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劇情,請勿對號入座。】
聽著李茂的話,樂經理當即就感覺有些麻爪。
知道他身份還敢這麼叫嚷的,還真有可能不怕他。
雖說京都內的達官貴人比較多。
可他姓樂的是乾醫藥的,跟這一行沾邊的,目前京都內也沒有比他們家更風光的了吧?
樂經理這般想著,剛才還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思,一下就給甩到了一邊。
“嗬?還想嚇唬我?怎麼著?難不成你們還能是大院的?
大院的人,這年紀去街道辦?你當我是哈慫?”
聽著這話,杜衛國一下就忍不住了。
都是從那邊過來,誰還能不知道哈慫是什麼意思。
京都的俚語不用,非得用那邊的方言,這可真的是奔著打臉來的。
“你他姥姥的,欠收拾是吧!”
杜衛國抬手,一個巴掌的甩在了樂經理的臉上:
“你給我記住,這一巴掌是我杜衛國打的,我今兒不光要打你,明天上班之後老子還要封你的點!
什麼玩意?
真當上麵放了你們家一馬,你就敢胡亂蹦躂了是吧!
我告訴你,今兒這事我杜衛國記下了,保健醫生是吧?
明兒,不用明兒了!現在我就回去挨家挨戶的敲門!
今兒我就非得把給你透漏消息的人給揪出來!
一個連海子都不輪班的保健醫生,竟然還敢把院裡的事情往外說?
你們可真是夠膽肥的!
樂家?呸!掏彆人的家底發家,可把你們給能耐的!”
說完這話,杜衛國拎著樂經理的衣領子就往外走。
這說著說著就直接動手的架勢,可是把樂經理給嚇唬的不輕。
“乾嘛?你乾嘛?!鬆手!你給我鬆手!”
樂經理驚慌失措的喊著。
瞳孔之中摻雜的焦急,讓他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平靜。
“乾嘛?當然是帶你去對峙嘍。”
杜衛國冷冷的笑著:“外麵的事情有人給你撐腰,我管不著。
但是有人給你泄露大院裡的事情,這事咱們可得說道清楚!”
杜衛國很聰明,知道不能拿藥方的事情說事,乾脆就換了一個名頭。
反正隻要能夠找到人,後麵想乾嘛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的。
一聽杜衛國這話,樂經理一下著急了起來。
剛才聽到杜衛國說要封店,樂經理還以為是一時氣話。
等到李茂提點,杜衛國又應下叔伯長輩的那些稱呼之後,樂經理不禁不生氣,甚至還有些想笑這些年輕人,搬靠山都不知道找個靠譜的搬。
想嘲笑杜衛國不自量力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聽到杜衛國要拉著他去跟人對證,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樂經理才算是徹底慌了神。
能拉著他去大院對證?那能是一般人?
“不是!咱們好好說話不行麼?
哪有人跟跟我傳遞消息啊,我這就是看到你出手藥丸子看到了,就想跟過來探探口風。”
樂經理求饒的喊著。
言語之中,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
“嗬,你這翻臉可真的是夠快的啊,剛才你這的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杜衛國譏諷著,還不等他多說些什麼,就感覺手中一壓,失去了對樂經理的掌控。
“不對!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麼?
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方子應該是在這個叫李茂的人手裡吧!
他生產,你出手?這方子跟你有關係麼?
我這老家雀今兒差點被你們這兩個小年輕給打了眼!
一句話,今兒方子交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
你要是不交這方子?哼哼,彆以為我沒有膽子告你們投機倒把!
封我門?好了不起哦!
你當我姓樂的是嚇大的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姓樂的當年在街麵上都乾過什麼荒唐事!
小日子跟光頭都沒能把我怎麼著,你們?嗬嗬,還嫩了點!”
樂經理這般說著,言語之中升起的自信,真就有著吃定李茂的意思。
“啪啪啪~精彩,真精彩,不愧是樂家出來的。”
李茂鼓著掌,臉上依舊笑眯眯的:
“就臉皮這方麵,在我見到的這麼多人中,還真找不到能跟你比的。
不過我就納了悶了,你這左邊一口一個方子,右邊一口一個方子的。
跟莪有什麼關係麼?
就算眼高於頂,你出門在外多少也打聽打聽,不要什麼院子都往裡走。
這附近可都是我們軋鋼廠的工人。
你問我一個工人要方子?怕是找錯門了吧!”
李茂笑眯眯的,言語中卻是說不出的譏諷。
“你?!杜衛國剛才承認了!”
樂經理心中暗道不妙,嘴上卻依舊死硬的叫板著。
“我承認什麼?我隻聽到你這位自稱樂經理的人,要找我們要東西。
你說我一個街道辦的,放假的時候找自己同學串串門又怎麼了?
