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秦淮茹偷戒子?(1 / 1)

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傍晚。

軋鋼廠已經下班。

軋鋼廠招待所門口,李茂把一個大箱子往三輪車上裝。

李曉梅在一旁不放心的叮囑著。

還有跟李曉梅一起放學回來的何雨水,在一旁幫忙收拾東西。

“光天,院裡的東西都搬到家門口了吧?”

李茂有些不太放心的問了一嘴。

倒不是對劉光天等人不放心。

而是擔心老賈家會對他們家的東西眼饞。

雖然貴重的東西都裝在這個箱子裡。

衣服被褥什麼的也放在了何雨水的房間。

但是對於老賈家,李茂心中一直還是覺得多小心一點比較好。

“放心吧師傅,我跟光福動的手,期間花了兩毛錢,讓三大爺家的幾個孩子過來幫了下忙。

搬完之後也檢查核對過了。一根筷子都不帶少的。”

劉光天拍著心口保證。

彆看對他對劉海中還有一些怒氣,但是對於李茂,老劉家的哥倆可真的隻有感激。

一行人說笑著往四合院趕。

這才剛進院,就聽到中院一下熱鬨了起來。

“秦淮茹!我錘死你個破家的!我的戒指!老賈結婚的時候送我的金戒子哪去了!

我一直放在盒子裡!

沒有了!

沒有了啊!

秦淮茹,你快給我把戒指還回來!”

中院裡,老賈家門口正圍著裡三圈外三圈。

一個個的探著脖子往裡麵看熱鬨。

就聽到裡麵一頓“啪啪啪”的響聲,就看著秦淮茹捂著臉,拉開門從屋裡跑了出來:

“婆婆!我真沒有拿你戒子。

你的東西平時放在哪裡我都不知道!

怎麼可能是我拿的!嗚嗚嗚!”

秦淮茹捂著臉,想往外衝,好巧不巧的撞在傻柱身上。

傻柱多壯實的人一個人。

這一撞,傻柱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秦淮茹反倒是腳下一個踉蹌,‘哎呦’一聲跌坐在地上。

就看著秦淮茹一手捂著臉,震驚的看著害她坐在地上的罪魁禍首。

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中,那叫一個委屈:

“嗚嗚,柱子,怎麼連你都欺負姐!嗚嗚嗚!

難不成你也認為我婆婆的戒子是我拿的?嗚嗚嗚!”

一聽到秦淮茹哭。

原本就心口糾結個不停的傻柱,這會心就跟碎了一樣。

幾番伸手想要把秦淮茹給拉起來,最終都無奈的垂落了下來。

老賈家還有男人,秦淮茹還不是寡婦。

傻柱雖然動心,但秦淮茹終究不是無主。

當然,要是按照許大茂的說法,那就是秦淮茹現在還沒有觸發老何家的寡婦癖好。

“哎,我說秦姐,我這相信也沒個什麼用啊。

關鍵是,這事,這事他也不該我說啊!賈東旭不是還在家裡養傷,說下個月才去廠裡的麼?

一家人都在家,總不能誰都沒看見,這東西就飛了吧。”

傻柱看著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樣子,心中越是焦急,口中的言語越是混亂。

不過大體意思還是表述了出來。

那就是上秦淮茹找人作證。

一家四口人,屁大一點點地方,怎麼可能誰都看不到。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秦淮茹哭的更加悲痛:

“東旭,東旭說要去找朋友玩,中午的時候就出門了...嗚嗚...”

“不是?賈東旭出門,這東西就沒了?你們就不能等賈東旭回來,問問他?

萬一是他拿的東西呢?”

傻柱皺著眉頭這樣說著。

卻不想一下惹怒了屋裡的賈張氏:

“呸!你個傻柱狗嘴裡噴的什麼玩意!我們家東旭才不是那樣的人!

我們家東旭是工人,工人!等過段時間春季考核一過,妥妥的能升到二級!

整個家都是東旭的,他怎麼可能拿我的戒子!

怪不得你們老何家根上就喜歡寡婦,一準是你們的良心都壞了!”

賈張氏從屋裡衝出來,雙目漲紅,張牙舞爪的,像是要找傻柱拚命一樣。

“還有你!秦淮茹!

我人還在這呢,你都敢跟傻柱眉來眼去!說,是不是傻柱讓你偷的戒子!你給我老實交代!”

“婆婆!”

秦淮茹悲戚連連,淒慘的模樣,讓圍觀的一群老少爺們心下直接一揪。

嗯,動手一揪的,是他們身旁的老娘們。

“不是?張嬸你說話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人都沒有回來,怎麼就跟秦姐串通了?

再說了,賈東旭是工人不假,我何雨柱在食堂當大廚就很差了麼?

我跟你說,你要再這麼說話,可彆怪我以後在廠裡給人通氣,讓賈東旭吃不上飽飯!”

傻柱嘴裡這麼說著。

但凡換個人,傻柱早就一大嘴巴糊上去了,哪裡還會這麼講道理。

“呸!你試試!

莪們家東旭可是一大爺的徒弟!”

見到傻柱接腔,賈張氏直接就跟傻柱對線起來。

生拉硬拽的就要把金戒子被偷的事情,扣在傻柱的頭上。

人牆之內的喧嘩還在繼續。

人牆之外,卻是李茂等人無奈的對視。

“師傅,我去把他們弄開!”

劉光天躍躍欲試的捋了捋袖子。

“算了,還是等他們吵完吧,可彆我們還沒回家呢,就被扣上一堆帽子。”

李茂搖了搖頭,按下了準備往前去的劉光天。

李曉梅跟著點了點頭。

一旁的何雨水卻是擔心的探著腳往裡看:

“曉梅,我去看看我哥。”

李曉梅乾脆的點了點頭:

“去吧,去吧,多勸勸你傻哥,跟老賈家離那麼近乾嘛。”

聽到李曉梅的話,何雨水無奈的看了人群中的傻柱一眼,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

“哥,快彆吵了。這樣吵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真要是不行,咱們就報保衛科吧。”

何雨水拽了拽傻柱的衣服,嘴裡這般說著。

傻柱猛的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看我這腦子!對,報保衛科!到時候東西誰拿的,一準就弄得清楚!”

何雨水沒有說公安,傻柱也沒有說公安。

相比公門性質更加濃鬱的公安,還是保衛科更加符合他們心中的預期。

他們是工人,保衛科是廠裡的。

他們不懂什麼性質,權責,隻覺得廠裡的人就是比外麵的人貼心,安全。

說完這話,賈張氏就跟被掐著脖子的雞一樣,一下就啞了下來。

就連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