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人儘皆知的秘密(1 / 1)

……

吃過打邊爐,白月魁就那麼堂而皇之,當著比比東母女的麵聯係羅非魚。

對此,幾人沒表現出多激動,卻也在心裡暗暗記下一筆。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從來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來源於日積月累。

白月魁是負責人,但比比東和千仞雪到底也是同級彆大姐頭。

哪怕因為實驗基地,對方實權方麵略有不如,白月魁仍然願意從細節處給與尊重。

當麵聯係羅非魚彙報看似事情不大,但對同樣是大姐頭又參與任務的母女二人來說,那就是最大尊重之一。

“老大怎麼說?”餐桌撤去。幾人圍著茶幾,很給麵子喝著羅非魚出產母樹大紅袍。

見白月魁掛斷暗通訊,比比東拿起茶杯微微示意,笑盈盈問。

“唉,老大那德行,還能怎麼說。”攤攤手,白月魁拿起茶杯,苦笑道:“一如既往擺爛唄。

回複簡單的很,隨便。”

“噗!!!!”

“咯咯咯!!!”

胡列娜,千仞雪,見白月魁學著羅非魚模樣,吐出隨便倆字,不禁莞爾。

腦海中已經能想到便宜老大/主人如同鹹魚,不耐煩掛斷暗通訊的模樣。

“嗬嗬,有實力,老大底氣真是越來越足。”比比東輕輕放下茶杯,溫和笑了笑。

“有實力才有資格任性。

說真的東兒,我對老大實力是一點摸不準。”提起實力,白月魁一臉感慨。

“何止月魁姐你。

要我說,彆說咱們幾個大姐頭,就算最得寵的紅薯姐估計也摸不清老大底細。”千仞雪轉動著手裡茶碗,意味深長道:“至少,老大穿梭不同世界的能力出自哪,即使到現在,大家仍然一無所知。”

似乎想到什麼,千仞雪不禁放下茶杯,掩嘴輕笑。

“有時候我就在想,老大是不是真像一樣,有什麼係統,亦或者法寶之類,可以自由穿梭不同世界。

後來觀察一段時間發現,老大似乎並沒類似法寶。

至於係統,嘖老大喜歡吃瓜看熱鬨的習慣似乎不同尋常”

“雪兒,老大有自己的秘密,當奴婢的彆一天到晚研究。”千仞雪還沒說完,就被比比東製止。

白月魁見狀,一臉無所謂,聳聳肩吐槽道:“不用看我,東兒你也不用擔心老大會多心。

就他關鍵時刻總吃瓜的臭習慣,要是猜不出有問題,那才見鬼。”

“哈哈哈,媽媽你就是大驚小怪。”千仞雪笑著搖搖頭,指了指白月魁:“以月魁姐的智商,加上老大喜歡在某些重要劇情吃瓜看熱鬨習慣,她要是沒猜測才見了鬼。”

“看破不說破,說破未必是好事哦,雪兒姐。”用小腿撞了撞千仞雪小腿,胡列娜眯眼提醒。

額!!!

千仞雪沉默,臉上笑容收斂,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不在提及吃瓜話題。

“係統也好,法寶也罷,咱們就是女仆,跟老大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必要刨根問底。”白月魁拍了拍比比東肩膀,調侃道:“當然,也沒必要擔心老大殺人滅口。

畢竟你們母女可是老大心尖尖,他可舍不得。”

“咳咳咳!!!”

比比東汗顏,久違露出尷尬。

下意識反擊:“要說心尖尖,月魁姐你這個科研大拿才是女仆團必不可缺的人啊。

我們母女可還指望實驗基地神體技術再次突破,爭取弄個神聖之軀。”

“哈哈,神聖之軀,那你可要再等個萬八千年。”

幾人說說笑笑,千萬光年外,某人還不知道自己秘密已經被親近之人摸得七七八八。

一場大雨過後,草原多出不少大大小小的水塘。

流過草原的河道,水位更是拔高無數。

原本有的地方已經斷流,乾裂。

經曆一場連續多天的大雨,重新煥發生機。

房車處在高處,倒是沒受大雨影響。

就是,再想步行,許多地方都要趟水走。

即使沒有水流彙聚,地麵也到處都是泥濘。

房車天窗打開,主仆三人無聊坐在屋頂。

望著如同大變樣的大草原,火舞張開雙臂,用力伸個懶腰。

“相比起海邊空氣都是鹹鹹的味道,還是草原夾雜著青草味的空氣呼吸著更舒服。”

一個動作,讓原本在女仆團不怎麼出眾的車燈視覺方麵有了不小變化,不得不讚歎大自然的神奇。

羅非魚胳膊撐在身後,呼吸空氣中的青草味,他也心情舒暢。

要不然,剛剛暗通訊,也不會簡單回一句隨便。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如果空氣不那麼潮,一定更舒服。”

“奴婢覺得還行,空氣哪裡潮?”火舞收回高高揚起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過.既然您覺得空氣潮濕,那奴婢就幫您處理了。”

也不見小丫頭有什麼前搖,以房車為中心,方圓幾百米,溫度猛的開始拔高,炙熱的溫度如同海浪向著周圍席卷。

隨即,熱浪化為漫天無根之火,以燎原之勢,席卷四方。

空氣溫度不斷拔高,扭曲,給人種生活在火焰山的既視感。

然而,以房車為中心,羅非魚和波塞西卻絲毫感受不到火焰帶來的溫度。

“你個二逼!”羅非魚

“火舞?”波塞西望著低矮處水塘因為溫度上升,蒸騰而起的水蒸氣,不禁扶額。

羅非魚更是歎息著扭過頭,假裝看不見二逼小女仆帶來的變化。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放火燒毀大麵積草原,也不知是個什麼罪名?”

火焰越大,空氣中水蒸氣越多。

水蒸氣越多,火舞弄出的火焰越發炙熱。

直到,一定範圍內好不容易形成的小水塘全被倔犟不肯承認失敗的小女仆蒸發乾淨,青草在高溫炙烤下枯萎,燃儘,火焰這才停下。

波塞西看著頭也不回順著天窗回到客廳的羅非魚,拍了拍火舞肩膀:“法術不錯,以後儘量彆用。”

火舞嘴唇囁嚅,愣是沒說出反駁的話。

“衝動,姐衝動了。”心裡暗暗反省,看了眼光禿禿,黑一片黃一片的草原,吐了吐舌頭。

“好好的草原愣是燒成斑點狗,難怪主人生氣。

不行,老娘好不容易有機會陪侍,絕不能半途而廢,必須想辦法彌補。”

打定主意,火舞妹子腦漿與水二八開的小腦袋瓜迅速轉動。

很快,等攪勻,終於想到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現在回去容易挨抽,哪怕聽到好姐妹波塞西求救聲音,妹子仍然堅持坐在車頂,眼睛直勾勾盯著太陽。

不可直視的太陽,在她這,除了主人內心,就沒什麼不能直視。

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好搭檔波塞西聲音沙啞,越來越小,太陽終於被火舞妹子等到了落下。

站起身,女孩神情嚴肅,呼吸變的悠長。

“勝負在此一舉,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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