怎麼好端端的,就被扣上了這麼一頂大帽子?
得虧不是十年前,要是十年前的時候,我們還不得讓你們家給欺負死?”
杜衛國擺了擺手,百無聊賴的說著。
反正都沒有證據,隨便瞎扯就行。
“好好好!跟我玩吃了吐這一套是吧!”
樂經理怒從心中起,抬起右手,不停的在李茂跟杜衛國兩人身上指指點點。
剛想說些什麼,樂經理又是忍不住的拍了拍頭:
“看我這腦子,差點都要被你們給氣糊塗了!
想算計我是吧?得,我瓷器不跟你們這爛瓦片碰。今兒這茶,我樂某人喝了。
趕明兒,還請兩位嘗嘗我的手段!
咱們山不轉水轉,該我樂家的東西,早晚是我樂家的。
你們兩個,還是太年輕了點!”
樂經理轉身離開。
好巧不巧的撞上聽到動靜的劉海中:
“李茂啊,我在院裡聽著有人嚷嚷,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什麼事,就是遇到一個求我同學幫忙的惡客,這不聲不響的就把我給記恨上了。”
隔著垂下的竹簾,李茂大聲的回答著。
“什麼?!!!把你給記恨上了?!”
劉海中扯起了聲調:
“後院的老少爺們都拿著家夥出來啊!有人到咱們院裡欺負工人了嘿!
他姥姥的,欺負人之前也不打聽打聽,這可是我們軋鋼廠的院子!”
嘴裡一邊喊著,劉海中順手就抄起放在門板的掃把。
“誰!誰敢找我師父麻煩?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哪個廠的?把名號爆出來!
到我們軋鋼廠院子鬨事,活膩歪了是吧!”
聽到劉海中喊話,劉光天拎著一根擀麵杖就從屋裡衝了出來。
在他身後跟著的,是手上帶著灰色麵粉的劉光福。
自打劉光齊獨立出去之後,這哥倆在家裡的待遇也好了不少。
被劉海中這麼一嚷嚷,樂經理一下就縮起了脖子。
這年頭,能在京都橫行的就那麼幾類人,大院,工人,外加不正混的。
他姓樂的名頭在工人之中,那可真不夠看的。
“你們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放下這麼一句狠話之後,樂經理猛不丁的轉身就跑。
抱頭鼠竄著從劉海中身邊路過的時候,臉上還挨了一掃把。
這可是手工編的掃把,上麵的東西都掉完了,就剩下一根根枝杈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逮著風,用著勁,抽人身上也是生疼生疼的。
挨了這麼一下,樂經理更是連停都不敢聽。
“李茂啊,這人是乾嘛來了?”劉海中順口問了一句。
“乾嘛?這個人跟著我同學到我們院裡,非說我老李家手裡有什麼方子,必須上交!
且不說上交不上交是自願原則的事兒。
關鍵是我老李家工人出身,這院裡誰不知道?
找我一個工人要方子?還不交不行!這他姥姥的不是欺負人麼!
我同學跟他說認錯了,這人還冥頑不靈的威脅我!
說等到明天上班了要我好看。
我就納了悶了,你說我要是有藥方也行啊,我破瓷爛瓦的什麼都沒有,你讓我上哪要去啊!
講理他不停,不講理吧咱們是工人,多少也是要麵子的。
對付這種不要臉的人,我一時之間還真沒轍。”
李茂光明正大的說著,心裡卻已經盤算好怎麼炮製這家夥。
用投機倒把威脅他?嗬嗬。
一聽李茂這話,院裡的街坊鄰居一下鬨騰了起來。
彆看平時大家多多少少的都有些小摩擦,可那都是關起門來的自家事。
如今被外人欺負到了院子裡,那自然是挨家挨戶都要出手。
“哎呦!哎呦!”
樂經理咧著嘴,雙手抱著頭,嘴裡一邊哀聲的喊著,一邊悶頭往外跑。
至於說停下講道理?
那是傻子才乾的事!
空口白話又沒有證人,那還不是誰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好不容易跑到前院,臨出門的時候還挨了秦懷安一腳。
就是這一腳,直接就讓樂經理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好巧不巧的就給撞到從外麵溜街回來的閻埠貴。
碰撞的瞬間,直接就把他臉上的那個有些瘸腿的眼鏡,給撞了下來。
撞下來還不打緊,更關鍵的是,樂經理的一條腿更是巧合的落在了閻埠貴的眼鏡腿上。
“哢嚓~”
“我的眼鏡!賠錢!你給我賠錢!”
閻埠貴拽著樂經理不讓走。
情急之下,擔心院裡的工人追出來的樂經理也顧不上討價還價,從兜裡掏了一把錢就甩給了閻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