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機械廠發福利,傻柱下車間【六千字(1 / 1)

第390章 機械廠發福利,傻柱下車間【六千字】

隨著李茂這個廠長的要求,機械廠相關人員很快行動了起來。

廠裡的工人和旁邊軋鋼廠的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兒。

李茂這邊就已經帶人完成了對計劃外物資的清點工作。

在這段時間,不停扒拉物資,轉換成方便儲存麵餅的情況下。

機械廠的存貨已經相當不少。

不說快要到爆倉的程度,卻也差不了太多。

“廠裡的物資也不是白來的,這樣吧,等會後勤拿出來一個章程,算一算咱們廠采購計劃外物資的成本。

記住,隻計算原料成本。

電費等等其他的損耗,廠裡會用一部分利潤進行補貼。

什麼都他自己乾了,下麵的職工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六個多月?!”

真的是!

知道你於海棠跟李曉梅關係好,可你這用詞上麵,未免也太誇張了!

一直不知道於海棠跟李茂兩人關係的劉海中。

民以食為天!

彆看隻是每兩天能買一塊麵餅,可那買的是麵餅麼?!

是餓的摸不到東西時候的救命口糧!

要是再用抑揚頓挫的朗誦腔念出來,這好感還不得猛的朝上拉一截?

狐疑的看了一眼於海棠。

“劉主任?”於海棠歪了歪頭,麵上帶著一些迷惘。

不少工人很看重實現個人價值。

劉海中的瞳孔閃爍著光芒,看著李茂憂心憂民的臉,喉嚨裡咯咯的,想要說些什麼,卻在慌到癢癢的情緒之下,什麼都說不出來。

過了油水的東西,不管怎麼說,也比棒子麵扛餓。

“廠長!我算出來了!我算出來了!按照現在計劃外的采購情況來看,咱們廠的工人,每個人三天能買一塊麵餅!

要是加上廠裡的庫存,就算提高到兩天購買一塊麵餅,咱們廠也能撐上六個多月!”

一名後勤科的會計出麵,也不走遠,當著眾人的麵從隨身挎包中掏出筆記本,咬開鋼筆頭,隨便找了個地方一蹲,把算盤往地上一放,就開始計算起來。

真的是,這些小年輕都這麼會來事,那豈不是顯的他這個老同誌很沒有覺悟?

湊過頭看了看於海棠手中簡略記下來的內容,以及邊上快速記錄的構思。

“小於同誌?”

可此一時彼一時!

能分到的福利不能持久,可要是花錢用成本價買,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作為會計,打算盤可是這個時候的必修課。

什麼這這那那的。

劉海中心中的這種感覺就越發的明顯。

這種恩情放到麵前。

實際上在問話之前,李茂提前已經計算過了結果。

看著隻是簡單記錄,就已經足夠吹捧,腦中微微勾勒,就很容易對李茂產生傾慕和敬佩之情的文字。

“采購科呢?采購科的人在不在?從今天開始,廠裡的小灶采購全部停止。

麵對李茂的時候說不出什麼,可要是換成其他人,劉海中這嘴裡的話可就多的很了。

要是再算上廠裡用大骨頭棒子熬出來的醬料,那可比一般的東西頂餓多了。

不過知道歸知道,有些事情上麵,李茂這個廠長也不好越俎代庖。

另外再算一算,如果廠裡工人願意出這個成本的情況下,咱們計劃外采購的物資,勻到每個工人頭上能有多少。”

就在劉海中心中想著,要不要找個機會跟李茂說一說,注意一下身份,不要被破壞了名聲的時候。

這小丫頭,該不會看上李茂了吧?

李茂沒有吭聲,其他跟來的廠領導心底多少有些激動。

說實話,單單從這文字之中,劉海中多少就有些擔心。

聽到這個數字,劉海中果斷把於海棠的事情給扔到了一邊。

要說麵餅這東西,作為機械廠的非專業特產,廠裡的工人也不是沒有分到過。

跟其他興奮到將表情掛在臉上的人不同。

廠裡的會計那邊,已經算出了答案。

“六個多月嗎?”

