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依舊在開荒,到處敲定關鍵點,感覺自己是頭勤勤懇懇的老黃牛。框架擴散學會了,但是終點倒推依舊太多變量,目前用的是雙向剪枝,基礎數據和目標數據對比參照,數據驅動來修正不合理的框架。
又見樹葉又見森林真是好容易精神分裂,唉,真想養多幾隻電子帕魯,拴在地窖裡天天給我7*24小時地見森林,大力飛帕魯,勞動law跟我這個電子奴隸主有什麼關係。
兩腿一蹬,帕魯,我的帕魯,我的靈魂之火,欲望之光!
《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
給自己的外在修上一堵足夠厚的牆,我在牆後,觀想整個世界。
越來越能找到自我的平衡感,不要對外界有期待和要求,也不要對外界的擾動有起伏情緒,心應該是深海,映照出來的所有壞情緒,是海中的水,存在,或許無邊界,卻不應為此而看不見更深的蔚藍。
我於七千米的深水中艱難保持心智的平衡,輕盈地躍向一個更接近於完成的自己。
我喜愛這種與生俱來的,絕對零度般的冷酷,我甚至也看到了自己的那些掙紮中包含著的更洶湧更廣闊的自己,人生沒有彎路,你不撞到頭破血流,怎會知道停下腳步,往上看看星空?一旦選擇道路,便隻顧風雨兼程。
其實我足夠幸運,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就已經把情愛看透,不遠離,不執迷,等待因緣具足,自有償還。越是清醒堅定,越知道接下來往哪走。
其實還是很痛苦,生理性的痛覺,倦怠,根深蒂固的憎惡,我此前一直竭力無視的狼狽浮起來,冷冷與我對視。
我不知道這麼走已經走了多久,慣性一樣,無法停止,覺得痛,就更凶猛地回身和世界搏鬥,從未曾退縮,仿佛骨子裡的本能。
我是塊頑鐵,而今要自己將自己錘成金子,路漫漫,劇烈反複,哭都哭不出來。
隻能再咬著牙往下走下一步。要練習連這種生理上的痛都麻木,對抗,絕不屈服。
天性暴虐,恕不能改。
我非常憎惡我的記憶力,攝影記憶沒辦法刪除,而且對痛苦會無限加權重,潛意識運行,所以隻要我意識到我在痛苦,我這輩子所有的痛苦經曆就會自動全數重跑一遍,每到這種時刻我都恨我媽恨得發瘋,為什麼傳給我這種精神病一樣的記憶。
跟這種記憶搏鬥到現在,我性格裡的執拗和暴虐基本被完整地運行了,我知道這樣宜人性低,但是沒有宜人性我也能活著,沒有執拗和暴虐,我分分鐘都會被這種記憶逼到發瘋。
我的性格是一大坨在長久博弈中形成的屎山代碼。看著每行都突兀,但刪一行都運行不了。我挺小的也考慮過架構上重構,但下手太狠自己寫了個Linux,現在跟普通人的win10麵麵相覷,融不了,那是一點都融不了。
我也想開了,不能融入又怎麼樣呢,我足夠強,也能活著。