖嘖,不行啊。”

坐在小院搖椅,淡定吐出瓜子殼,羅非魚一臉嫌棄。

瞥了眼時不時盯著千金台方向的李寒衣,招招手。

見便宜主人一臉悠閒,原本心裡還在擔心弟弟,突然就不那麼緊張了。

“小桀......?”一身白色紗裙,宛如淩波仙子的李寒衣赤著雪足,期期艾艾上前,關心開口。

“受了點傷...”見李寒衣白嫩的小手握緊,又補充道:“不重,洛青陽沒那麼不要臉。”

“哦。”

察覺小手被擒,李寒衣順勢倒在搖椅。

“洛青陽以大欺小,奴婢能不能殺了他?”配合著羅非魚,沉默許久,李寒衣咬牙切齒開口。

要不是身邊這位正興致勃勃吃瓜子,剛剛自己就想跑千金台一趟。

不就神遊玄境,有什麼了不起,好像誰不是一樣。

與原著不同,現在的李寒衣對保護弟弟底氣十足。

“洛青陽剛剛已經重傷,將來說不定怎麼回事,大方點。”捏了捏李寒衣隨著玄玉訣修煉進度加深,越發晶瑩白皙的臉蛋,羅非魚看向皇宮方向。

“易文君,真不知怎麼形容。”

李寒衣:“賤人一個。”

羅非魚:“彆那麼毒舌,撐死算渣女。”

李寒衣:“一拖三,就是賤人。”

羅非魚聳聳肩,不想繼續爭辯。“好吧!賤人就賤人,你說的算。”

生活的時代不同,易文君行為即使放到現代都容易挨罵,更何況少年世界所處時代。

嫁人,出軌,還吊著一個,確實洗不白。

彆說什麼因為身份原因,沒得選。

蕭若瑾,葉鼎之,洛青陽,一個皇帝,一個天外天宗主,一個劍仙。

皇帝睡得,宗主睡得,劍仙沒權沒勢,睡不得,真特碼現實。

把玩著從李寒衣手裡搶過的鐵馬冰河,羅非魚心思沉浸到意識海。

c級任務,時間並不長,隻有231顆瓜子,積分2310,總分分。

意識退出意識海,羅非魚神情越發慵懶。

“寒衣,想沒想過替外公養老送終?”將鐵馬冰河放到躺椅旁矮桌,羅非魚突然開口。

正麵紅耳赤,聞言,李寒衣有一刹那錯愕,隨即不可思議扭過身子:“給外公養老送終,奴婢可以嗎?”想到自己身份,李寒衣不由驚訝問。

“自然。

加入女仆團,並不代表徹底失去自由。”

“好,謝謝主人。”得到答案,李寒衣臉上笑容就仿佛冬日裡盛開的梅花。

能給唯一的長輩養老,自然欣喜。

見人反應,羅非魚心裡就有數。

“等蕭瑟奪嫡結束,你再回劍心塚吧。

什麼時候李素王壽終正寢,我會派人找你。”

“嗯。”

點點頭,李寒衣視線再次投向千金台方向。

當夜,雪月劍仙一改表麵冰冷,表現的格外熱情。

隨著洛青陽問劍天啟結束,被易文君帶走,失去最大籌碼的赤王徹底陷入瘋狂。

主角團經曆千難萬險,最終贏得勝利。

結局很俗套,俗不可耐。

作為勝利者,蕭瑟將唾手可得的皇位讓給了白王蕭崇,自己和朋友一起闖蕩江湖。

卷入其中,毀了彆人半生努力,自己在扔下勝利果實,瀟灑退走。

很多人羨慕對方灑脫,作為敵人,隻覺這種人惡心。

明明不想要,卻破壞彆人計劃,美其名曰證明自己。

蕭瑟一番舉動,就像曾經的琅琊王,害人害己。

琅琊王把皇位讓給明德帝,最後不止自己死了,還間接坑害了無數曾經支持他的人。

雷夢殺,李心月,葉嘯鷹......無數人要麼死了,要麼被明德帝防備一輩子。

蕭瑟與琅琊王蕭若風類似選擇,現在還好,誰也說不準蕭崇會不會是下一個明德帝。

作為帝王,但得合格,蕭瑟與雷無桀一群人未來就不會好過。

一旦徹底掌權,那群把皇位讓給自己的家夥,就會成為眼中釘肉中刺。

你想不想造反不重要,有能力造反就是最大的錯。

就像某人自己。

會不會搞亂宇宙不重要,有能力又不受束縛,就是他最大的罪。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寒衣重新返回劍心塚。

為此,李素王開心好多天,無論見誰都是笑嗬嗬。

不孝外孫女消失,不孝外孫掛到嘴邊。

......雷無桀:“我才不到二十,已經背負上不孝罪名,怕是沒救了吧!”

時間荏苒......

劇情結束,羅非魚又雙叒叕放飛自我。

京城,時不時與姬雪和葉若依私會。

雪月城,偶爾檢查檢查尹落霞逆生三重開發進度。

還會帶著小若依,小姬雪,利用變身術回家看望父親。

劍心塚,雪月城,天啟城,主線留在三點。

得知葉若依跟了羅非魚,雷無桀失落好一陣子。

直到蕭瑟特意安撫,這才明白,對方比自己更早認識,自己才是第三者插足。

時間一晃,幾十年過去。

曾經風華絕代少年,一個個都有了自己歸屬。

第十五年,李素王去逝,守孝結束的李寒衣最先回到隊伍。

得知李寒衣歸隊,尹落霞也離開雪月城,一路玩個夠,返回隊伍。

接著是姬雪,葉若依。

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可以磨平大部分心境上的創傷。

山河社稷圖,望著訓練場瘋狂鍛煉體魄的小琉璃一群人,羅非魚總有種回到曾經的錯覺。

熟悉的溪水,熟悉的人,熟悉的托盤。

身體泡在清涼的溪水,手裡拿著啤酒瓶,懶洋洋望著蔚藍天空。

身側,貝塔有樣學樣,翹起腿,手裡晃動著酒瓶。

“舒坦!”

仿佛心有靈犀,主仆倆同時低喃。

扭頭相互對視,不由噗嗤一笑。

“老大,都快當爹的人,大小姐或者小少爺名字想好沒?”噸噸噸將溪水拔涼的啤酒一飲而儘,貝塔好奇問。

“嗯。

男孩叫曦晨,女孩叫晨曦。”喝口酒,想到自己未出生的兒女,羅非魚隨口報出名字。

“羅曦晨,羅晨曦?”微微蹙眉,貝塔糾結吐槽:“總覺得您沒用心。

夫人名字叫涼冰,我要是您,還不如取名時把夫人名字也考慮進去。”

“男孩羅涼,女孩叫羅冰,不好聽吧?”羅非魚皺眉,總覺得貝塔沒起名天賦。

......貝塔。

“淦,我是這意思?”

一句話,貝塔都有點自我懷疑。

“什麼腦回路,能把媳婦名字拆開直接用到兒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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