看著走到前麵的於海棠手中的筆記本,劉海中免不了咳咳兩聲。

六個月,這才哪到哪。

誰他姥姥的敢跟李茂過不去,廠裡的工人怕是都操家夥嗷嗷往上撲!

個人榮譽,集體榮譽不斷上升的年代。

“哎,好的廠長,我這就去!”

對於這個數字,李茂心中多少有些黯然。

廠裡給你們開證明,開補貼,去給我全國各地的跑。

隻要能弄來東西,不問過程。

另外,劉主任這幾天多往周邊的廠裡跑一跑。

采購科的都是能人,多跑一跑,看看能不能多弄來一些物資。

至於價格方麵,隻要廠裡預留的資金沒有到警戒線,大可提高一些。”

李茂的語調越發嚴肅。

劉海中等人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可還是果斷的接下了命令。

要說這一點,劉海中還真就不錯。

對於領導無條件的信任,這讓李茂少了不少解釋的口舌。

至於侯二侯三倆兄弟,他們對於李茂的要求,更是沒有質疑的意思。

“保證完成任務!”

不涉及保密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的那叫一個快。

秋意越發清晰的京都,機械廠計劃用廠裡的物資補貼工人的消息,早就飛的到處都是。

軋鋼廠,一食堂。

在傻柱的強硬下,硬生白吃了一頓早飯的秦淮茹,聽著廠裡工人的討論,心裡多少也有些癢癢的。

“兩天能買一塊麵餅.一塊麵餅還能在廠裡領半勺骨頭熬出來的醬料湯?

這.這機械廠的福利這麼好的麼?”

一邊漫不經心的給工人打著菜,秦淮茹一邊走神的喃喃自語。

在她旁邊的窗口,有些時日沒有張揚起來的傻柱,這會正趾高氣昂的跟廠裡的工人茬口架。

之前因為大食堂的原因,傻柱一直都沒有敢表露自己的權威。

如今大家夥重新回到掏錢買票吃飯的節點。

在四合院裡麵受了一肚子氣的傻柱,這哪還能控製的住?

一聽說窗口打飯的工人羨慕機械廠的福利。

傻柱這邊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這一嚷嚷,還沒有從吃飽喝足的大食堂環境中走出來的工人,更不能順了傻柱的意思。

“啪~!”

“傻柱你什麼意思!老子給的是二兩的票!你就給我拿這麼一個二合麵的饃饃?

還發麵的,你看這饃饃有我拳頭大麼!”

一名工人將飯盒摔在食堂的窗口上,大聲的嚷嚷著。

作為京都首屈一指的萬人大廠,乾的又是重體力工作的軋鋼廠工人,可不敢讓自己餓的太狠。

乾的是體力活,這要是餓的太狠,乾活的時候腦子不清楚,很容易丟了命。

“行了行了啊!沒完了還?咱們食堂的饃饃那都是一樣的分量。

個頭小了點?那肯定是沒有發起來,到肚子裡都是一樣的。

咱們專業乾這個的,今兒你懷疑我們食堂的手藝,明兒我就能懷疑你手底下的技術。

用伱們的話怎麼說,哎,我們食堂員工的手,那就是秤砣,該多少的分量,我們一上手,那就知道。

跟我們叫板?你信不信我回頭去你車間,指著你的鼻子說你手藝不合格?”

經曆過之前的叫板,對於廠裡工人的反駁,傻柱一點都不帶怕的。

不光沒有怕,這一手綁架全體食堂員工的話茬,一聽就知道早早就準備好了腹稿。

要是換成一般的工人,被這麼一說或許就過去了。

可偏生的,今天跟傻柱叫板的是剛分到廠裡沒有多久的小年輕。

小年輕,心氣重,最見不得自己被人輕視。

就算被人在背後說道幾句,那都得想法子事後報複回來。

更彆說如今大庭廣眾,在諸位工友麵前。

這能忍?

