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堵門的秦淮茹【六千字】(1 / 1)

第407章 堵門的秦淮茹【六千字】

“哎,太太呦,您甭說話,安穩坐著就行。

回頭我這邊忙活完了,請您去鼎香園吃一頓,我不在院裡的時間這麼長,您該有些時候沒吃過火燒了吧?

你說柱子你也是,就算我不在院裡,你工資這麼高,怎麼也沒有想著給老太太弄點好吃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老太太就稀罕那一口。”

對於聾老太太的反應,易中海也沒有覺得意外。

不光沒有說彆的,反而還一口一個要給聾老太太弄火燒吃。

這年頭,名聲在外的公家店要撐著麵子,外麵鬨的慌,也不能關了門。

自家吃的可能不夠,可要是去那種店,還是能買到一些。

“嗨,我說易大爺,您聽您這話說的,那是我不想給老太太弄好吃的麼?

問題的關鍵是,我這工資不低,可到了月底也沒幾個子兒落我兜裡啊。”

特彆是聽著何大清一口一個爺倆,一口一個爹的。

何大清很是不屑的從鼻翼中擠出了一聲冷哼。

真正讓他在意的,是譚夫人的死。

抬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扭了扭頭,看了一眼得到易中海許諾火燒之後,就一言不發的聾老太太:

“門裡的事兒,你一個外人管得著麼?

我說老易,既然你也說了你這身上的傷是自找的,那我看我們今天也就散了吧。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說著,也就這會頭不方便,腿腳也不方便,不然的話,易中海非得抬手往自己腿上落上一下。

先是門裡的譚夫人沒了,後麵又趕上了那個叫崔大可的到院裡認親。

易大爺您回頭也給勸勸,張嬸這人也真的是,怎麼能信外人呢?

那崔大可嘴上說以後的工作還給棒梗接班,那就真的接班了?

心中抱著埋怨,傻柱眉頭一橫,嘴裡怨氣十足的埋怨著。

“我說傻柱,你爹我在這呢,你往哪站呢?

趕緊過來!

你一個月工資那麼高,一兩個火燒,能花你多少錢?

這院裡沒有咱們爺倆的事兒,就不在這湊熱鬨。

把人踢出了家門不說,還不許秦姐帶著棒梗。

也不知道張嬸怎麼想的,秦姐那麼好的一個兒媳婦,直接被她給推出了門外。

嘿,要不是他老子不借錢給他,他何雨柱能混到要賣身借錢麼?!

“嘁。”

你看你這冷冰冰的樣子,回頭要是你門裡的人找上門來,你這說的清麼你?”

我看老太太腿腳不方便,在這邊維護一下怎麼了?”

彆的不說,賈張氏是個什麼人,易中海比誰都清楚,把能乾活的兒媳趕出去,留下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崔大可?

這裡麵除了利益,必然還有把柄。

“嗨,這沒辦法,您這個月不在院裡,您是不知道,咱們院可是出了好些事兒。

他嘴裡的重點在被趕出門的秦淮茹身上,可落在易中海的耳朵裡,那卻是院裡的情況出現了變化。

他回頭要是不認賬,張嬸難不成還有辦法把工作要回來不成?”

傻柱撇了撇嘴,口中同樣也是不滿。

正好的,你爹我今天手有點癢,等會教何雨農手藝的時候,你也跟著在旁邊看兩眼。”

傻柱兩手一攤,弄不明白易中海這話裡的意思,但是不妨礙他往順著往話說。

非得當著院裡街坊的麵,好好的表現一下自己的氣度。

反正現在,我是不怎麼想伺候了。”

傻柱擺著手,嘴裡不停的給人上眼藥。

“嗷?柱子,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愛聽了。

反正,他傻柱今兒是打定了主意,要在街坊鄰居麵前掃一掃何大清這個當爹的麵子。

易中海揣著明白裝糊塗,晃了晃幫著紗布,看起來很是狼狽的腦袋,開口繼續捧哏。

“這我還看什麼啊?我不是早出門了麼?

該會的我都學會了,還陪著那個小東西練手乾嘛?

再說了,這世界上也沒有說,我何雨柱在你們說話的時候非得站到什麼地方吧?

當然,也多虧了院裡街坊沒有埋怨,這才接班了這個工作,咱們這就不說這一茬的事兒,就說這崔大可。

又不是那五六塊一隻的烤鴨!”

您說說,靠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崔大可,拿著一兩張大隊的證明,就接了秦姐臨時工的班,這事有這麼辦的麼?

沒轍,我就隻能跟易大媽商量著,讓秦姐在她家裡住上一段時間。

“老何你看伱.怎麼說譚夫人也是你頭上門裡的人,你這你都在院裡住著,怎麼好端端的就讓她出了事兒啊!

