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麵,槐花紛紛,空氣裡充滿了陽光的清香,而趙槐竺在自己的庭院裡睡懶,躺在搖椅上,好不愜意。
“阿槐,阿槐,阿槐……”趙槐竺猛然醒來,看見小蝶,她伸了個懶腰,就像一樣慵懶的小野貓。
“阿母,我帶小蝶出去玩啦。”
“好,早點回來。”
一直到拐彎第三個巷口,趙槐竺回頭對小蝶說:“小蝶,閆記燒餅,你懂的。”說著,趙槐竺便給了小蝶一個荷包,小蝶給了個眼神後,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彎彎繞繞後,趙槐竺拐進了一個巷口,這裡隻有一麵石牆,清幽偏僻,她從右邊落腳石一躍而上,穩穩落到了地上的那捆草上。
複行數十步,便能看到一個老者坐在門前,擺弄著扇子。“老頭,我來了。”趙槐竺坐在他旁邊。
“瞧瞧你,沒大沒小……。”老者伸手,卻空空如也:“嗯?。”
“乾嘛。”趙槐竺眨眨了眨眼,立馬就跑。
老者拿起扇子就追了上去,一圈又一圈,值到趙槐竺跑不動,老者揪著她的耳朵。
“死丫頭,還給我裝傻充愣,說我的燒餅哪去了,好好好,是不是把我的一錠銀元私吞了!”
“哎呀呀,鬆手……,到了到了。”老者聽到這話才半信半疑的鬆開了,趙槐竺揉了揉耳朵,“噥,在狗洞那邊。”
老者氣呼呼的把燒餅拿了回來。
“話說,對於皇位你是怎麼想的。”老者一邊嚼著燒餅一邊問到。
“我也不知道,我不想把我牽扯進去。”
“你終歸要選一個。”
“三皇子受他母妃教導,太仁慈,怕是在朝廷立不住腳,無法收攏人心。二皇子城府深,心狠手辣,看不出來他有一點豐功偉績,穩人心也隻不過是個暴君,而六皇子不學無術,其他都更不用說了。能結盟的也隻是五皇子或者九皇子。”趙槐竺歎了氣。
“嗯,讓老夫想想,九皇子怕是不大行,按照這樣子算,怕老皇帝撐不到那個時候,他隻能被操控。”
“隻要我們在,以他的謀略,加以培養……”趙槐竺話未說完。
“是,他是個好苗子,但是呢,其他皇子會承認嗎,那老百姓又是什麼樣的生活。”老者插口道
“那五皇子就好了嗎!”趙槐竺憤憤不平。
“照目前局勢來看確實如此,隻是他不屑去爭罷了。”
“那顧鴆呢,雖然我打探不到五皇的什麼消息,但是他和顧鴆是好兄弟,這一點大家都清楚。”
“確實是。”
“那你可知,他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無惡不作。”
“小竺啊,這你可就不對了。時間不早了,明晚來找我吧,我帶你見見五皇子,他會告訴你的。”
“好,您好生休息。”
夕陽快要下山了,傍晚的日落甚是好看,落日的餘暉撒在她的發梢上,活脫脫的美人。
“阿父阿母,我回來了。”
“你呀,出去玩就是咯,還讓小蝶帶了禮物回來。”趙母給趙槐竺添了碗筷:“阿槐長大了。”
“真是的,都沒有給為父帶禮物,心碎了!”
“下次給你帶嘛,今天沒帶多少錢~”趙槐竺撒嬌到:“本來是準備下次給你們一起買的,但是小蝶看到了一個簪子,她說蠻配阿母的,就買下來了。”她真誠的眨了眨眼。
“小蝶這孩子有心了。”趙母誇道。
她們吃著,笑著,就像是世間最普通的一家人一般美好,她們笑著,鬨著。
趙槐竺是趙國真和徐文慧的第一個孩子,趙府院中有一顆槐樹,有數十年未開了,他們找了許多人不能讓它開花。對此,徐文慧是遺憾的,她最喜歡的便是那樹槐花了,而在趙槐竺出生那一天,那顆槐樹卻破天荒的又開了。
他們將所有的愛全給與了她,而趙槐竺也爭氣,她聰明靈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乖巧聽話,令他們省了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