忍不了!

就看著那名臉色被氣成豬肝色的小年輕,雙手用力的按在食堂窗口上。

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聲音很是歇斯底裡:

“今兒!你爺爺我還就跟你叫這個板了!什麼專業不專業?咱們事實說話!

你說我手裡這饃饃有二兩?我偏說沒有!

有本事的,咱們就把杆秤拿來!要是有二兩,你爺爺我從今天開始,破著自己不吃飯,白請你吃三天!

三天後,隨你傻柱到我車間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手藝不行,老子都絕對不會還嘴!

可要是你這饃饃沒有二兩,爺爺今兒就算當著工友的麵抽你,你也不能去保衛科喊冤!

怎麼樣傻柱,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嘁。”

傻柱口中不屑的一笑,抬手拎起飯勺,往小年輕的飯盒裡添了半勺沾了油花的大白菜。

“我說行了啊,趕著大中午的,你不吃飯其他工友不吃飯了?

還饃饃,你說的饃饃是上屜蒸之前啊,還是上屜蒸之後?

不就是沒有發起來麼?得,我今兒不跟你一般計較,白饒你半勺白菜,你自個到一邊偷著樂去吧。

彆說我何雨柱針對你,咱們可都是軋鋼廠的人。

你一個新來的,就算做不到咱們老工人這種愛廠為家的心氣,可你也不該當著工友的麵說他們機械廠怎麼怎麼樣。

怎麼著?

嘴裡說著他們機械廠的福利好,難不成你還準備去那邊乾活去?”

傻柱到底不是真的傻。

見到自己遇到了愣頭青,明知道那個饃饃不夠分量的他,乾脆扯起了其他的幌子。

什麼蒸之前蒸之後,這話說出來就欺負那些沒有乾過廚房的外行。

前麵一句糊弄人,後麵一句就扯到了廠裡的共同榮譽。

一句話,就算你知道我傻柱欺負你,你也得受著。

沒法子,誰讓你在我麵前說軋鋼廠的壞話?

這大旗一扯,然後順手再太添上半勺不收錢的菜。

其中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彆的不說,就說這半勺菜,那就比這饃饃丟的分量值錢。

不誇張的說,用了腦子的傻柱,給這名工友扔出了一個選擇題。

是破著名聲壞掉,破著跟食堂的員工鬨得不愉快,也要尋根究底。

還是這會低個頭,拿著到手的好處轉身離開。

要是換成一旁的秦淮茹,這個選項並不算難選。

“呸!老子稀罕你這半勺菜的賄賂?!老子是工人,工資不比你少!

半勺菜就讓老子吃了這個悶虧,你傻柱臉還真大!”

那名工人不依不饒,身邊的工友也越來越多。

聚攏過來的半圓形,直接將排隊的陣型給打亂。

“再說了,愛廠為家是不假,可人機械廠的是外人麼?

不說人李茂廠長的傳奇經曆,就單說他出身,那就是咱們軋鋼廠的人!

更彆說他廠裡的大師傅,放之前那可都是咱們廠裡的能人。

就咱們這吃飯的工友,還有不少得喊他們一聲師傅!

人是機械廠,乾的是加工的買賣,用的是咱們軋鋼廠的原料。

怎麼的,兩個廠子這麼好的關係,到你傻柱嘴裡就成了我吃裡扒外?

還是那句話,彆人怕你傻柱,老子不怕!得罪你們一食堂就得罪了,大不了老子以後不再一食堂吃飯!

不管是上屜前還是上屜後,今兒我就跟你叫板上了,小杆秤拿來,咱們上稱!

彆說我欺負你們食堂,二兩的饃饃,我給你勻到一兩九。

要是低於這個數,你傻柱往後回家的路上就給我等著!”