至於其他的?你關上門,在屋裡怎麼說都行。

彆提心裡有多膩歪。

易中海的瞳孔閃了閃,一個崔大可,並不能讓他放在心上。

說罷,何大清還真就轉過了身,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易中海身後的傻柱,麵帶不滿:

得虧我運氣好,碰上一個老鄉想回老家,在機械廠空出來一個崗位。

還當爹呢,有這麼把自己大兒子趕出門的爹麼?

沒有在意這倆父子的彆扭。

聽著何大清開了口,擔心之後吃了虧的易中海在院裡喊窮,然後讓他掏錢補貼的閻埠貴,也趁機開了口:

“那什麼,老易啊,老何這話說的是直白了一點,可也沒什麼差錯的地方。

左右我們幫不上什麼忙,你這又傷著身子,不方便招待。

還不如我們幾個先走。

真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回頭你再讓傻柱去我屋裡喊我就成。

彆的不說,我們家人多,需要出力的時候喊我一聲就行。”

說著,閻埠貴也站起身來,不動聲色的來到了何大清旁邊站定。

好家夥,隻能說真不愧是閻埠貴,主打一個出錢沒有,出力隨便。

當然,按照院裡的傳統,出了力的人,回頭主家還是得請著吃上一頓飯。

這麼裡外一算,最後還是他老閻家賺錢。

白撿了一頓飯,這可不就是賺錢?

隨著何大清和閻埠貴的起身,一直麵無表情的李茂,卻是直接起身,拱了拱手,連句漂亮話都沒有說,直接把態度擺到了明麵上。

轉身離開的果斷,看的門口的街坊鄰居都有些驚奇。

知道李茂不待見易中海跟老賈家,可這麼直接,一聽不是吃虧,跟院裡團結沒有關係,竟然連遮掩都不遮掩。

這態度在這周邊,那還真的是頭一遭。

可想到李茂的年紀,再想到老李家的情況,院裡的街坊鄰居心裡多少有些明白。

這事兒啊,人李茂能來就已經給麵子了。

當下也不說彆的,圍堵在老易家門口的街坊鄰居,互相推嚷著將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牆,硬生的擠出了一條路出來。

李茂帶了頭,兩個說了漂亮話的人也不再停留。

唯一的例外,也就是在出門的時候,何大清偏著頭留下來一嘴:

“傻柱你還不跟過來?我今兒教何雨農的,可是你沒有學過的配比。”

行裡人都知道,有些特殊的味道,用的材料雖然大差不差。

可錯了火候,過了時間,亂了順序,做出來的味道那就是不一樣。

其他的都還好說,一說到安身立命的本事,傻柱當下頓時猶豫了起來。

自己沒有學過的配比?

說實話,傻柱心裡是不相信的。

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傻柱不信,架不住院裡的街坊鄰居不信。

回頭院裡的街坊鄰居要是往外麵這麼一傳,外人一聽說,又能重新打著譚家菜名頭的傻柱,竟然手藝不到家?

聽起來就這麼一兩手手藝的事兒,可在吃家的耳朵裡,這就代表著不地道。

不地道?

老京都人都知道,好的就是那一口地道味兒。

不好吃沒關係,沒人喜歡也不妨事,隻要正宗,隻要地道,說出去有麵兒,聽著有傳承,有來曆,那就沒問題。

這一下,傻柱算是騎虎難下。

幾乎沒有猶豫,看著何大清離開的腳步,傻柱話都沒有說一聲,直接就跟了出去。

這年頭,傻柱還指望回頭出麵接點席麵,攢上一點錢過日子呢。

秦淮茹都單身了,他要是不抓緊這個機會,那不是徹頭徹尾的傻子麼?

臨走的時候,傻柱還貼心的關上了房門,將門口的街坊鄰居給哄散了開。

屋內,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就這麼坐著,好像泥石雕塑一樣,一句都不多說。

一直等到十多分鐘之後,屋外麵一個人都沒有,屋內也聽不到一點動靜之後,聾老太太這才拄著拐杖,頓了頓地麵。

“小易啊,你腿腳不方便,就不要送我了.

我多嘴問一句,你這傷,跟老婆子我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聾老太太頓了頓手中的拐杖,慢慢起身。

眯著眼睛,看起來和顏悅色的,從容地姿態,一點都看不出之前聽不清時候的影子。

易中海沉默了幾秒,忽然扯著嘴角,在臉上炸開了笑容:

“老太太說的哪裡話,我這是不小心被扯了進去,跟您有什麼關係?