小年輕繼續叫囂。

彆說,就這一番言論,還真就得到了不少軋鋼廠工人的叫好。

在這其中,就有不少是李茂廠裡那些高級工的徒弟。

“秤砣騙不了人,二兩都勻到一兩九了,傻柱你小子該不會還不敢稱吧?

彆拿廠不廠的說事兒。

我師傅他們雖然人在機械廠,可我閒下來去請教的時候,人機械廠可沒攔著咱們!

就咱們這關係,你傻柱剛才說的,一準就是廢話!”

一名中級工出麵現身說法,更是將食堂的喧鬨推到了另一個頂點。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悄咪咪在一旁蹲了許久的食堂主任。

這才雙手背到身後,用力的喊了兩聲:“乾嘛呢!乾嘛呢!我就去二食堂巡視了一下,一食堂怎麼就鬨騰起來了?

傻柱!傻柱呢!

一食堂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你個食堂班長乾什麼吃的?

每個月多拿的錢,難不成還不如喂條狗?!”

食堂主任指桑罵槐的嚷嚷著。

甭管怎麼說,這一口鍋反正是牢牢的扣在傻柱的頭上。

跟傻柱不同,從來都是有心人的秦淮茹,實際上之前就看到了躲在人群後麵的食堂主任。

見著傻柱想開口叫板。

秦淮茹趕忙在下麵拽了拽傻柱的衣服。

擠了擠眼睛,慌張的表情上,就差寫著息事寧人四個大字。

然而還不等傻柱領會秦淮茹的意圖,好事的工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剛才的情景還原了出來。

雖然早就躲在人群裡聽過了一遍,可食堂主任還是抬手摩挲著下巴。

沉思的好像剛剛聽說這件事一樣。

“嘖嘖,傻柱啊,不是我說你。

不就是人李茂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讓你心理平衡了麼?

不說人李茂跟你是一個院的街坊,就單說李茂之前又是立功,又是給咱們廠帶來榮譽。

現在更是給咱們廠提供訂單,幫咱們養活工人的事兒。

就單單說人李茂在廠裡的時候,立下的那些功勞,那可是讓咱們軋鋼廠在京都出了大名聲。

怎麼著?人李茂李廠長留下的榮譽還在廠裡呢。

你傻柱就開始叫囂著不是一家人了?

不是我說你傻柱,你這人說話辦事有問題啊!

不就是工友們羨慕了一下機械廠的福利麼?怎麼了?有問題麼?

彆說廠裡的工人,我這當食堂主任的都羨慕!

說是麵餅,可說出去那都是麵子!知道外地出差到京都,最想買的是什麼嘛?

以前是直筒掛麵,現在是麵餅!

成本價買這東西,這就好比咱們廠給的成本價買三輪車的名額。

這家夥,攤到誰頭上誰不羨慕?

左右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你小子至於這麼上綱上線麼?”

食堂主任揣著明白裝糊塗,一口一個傻柱有問題,就是不說軋鋼廠的福利。

也不說軋鋼廠領導的問題。

反正就是一句話,所有的錯都是傻柱這個人眼紅街坊,心裡不平話。

“不是!主任你這話就過分了啊!那可是我街坊!我鄰居!我妹可還在李茂手底下機械廠宣傳科呢!

你說我羨慕李茂可以,你說我嫉妒他也行,可你要說完背後說人壞話?

那這事兒我可不認!

我知道我這個人沒腦子,說話辦事容易衝動,就為了這事,以前的時候也沒少跟許大茂打架。

可說以前道一萬,主任你不能坑我啊!

你這麼多的帽子扣上,我何雨柱以後還怎麼在四合院做人?!

我可還沒有結婚,要是耽誤了我結婚,主任你承擔的起這個責任麼?”

傻柱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扣上帽子,口中趕忙辯解起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到跟媳婦,跟結婚有關的事情,食堂裡吃飯的工友一下就鬨騰了起來。

“他姥姥的,傻柱你還敢提結婚的事兒?

我話就放在這,咱們軋鋼廠誰敢給你傻柱介紹對象,那就是跟我們腕子隊過不去!

他姥姥的,結婚!你傻柱想的倒是好。

要是你結了婚,讓張萌心裡不舒坦了,咱們軋鋼廠工人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上一次被血洗的事兒,到現在都沒有過去呢。

這要是在來一出?我可不想跟其他廠子的人一吵架,就被人指著鼻子罵,我們一個廠的男人,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該說不說,這一聲出來,那就很有生活氣息。

跟其他廠子吵架,被人罵力氣比不過女人?

這可真的丟臉丟到家的事兒。

“不是!憑什麼!”

傻柱還想要叫囂,可這一次,食堂裡的工人可不會給傻柱說其他的機會。

“啪啪!上杆秤!”

一名落在後麵的工人雙手拍著餐桌,腳下同步的跺著地麵。

第一聲沒有引起重視,可隨著後麵同步的工友越來越多,此時此刻,食堂內竟然隻剩下上杆秤這一個聲音。

“聽到麼傻柱!這就是工友的呼聲!

秦淮茹,愣著乾嘛?去拿杆秤!”

食堂主任雙手張開,沉迷在這群情激蕩的環境中。

見著傻柱不開口,乾脆就指使起一旁的秦淮茹。

眼見著秦淮茹要走,食堂主任這才想起了什麼一樣,忽然又開口說了一句:“對了,不要拿你們用的稱,去我辦公室,拿我放在門後麵的那杆!

食堂的稱一直在用,要是秤砣磨損了,那可不夠精細。

這麼大的事兒,可不能因為一點誤差,就坑了人!”

“主任!不至於吧?”

一聽食堂主任這話,傻柱還沒有什麼反應,秦淮茹反而開口反問了起來。

要問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秦淮茹知道裡麵的名堂。

彆看秦淮茹隻是一個臨時工,可會賣慘,會偷懶的她,能夠獲得消息的渠道可不少。

在秦淮茹探聽到的消息中,就有一條是關於食堂主任的杆秤。

跟其他的稱不同,食堂主任辦公室裡有三杆秤,一杆不偏不倚,一杆隻能秤高,最後一杆,就是放在門口麵,秤什麼都比原本輕的。

之前受困於食堂主任的命令,秦淮茹這個臨時工不好不去。

可如今被點名道姓的要去拿那杆秤的更輕的秤?

秦淮茹心裡一下就抗拒了起來。

就算她有把握,在傻柱知道了實際情況之後,依舊能將這件事給圓回來,並且還不讓傻柱生氣。

可能做到,跟想做到是兩碼事。

拋開這裡麵需要花費的心力不說。

對於這個總是覬覦自己,覬覦到被賈張氏灌輸了一些思想的棒梗都有些反感的傻柱。

秦淮茹真的不想消耗太多的心力。

考慮到這件事裡麵還能賣傻柱一個人情,事後給棒梗多要一些好處。

秦淮茹心裡就更不願意去拿食堂主任辦公室門後的那杆秤。

都是明白人。

其他人不明白,知道自己那杆秤有什麼問題的食堂主任,卻是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眼睛:

“行吧,不想多跑就不多跑吧,車間的工人累,咱們食堂的員工也不清閒。

就拿食堂的那杆秤,行吧。”

很快,杆秤拿來。

當著眾人的麵,那杆盤包漿的杆秤上,明打明的顯示著一兩五的分量。

“好啊傻柱!一兩五的饃饃你當二兩給!

還說你沒有欺負工友?!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作為食堂主任,我看不下去了!

打報告,我現在就打報告,傻柱你的食堂班長,彆想繼續乾了!

扣工資不說,我還要讓你去車間勞動!

不反思清楚,就算以後小灶我去機械廠請南易回來做,都不會讓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