您放心,剛才答應您的火燒,回頭我就讓人買了給您送過去。

彆看我現在這樣,可這院裡,我還是能使喚動一兩個人的。

回頭我問一問老賈家的情況,就安排人去買這些。”

扯了扯嘴角,明明老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種可能,可如今從自己口中說出,易中海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

說到信。

易中海的嘴角就免不了抽抽起來。

什麼這這那那,之前的那些話說出來,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騙人的。

這年頭,京都的試點才開始慢慢的下高爐,更彆說是在外麵。

一個個輪流倒班,平白無故的哪裡來的那麼多人晚上出來鬥著玩?

彆看有些時候,這些混的不著調的人挺威風。

可遇到這種每個人都要出工的事情,誰來說都不好使。

普通人,安排任務的時候還能考慮到身體。

盲流子組起的隊伍,那真的是往死裡用。

這種情況下,他們要是還能有空閒的力氣乾彆的?那隻能說上一句天賦異稟。

說到底,能被打成這樣,還多虧了聾老太太的那幾封信。

本來何大清留下的後手,也隻是讓他被套了麻袋打了一頓。

沒有鼻青臉腫,隻是身上多了些淤青。

真正下狠手的,反而是聾老太太那些信件帶來的。

不知道他去意的時候,貿然敲門的易中海反而沒有被怎麼苛責。

反而是拿出了信封,確定了真偽之後,易中海就彆人給哄出了門口。

等到易中海按著信封上麵的人找了一圈,沒有一個人願意認這些東西不說,最狠的一個直接就當著街坊鄰居的麵,罵他是窮親戚,白眼狼。

甚至有一個老太太,拎起廚房的火剪就要打他。

本以為這些就是厲害的了,誰能想,更厲害的在後麵,

在白寡婦的兒子那裡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

原本想著趁早趕車回來,卻不想被人趁著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給人套了麻袋。

動手的人很專業,手腳麻利,全程沒有多餘的聲音,下手的地方很疼,卻不會致命。

臨了打完了,還往易中海的麻袋裡麵塞了二百塊錢。

做明確的做到了這種地步,易中海就算是傻子,也能想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他找人找的太頻繁,嚇到了他們。

二百塊錢是醫藥費,也是封口費。

警告他不要亂說話的同時,也是在威脅他。

易中海不傻,自然能看懂這動作代表的含義。

也正是因為這樣,易中海這才止口不提報仇的話。

甚至當著聾老太太的麵,也不說跟那邊的人關係處的怎麼樣。

有些事不說出來麵子上還能過的去,要是說出來,那才真的是難收場。

偏不巧,易中海這邊不想著計較了。

已經起身準備離開的聾老太太,卻是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哎,這人啊,富貴的時候都是朋友,發達的時候身邊沒有壞人。

隻有等到落了難,風光不複的時候,才能看不到誰才是自己人。

那些信,怕是都沒用了,等會得空了,小易你過來幫我一起燒了。

老太太上了年紀,孤家寡人的鬥不動,也不想跟他們鬥。

就這麼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過一天是一天就好。”

手中的拐杖敲擊著地麵,聾老太太口中感慨,人走茶涼才是常態。

不管這話幾分真,幾分假,易中海總是聽了明白。

是讓易中海幫她燒信件,也是在告訴易中海,她的底牌沒了用出,以後隻想著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幾分真,幾分假,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反倒是老太太這姿態,擺的那叫一個充分。

任憑誰來,在這話上都挑不出毛病來。

望著聾老太太佝僂這身子,踉蹌起身的背影,易中海咬了咬舌尖,口中壓著重音:“老太太走好,我等會去就看你。”

目送聾老太太離開之後,易中海這才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門,來到隔壁的房間,厚著臉皮跟曾經的媳婦打了個照麵之後,喊了秦淮茹出來。

兩人說了些什麼,外人不清楚。

反正沒用多久,就看到秦淮茹慌裡慌張的出門。

再說聾老太太,上了年紀,走路有些晃悠的她,穿過後院,路過老李家,嗅著飄在門口的香味,不受控製的吞咽了幾下口水。

甭管能不能吃,就算上了年紀,吃不得重口,可聞著這屬於葷腥的香味,肚裡的饞蟲也是不受控製的翻滾起來。

想到自己屋裡放著的二合麵饃饃,聾老太太的腳步就越發的沉重。

緩慢的挪動著,在後院吸的一肚子香味,餓的自己越發晃悠了之後,聾老太太這才低著頭,一點一點朝著自家屋裡挪去。

要是換成其他人家,聾老太太說不得上去要上一碗吃的。

可攤上了李茂家,聾老太太是真的沒有這個心勁。

外麵的聾老太太如何,屋內的李茂幾人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猜測。

吃的飽飽的於海棠跟何雨水,一個躍躍欲試,一個顏色已經紅到了脖頸。

出去了那麼久,有些兩個人才能完成的工作,早就拖欠了許久。

看出了其中端倪,卻早早習慣,不想摻和進去的婁曉娥,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之後,轉而朝著廚房走去:

“廠長,今天的碗筷我來洗吧.”

婁曉娥前腳起身,於莉口中也打了個哈哈,匆忙的站了起來:

“廠長,你知道的,我腸胃不太好,吃完飯得在院裡溜達溜達。

那什麼,我先在院裡溜達去了,今天晚上的碗筷婁曉娥洗,明天的時候就我來。”

嘴上這麼說著,都沒有等其他人的回應,於莉人就已經攆上了出門的婁曉娥。

順手帶上的房門,彆提有多緊實。

“李茂哥~”

於海棠輕輕摩擦,擰捏著身子,微微偏轉著頭,有些小綠茶的臉上,不可言說的情感已經逼自己聲音黏膩起來。

至於何雨水,雖然已經從耳根紅到了脖頸,並且不排除還有其他地方。

就算害羞到這種地步,依舊用拉絲的目光,傾述著自己的情緒。

“咳咳,在等一等。

易中海今天回來,保不齊院裡要來來回回的走人。

等晚一點,晚一點在說其他的事情。”

單手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咳嗽,李茂這話對何雨水或許有些作用。

可對於海棠,卻像是發令槍一樣。

淺嘗遏製了一番,神色終於恢複了一些。

正當於海棠準備放些狠話,而後回家拿軟墊的時候,忽然就聽到於莉的聲音傳來。

“秦淮茹?你也吃的太飽,到院裡溜達散步來了?”

該說不說,說起嘴上功夫,於莉也是不遑多讓。

吃的太飽?

雖然都是機械廠的工人,可拿著自己的口糧,私下裡補貼棒梗的秦淮茹,還真就不能說吃飽。

無力的撇了一眼說出這話的於莉,秦淮茹有心儘快去後罩房把火燒送過去,可又不好不搭理。

都是一個廠的,於海棠跟李曉梅的關係又這麼好。

得罪了於莉,卻也跟得罪了於海棠差不多。

就李茂疼李曉梅那模樣,要是於海棠真的說動了李曉梅開口,她往後還在不在機械廠混了?

就算是正式工,可不知道張萌用了什麼方法弄來的工作,讓秦淮茹心裡格外的沒底。

說到底,買工作這種事兒是暗地裡。

一旦拿到明麵上,就算掏了錢,那也依舊是一堆問題。

任憑秦淮茹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自己這個工作竟然會是李茂為了拉攏張萌才批準的。

掏錢?

跟傻柱確實是這麼說的。

可實際上,這裡麵根本就沒有給錢的地方。

至於為什麼李茂要拉攏張萌?

沒辦法,誰讓張萌是個司機,李茂手底下的私活又比較多。

在這個方向盤,大司機,給個縣zhang都不換的年代裡。

能夠走南闖北,工資高,福利好的司機,就是那麼的吃香。

廠裡的司機雖然不少,平時也能夠聽話辦事,可說到底不是自己人。

沒有組建小車班,沒有固定的司機班底,用其他人李茂也不放心。

正好張萌有求於他,左右手底下一筆畫的事情,能夠收攏一個能吃苦耐勞的司機,李茂反正覺得自己是賺到了。

至於說被壓榨的傻柱?

想來應該也早就習慣了。

“不是.沒有溜達這不易大爺腿腳不方便,讓我幫忙去外麵買兩個火燒麼我這火急火燎的跑了一路,好不容易趕著尾火買了倆。

這不是擔心涼了,老太太吃不習慣.”

晃了晃手中裡三層外三層包的厚厚的包袱。

看著是個飯盒的模樣,可秦淮茹要是不說,誰也想不到這裡麵放的竟然是火燒。

“哦,這麼一回事啊,那你趕緊給老太太送去吧。

其實要我說,你這包的這麼緊,裡麵的火燒就算沒涼,這會也肯定都軟塌塌的。

沒有了那股香酥的味兒,老太太吃起來說不準還更方便一些。”

不知道老李家屋裡是個什麼光景的於莉,這會說話的時候卻是太高了聲音。

左右不是去老李家,隻是一個過路客,。

就算屋裡在打鬨玩耍,隻要這會不要出聲,那就沒有事情。

抱著這樣的想法,於莉也沒有拖延時間。

前後不過兩分鐘,就看著怎麼到後罩房的秦淮茹,怎麼拎著已經空塌了包袱回到後院。

不知道怎麼想的,原本徑直奔著中院的腳步,在靠近李茂家的時候忽然就這麼一拐彎,眼瞅著距離老李家房門不過三五步的時候。

“秦淮茹!你送完火燒了?!”

一直盯著後罩房那邊的於莉,忽然尖聲嚷了一聲,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險些把心中惴惴不安的秦淮茹給嚇的坐在地上。

“於於莉你嚇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